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裂縫開啟的方法了。”
清凰想發火卻挑不出刺,傳說只是傳說,萬一白斐大師根本沒有做出天倫這種逆天的神器,她該怎麼辦?
“清苑宗的人對機關鳥強取豪奪,才使傅瑤姑娘遇險。”沈群緩緩說,“宗主是不是該把那個弟子交出來?”
清苑宗宗主手不由得攥得更緊,他一雙凌厲的眸子閃了閃,“機關鳥是本座下令收集的,他不過是迴護師門,絕無他意。”
清凰挑挑眉,冷笑不止,“你的意思是要包庇他了!”
“對錯是非自有我來賞罰,即便是皇族,也沒有權力干涉!”清苑宗宗主冷冷看了一眼清凰。
“哼!”清凰轉身就走,想要知道的都知道了,留下來也沒意思,至於那個清苑宗的弟子,能得這樣的師尊是他的福分,既然如此也就沒必要糾結於此。
沈群皺了皺眉,天輪只是一個傳說,而傳說怎麼能盡信?可他也知道,清凰沒有別的辦法了,除了寄託於這個傳說,她什麼都做不了,而什麼都做不了的無力,他非常清楚。
清凰和沈群大步離開了主殿,隱隱約約聽到清苑宗宗主說,十年前天輪曾出現在魯國王宮裡,不知道現在還在不在。
清凰緊蹦著臉,一雙單鳳眼裡透著徐徐殺氣,“時空裂縫裡靈力風暴滲人,幾乎是十死無生,你是走還是要一起。”
沈群跟著清凰身後走著,垂著眸子一直沒說話,走過一條無人的小巷,清凰突然回頭,手中突然出現的匕首抵上沈群的脖子,有鮮血從沈群的脖子流出,染溼了雪白的裡衣。
“你到底要做什麼!”
“救人。”
沈群抬眸看著清凰,目光又慢慢看向她身後熱鬧的小巷出口,他的語調淡淡的,沒有任何起伏。
“那麼,你想要什麼?”清凰收回了匕首,從懷裡拿出一塊雪白的手帕擦乾淨上面的血跡,又收回了鞘中,手腕一轉,匕首又不知道收到了哪裡。
沈群也從懷中拿出一方邊角繡了一枝梨花的手帕抵住了傷口,“大概是,想看一場劍出鞘的神話吧。我活了這麼多年,也夠了……沒有他的世界,也還真有點活膩了。”
接下來兩個人都沒有再交談了。他們一言不發的趕路,魯國,那真是個環境惡劣的國家……
舉目是無邊無際的漫漫黃沙,天上的太陽又大又白,熱的人要脫層皮,清凰和沈群御劍都不敢飛高了,僅僅離地一尺,即便如此,也是一身臭汗。
“前面有人!快!別被發現了!”沈群遠遠看見一個黑點在移動,馬上下地,術法什麼的,還是留作保命絕招吧。
清凰想了想,施法將自己換成了男裝,畢竟男子行事更為方便。
兩人慢慢徒步走,這實在是種痛苦,面對一望無際的大沙漠裡,不管是怎麼樣淡定的人心裡總是會有些煩嘈,然而清凰一步一步走的沒有半點不耐煩。
因為太過清明,所以連騙自己都很難,時空裂縫裡的靈力風暴是什麼,她清楚的很,大羅金仙都不可能在其中安然無恙,何況什麼術法都不懂的凡人?
她想要開啟時空裂縫目的不在找人,是在找死。所以她清楚的知道,無論走得或快或慢,走得長久還是短暫,她都無法見到傅瑤,都無法走出心裡那一處囚籠。
至於沈群,誰知道他心裡到底在想些什麼,這個人實在讓人是看不懂。
沈群看到的那個黑點果然是一個人,一個滿身鮮血,拎著一個猙獰的男子頭顱的將士,那將士手裡的頭顱都已經不再流出血液了,凝固了。
雖然看起來這個將士是個英俊又秀氣的少年,可清凰還是一眼就認出了這是名女子。不因別的,她的手指就能讓人看出她女子的身份。
這位男扮女裝的將士在排除了清凰兩人不是敵人之後,很豪爽的告訴兩人自己是魯國的一名千人長,名叫歷羽宣,手裡的頭顱是魯國的叛賊李明道,並邀請兩人一起回軍營。
魯國王宮不是什麼可以讓人來去自如,為所欲為的地方,清凰和沈群對視一眼就知道了對方也和自己一樣,他們同意了厲羽宣的建議,畢竟沒有什麼比立軍功接近王宮更快的方法了。
“羽宣為何要當兵?也是為了報效國家?”沈群不動聲色的打聽她女扮男裝的原因,倒不是他好奇,而是萬一這個歷羽宣是奸細,他們是她引薦進來的,東窗事發會很麻煩。
歷羽宣垂著淺色的眸子,站了半晌,慢慢捏緊了手裡的頭顱:“國家固然重要,可我,可我並不是為了國家而來當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