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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按住的手隔著一層薄薄的布緊緊貼在男子大腿根處,秦風宇好容易才控制住自己的聲音不至於走調,而等聲音真的平穩說出口,他才後知後覺的反應過
來此舉的多餘——喝成那副樣子的方息,根本聽不出來他的聲音是否有異。
“方息,我只是要拿鑰匙開門。”
看著方息一臉反應遲鈍的表情,秦風宇只覺得汗珠開始沿著脊背一顆一顆的往外冒。他的指尖能明顯感覺出方息身體的某處開始迅速進入狀態,那幾乎要破閘而出的架勢將方息的長褲頂了起來,連帶著他指尖碰觸到布料,也跟著改變了也許方向。
“……風宇……”
顯然他的話並沒有進入男子大腦。喃喃著他的名字,方息非但沒有鬆開的意思,那隻抓住他腕子的手開始用胡亂的將他往褲兜裡面推,人也更加的貼緊他,方息甚至能感覺到男子低下頭的呼吸呵在脖子上的熱度。
“……風宇……”
褲兜口袋的布瞬間就被撐到了極限,而那手指所在的距離顯然與男子想要的還相距甚遠,手上不管不顧的繼續用力握推著秦風宇的手腕,方息的嘴唇一碰觸到秦風宇脖頸處,就立刻比那光滑軟嫩的面板給吸住了般,牙齒不由自主的便露出來四處細細啃咬,宛如品嚐人間最鮮的美味。
舌尖碰觸到肌膚的溼軟讓秦風宇僵住的身體如過電一般打了個激靈,下一秒,他用力抓住早已躺在掌心的鑰匙,猛然抽出自己的手,同時用力推開了流連在自己身上的男子。
這一次沒有了外力的支撐,方息整個人都向後倒去,結結實實的砰地一聲摔坐在地上。
一瞬間的失重感和尾椎處鈍鈍傳來的痛讓酒精一下子消散掉不少,保持著癱坐在冰冷地面上的方息用力晃了晃頭,企圖甩掉充斥在腦袋中的,那團讓人思緒渾濁不清的迷霧。等焦距終於能對準一些,方息費力的抬起發沉的頭,首先映入眼中的,是秦風宇大幅度起伏的胸口,再往上,才是那張熟悉的臉。
“風宇?”
按著開始發痛的頭,方息簡單的四顧看了一下,臉上是一片真實的茫然。
“這是,你送我回來的?”
站在面前的好友沒有說話,只是神色複雜的緊緊盯著他,臉上還帶某種許異常的紅潤。
頭更痛了。
掙扎著想要從冰涼的地面站起來,而已經被酒精浸泡透了的手腳卻不怎麼太聽使喚,剛剛直立起來的身體一晃,腳下的踉蹌讓方息整個人再度向地面倒去。
然而,這次膝蓋和屁。股還
沒碰到地面,他的身體就被一隻力量十足的手臂給牢牢接了住。順勢讓他靠在自己身上,秦風宇一聲不吭的單手用鑰匙開啟門鎖,然後一把拉開房門,將他半擁半扶的拽了進去。
連鞋都沒換就被拖進臥室一把丟上床,熟悉而柔軟的被褥立刻征服了他神經,朦朧中,他感覺到有人幫他脫下了腳上的鞋子,會被照顧的意識讓他的身體加倍的放鬆癱軟,睏意更是不留餘地的全面來襲。在陷入甜美黑暗之前,方息隱約聽到了有人離開的房門開合聲,遙遠的宛如投入安靜深海的石子,水聲般渺小到幾乎聽不真切。
車子在公路上穩穩當當的限速行駛,車廂裡面緩緩流淌著歌手景邱的悠揚藍調,音量調的不大,是那種就算聊天,也不會被打擾到的,剛剛好的背景音的程度。
握著方向盤的手還是止不住的在微微顫抖,秦風宇緊緊盯著前面平坦寬敞又少有車輛的公路,將車速又放慢了兩公里。
他需要時間,一段不算太短的,不會太倉促的時間,來慢慢平息自己。
脖頸上的溼潤觸感彷彿尚未乾掉,如果照鏡子,可能還會看到星星點點的曖昧痕跡。秦風宇用力眨了眨自己發酸的眼睛。很酸,很乾涉,他很確定,那裡沒有眼淚。
將,或者被深愛的那個人擁入懷中,激烈而纏綿的深吻,能感受到那人對自己迫不及待的深切渴求,聽著那人情不自禁的在耳邊呢喃自己名字……
這曾經是他在腦海中偷偷想了無數遍的幻想。每次這麼想著時,都會覺得又甜蜜又心酸,暗暗期待可以美夢成真的同時,又在黯然這真的只是在做夢。
所以第一次美夢成真的時候,他心中其實暗暗包了期待的。
方息的酒瘋風格,他比誰都瞭解。在喝多了不分東南西北的時候,無論誰去撩撥他,他都可以照上。而酒後亂性的方息,還有一個壞到不能再壞,卻也好到不能再好的習性——懷中人的名字,他從來不會叫錯。
只要知道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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