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2/4 頁)
得不錯,只要你出的起價想住別墅都不成問題,紀雲沒那麼好的本事,住的是最便宜的廉租房,用塑膠板子搭的窩棚房,十來個平方,吃喝拉撒睡全在裡面,沒比外面的破帳篷好多少,一天得要3顆一級晶核,唯一的好處就是治安要比難民營更有保障些。
紀雲除了要給自己繳納入住費外,還要繳納他老師的那一份,只要他保留嵐城的暫住居民證,每天最起碼的就要支付7顆晶核。另外光住還不夠,還得填肚子。嵐城作為一個農業聚居地,糧食相對其他聚居地要便宜些,最便宜的豆粉、玉米、紅薯這些1顆晶核3斤,是當下人們的主食,好一點的大米、麵粉,成色最差的也要1顆晶核1斤,蔬菜普遍更貴些,最最便宜的時令蔬菜也跟米麵一個價,菜籽油要5顆晶核一斤,豬油一斤賣到了8晶核,至於豬肉下腳料都是15晶核一斤以上。
除了能填飽肚子的糧食,食鹽也是必不可少的,末世後海水汙染嚴重,喪屍化的海洋生物已經讓人類無法再居住在沿海,提煉海鹽就更別想了。內陸的幾個能產鹽的鹽井已經被政府牢牢把控起來,透過軍方渠道直銷給需要的聚居地,再透過聚居地的層層盤剝,到普通倖存者手裡,食鹽已經賣出了1顆晶核10克的天價。
至於醫藥,就更是難以想象的貴。
沉重的生活成本,迫使無數倖存者成為獵屍者,每天早出晚歸在與喪屍的殊死搏鬥中尋覓一線生機。獵屍者尚且過得如此艱辛,沒有獵屍能力的老弱婦孺日子更艱難。有能力將家人安置到城中的人,家裡的婦孺或許還有機會在城中謀個工作,或多或少貼補點家用,住在外面難民營的就只能完完全全依仗獵屍收入或者出賣肉|體或者其他手段。因此,在難民營裡,為了能夠活下去,倖存者們什麼都做得出來,混亂和死亡早已成了那裡的常態。
紀雲不希望自己和自己視為父親的老師淪為難民營中的一員,他加入獵屍者工會,不斷尋求與人組隊的機會,去做工會任務,去殺喪屍,去拼一分活下去的希望。
“老師,我回來了!”紀雲繳了兩天的居住稅和房租,在交易區買了些大米、土豆、白菜、豬油、豬肉下腳料,為了能夠給剛認下的老大留個好印象,紀雲還奢侈的買了些配料,等他從交易區出來,褲兜掏得比臉都還乾淨。
李建國54歲,作為一個學識淵博的教授,他本來應該處於人生中最輝煌的階段,然而,末世突然爆發後,憑藉淵博的知識,他和他最器重的學生躲過了最初的混亂,成功活下來。可因為他早些年得罪了小人,許多專業知識不如他的人都被招去了燕京基地,繼續從事研究工作,他卻被故意‘遺忘’,被迫留下嵐城,靠自己的學生養活。
在末世掙扎一年多,李建國看起來老了不止十歲,原先胖嘟嘟特和藹一老頭,如今變得乾癟瘦弱臉上一道道深刻的紋路,在看到紀雲平安歸來終於綻出花來:“回來了好,回來了就好。”
紀雲笑道:“讓老師擔心了。”紀雲是在單親家庭從小由母親撫養長大的,上了大學後,和藹可親的李教授彌補了他心底缺失的父愛。李教授一輩子醉心研究,沒有結過婚,更沒有後代,他帶過許多學生,惟獨紀雲最有天賦也最合他眼緣,心性十分好,在他心裡跟親兒子也沒差。紀雲曾經見李教授和媽媽都是單身,年齡大了孤零零的挺可憐,大家又都住在一個城市,他有心將他們撮合成一對,兩人還真看對眼了,可惜,如果不是末世的話,他們應該真能成一家人。
當然,即使到了末世,母親也已經去世,紀雲仍然將李教授看作是他唯一的親人。
李教授自嘲道:“都怪我拖累了你。”
“老師怎麼能這麼說?”紀雲晃晃手裡的菜:“老師,一會兒我有兩個朋友要過來,您可得好好露一手!”
“這有什麼問題?”李教授一輩子除了研究各種電子儀器裝置,另一大愛好就是吃。單身了一輩子的吃貨倒是練出了一手人人稱讚的好廚藝。
吳葉和秦無華排了一個多小時,終於輪到他們了。
走近了才發現,辦事處並沒有安排在城門口,而是專門在城門外搭建了一排板房。最前面是檢測處,透過檢測出檢驗未被感染的人,才能到登記處登記簡單的身份資訊,然後到繳費處繳納相關稅費,再憑藉繳費憑證辦理臨時居住卡,最後刷卡進入城門。
辦事處兩側全是荷槍實彈的衛兵,偶爾有人引起騷動,也很快就能平息。
吳葉在排隊的短短一個多小時裡,聽到了數十次槍響,騷亂者的屍體被胡亂堆疊在隊伍旁邊,小小的肉山上褐紅的鮮血蜿蜒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