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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其實也沒什麼,只是腳踏車的鏈子掉了,我停在路邊修了修。”劉小雅說起來像是件很簡單輕鬆的事。
“你家是離學校很遠嗎?”
“你為什麼要這麼問呀?”
“沒什麼,只是說如果僅僅是修個鏈子的話,也用不著二十多分鐘呀。”張晨光解釋道。
“呃……這個說起來嘛……”劉小雅突然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便湊到張晨光的耳邊,捂著嘴說道:“這個嘛,是因為……我睡過頭了,我醒來的時候,才發現已經都兩點十五分了,所以說……啊呀,本來吧,我都已經決定不來了,可是我老媽那人一根筋的,怎麼都說不通,還一直催我快點,我也實在是沒了辦法,才被迫出了門,一路狂奔著趕來,可沒想到那不爭氣的傢伙,關鍵時候卻給我掉了“鏈子”,唉,真真的是把我弄得哭笑不得。”張晨光聽了這原由,難免覺得劉小雅會如此倒黴還真是有點自作自受的成分在裡面。
“那按你如此說來,要是你能早點出門,說不定就不會發生這種事了。”張晨光也直言不諱的說道。劉小雅聽了也覺得是有幾分道理的,但畢竟張晨光地這句逆耳的忠言一定程度上是起到了在傷口上撒鹽的作用,所以說劉小雅也只能是“一笑而過”了。
時間很快就跳到下課的時候了。
天氣就像是幼童的脾氣般,總是陰晴不定,難以捉摸,剛剛還是雨水如柱,轉念間,不但是雨止息了,就連那深閨中的太陽都探出頭來。
“這鬼天氣的,早知道就再晚些出門了,也許……”劉小雅嘴裡小聲的嘀咕著,望著天空出神。
“喂!”劉小雅被這突如其來的喊叫聲嚇得抖了一下。
“怎麼回事呀,你不會好好說話呀!”劉小雅有些生氣的應道。
“什麼叫我不會好好說話呀,還不是你自己傻愣愣的發呆,我都叫你幾遍了呀,你都沒鳥我!”劉小雅聽了也覺得是自己失了道理,趕忙賠禮道:“哦,對,對不起啦,是我沒注意。”
“呃……也不是什麼大事嘛,用不著這樣的。哦,對了,你剛才是怎麼回事呀,一身邋遢的?”施關關也臉上寫滿問號的問道。
“是掉到糞坑裡了吧!”劉小雅還來不及開口,一邊卻傳來了令人惡俗的聲音。“宋!慧!嬌!”張晨光坐在位子上,頓時臉色突變。
“你也太扯了吧,這麼大個的活人怎麼會蠢到掉進糞坑呢!?”一旁宋慧嬌的死黨胡薇也添油加醋的應和著。
這個胡薇就是個官府家裡的大小姐,她可不止是個官二代的,真要計較起來,她至少是個“官六代”,宋慧嬌是她的表姐,兩人從小就玩在一起,這姐妹倆不但是臭氣相投,而且是同病相憐,都是一身的公主病。
而要說起施關關和劉小雅的關係,其實她們也才認識沒多長時間,劉小雅是暑假的時候到了施關關所在的藝術培訓中心學習書法,而且兩人又因為家在同一條街,經常會碰得見,再又是施關關見了面都特別熱情,所以兩人才慢慢的熟絡起來。雖說才是認識了不到兩個月時間,但施關關那人本就好打抱不平,再者說她也早把劉小雅當成是自己的好朋友般,所以此情此景,宋慧嬌和她狼狽為奸的狐朋狗友胡薇這下子可是沒有好果子吃了。
“你們倆這是在給我們表演雙簧嗎?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的,真是夠有意思的,不過你們這妝沒化的就滿口胡說,我還以為是一個唱狗臉,一個唱狗腿的!可別介意我給你們的表演提個意見,太!浮!誇!”說著,施關關故意的把口水往宋慧嬌和胡薇的臉上噴去,“浮誇得讓我難免以為你倆是紅燈區裡接客的老阿姨呀,雖然說你們的身材、臉蛋都還不夠資質,但是那動作、那姿態、那眼神,簡直是‘引人入勝’呀!不過,我還是勸你們倆早日金盆洗手,不要總是像狗一樣的給人舔鞋都不要的下賤活著,看見什麼、聽見什麼就“汪汪”的叫個不停的,真的是煩死人了!”施關關說著說著越發得聲色俱厲起來,步步緊逼,一寸不讓的,一副母獅子要活吞了這兩個小賤人似的。胡薇本就是沒什麼大能耐,頂多就是個窩裡壞的死丫頭,也只是宋慧嬌身邊的小嘍囉罷了,現在被這樣一通狂風暴雨的猛烈轟擊,早就嚇得瑟瑟肝顫了,而宋慧嬌雖說也是個厲害角色,但她其實只是想來討張晨光的沒趣才牽起的說頭,沒料到卻差點惹來“殺身之禍”,她也自知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況且如今面對的又是這樣一位強有力的對手,自知是百口莫辯的,也只好是悻悻地白了幾眼,就拉著胡薇自己沒趣的走了。
“你還真是厲害!”劉小雅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