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臺下面發的人群也紛紛跪倒,一層一層的,像是風吹過的麥田。
傅瑤跪在地上,看到那些白衣祭司雙手交錯在胸前,閉上了眼,祭臺上忽燃起五彩光芒,這些五彩斑斕的光明像是從白衣祭司的身體裡發出的一樣,光彩怡人。
“小月兒!”從山坳的邊緣傳出一聲帶著哭腔的嘶喊。
傅瑤猜想他叫的是臺上白衣祭司中的一員,可是祭臺上的眾人沒有一個動一下,哪怕是表情都沒有人變過,像是從未聽過這一聲嘶喊。
傅瑤回頭看到一個深藍色衣服的少年嘶聲大喊著向祭臺跑來,可是數只大手摁著他的手腳,不讓他靠近祭臺。
少年努力想要擺脫這些人,他哭著喊小月兒這個名字,他哭著求周圍的人放開他,可是沒有用,甚至沒有人說一句話,只有他的哭喊聲在場中響著。
“不能這樣!不能這樣!爹!你不能這樣對我!不能這樣啊!”少年伸出手抓向祭臺,隨即被幾隻手摁道地上。他瘋狂地掙扎著,然而壓在他身上的力量無法往前挪一下。
“讓我代替他,爹,讓我代替他!求你,放過他啊!”少年抓著土地的手指已經被磨得血肉模糊。
然而沒有人回應他,整個山坳都十分安靜,只有他的嘶喊聲迴盪其中。
祭臺上的白衣祭司慢慢站起來,身體浮上半空,黑衣祭司手上的硃紅盒子也隨著白衣祭司的升空緩緩升到半空。
黑衣祭司臨空書寫複雜的符咒,一道道符咒打在這十個白衣祭司與盒子上。
“爹!我求你!小月兒,你回來啊!回來啊!”少年的聲音裡絕望的癲狂與驚怖,“為什麼!為什麼!爹!你不能這樣做!”
仍然沒有任何的回應,這裡安靜的可怕。
傅瑤回過頭看到黑衣祭司的最後一道符咒打到這十個白衣祭司與盒子上,這些白衣祭司身上的光芒已經消失不見,黑衣祭祀恭恭敬敬的跪倒在地,毅然是三拜九叩的大禮,而那個在地上掙扎翻滾的少年,此刻終於安靜了一下,那些壓制他的手放開了他,可是他靜靜的伏在地上,沒有任何反應,彷彿死了一般。
黑衣祭司從祭臺上慢慢走下來,走到少年的面前,冷峻的面容如一座千年不化的冰山:“大鬧祭臺,擾亂祭典。將寒林拉下去,鞭撻一百。”
少年的目光從黑衣祭司身上移到浮在半空的十名祭司身上,他愣愣看著那些祭司,突然狂笑起來,神態癲狂,像是瘋了一樣。
黑衣祭祀站在那裡看著他,無喜無悲,像是一座雕像。
他從地上爬起來,凌厲的目光掃過在場的所有人,又將目光移到面前的黑衣祭祀身上:“如此殘忍的族人,竟然是我的族人!如此殘忍的人,竟然會是我的父親!”
傅瑤看到有人抓著少年走下去,周圍景象一變,昏天黑日,滿地鮮血,傅瑤看著周圍人一個一個被魔氣貫穿身體,倒在地上。
傅瑤再次看到了那個少年,現在他已經是一個英俊的青年了,一身深藍色的戰甲,凌厲的目光像是染過血的刀子,他在一群魔物的簇擁下站到祭臺上,仰頭看著半空中的白衣祭司,笑道:“就為了凡間眾生,哈哈哈!”
在少年的術法下,大水淹過祭臺,將整個山坳淹沒,土壤覆蓋在水上,一層又一層,只留下一口小小的水潭。
傅瑤一眨眼,什麼都沒有了,只有黑暗,傅瑤不知道剛剛那是自己的幻覺還是什麼,她連忙運用靈力將斷玉劍裡。
一抬頭,眼前正是幻覺中出現的那十個白衣祭司,那白色祭司服像是一朵花瓣浮在水中,而傅瑤且是就站在祭臺上。
事情實在詭異,傅瑤嚇的躲回了斷玉劍裡,在劍裡呆了好一會才找回自己的思緒,心裡合計了一下,這些白衣祭司應該在水裡泡了有什麼千年百年了,估計也詐屍不起來了。
壯起膽子回到了水裡,傅瑤游上去,猶豫了一下,伸手去拿那硃紅色的盒子,那上面的梵文像是刀子劃破了傅瑤的手指,在傅瑤沒來得及反應的時候,這些梵文像是會吸血一樣,將傅瑤的鮮血吸附到身上,一點也沒有被水化開。
鮮血漫過那些梵文,傅瑤拿下了這隻硃紅色的盒子,周圍水流晃動,傅瑤將斷玉劍橫在自己身前,尋找原因。
在傅瑤四周的白衣祭司慢慢掉到祭臺上,這些白衣祭司泡了這麼多年,卻硬生生連根皺紋都沒有泡出來一樣,他們安詳的閉著眼睛,彷彿馬上就會睜開眼。
水晃的厲害,彷彿是地震了,傅瑤緊緊抱著盒子,一根細長的水龍捲出現在那十個白衣祭司中央,將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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