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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
良久,他收回了手,從懷裡拿出一方素帕,一根一根的將自己的手指擦乾,又拉過傅瑤的手,一根根手指的擦乾。
這個過程中,傅瑤一直看著白斐,她問道:“我一直都認為,人定勝天,不過是凡人的自我安慰,白斐,你們城主到底是怎麼樣的人?”
白斐微微一笑說:“他是個非常出色的人,他告訴我們,命運就像是堤壩,只要先讓它裂開一條縫,最後整座堤壩都會垮掉的。”
他陷入了回憶中,“他說,只要步步為營,細細打算,就算是命書上寫定了好的東西也是能夠改寫的。”
“他一定是個罪大惡極的智者。”傅瑤憑著想象也可以感覺到一個這樣出色的男人是怎麼樣的。
“是啊,他罪大惡極,罪在私心太重,只想保全我族而不顧他人。”
隔壁的一座茶樓裡,有歌姬樂聲傳來,哀婉悽楚。
傅瑤似乎看到白斐輕輕笑了一下,笑聲中好像有些不明的情愫。
他說:“阿瑤,他誰都想到了,卻唯獨,忘了我和他自己。”
傅瑤愣住了。白斐深呼吸著站起來,道:“我們來說一說,你的事吧,芷遙已經告訴我你別誤會殺人抓了,那麼,你掌握了多少線索。”
“我還有三個問題。”傅瑤不肯岔開話題,“葉宸他,他為什麼要騙卓裴天?”
白斐沉默片刻,搖著頭說:“他,之前是因為需要,現在,我也不知道,大概是不想再欠著人的情,你也不要揭穿他吧。”
“落晗在哪裡?你們把她怎麼樣了?”
“她回她的江湖了,洗去了記憶,她再次重生了。”白斐的語氣裡帶了一絲羨慕。
“那沈群呢?他在哪裡?”傅瑤問。
“他在城裡,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他開始一直守在城裡了。”白斐的目光帶了幾分黯然,“我怕是……是……是城主身子……不好了,所以需要沈群儘快接手了……”
傅瑤隱隱約約覺得有哪裡不對,可她說了只問兩個問題,便只問兩個問題。
白斐收斂起外露的情緒,“我去把把卓裴天和鏡叫過來,我們四個人好好商量一下。”
“你們不是知道啟天碎片在哪裡嗎。還用商量。”傅瑤帶著一絲服氣的情緒說道。
白斐輕笑一聲,搖搖頭說:“除了那第一片碎片,其他的我們只是大概知道會在哪裡出現,你會去那裡的起因事件是什麼。”
作者有話要說: 不作死就不會死啊,我這麼蠢的傢伙為什麼要寫這種連環計QAQ感覺寫成小兒科了
☆、當年不肯嫁春風
“你去給我把那朵花摘過來。”紀芙素手一指,堪堪指中那開在牆頭的一朵半開的粉色薔薇。
離潤順著手指看去,見那薔薇開的位置比自己高太多,心裡不情願,笑說:“花開在枝上多好啊,何必摘下來,須知摘下來這花便死了。”
紀芙只看著離潤:“離哥哥,你只說去不去。”
離潤只得點點頭,小跑過去比劃了一下,發現自己的確是摘不到,小心翼翼的用餘光瞟見紀芙面無表情的看著自己,皺著眉示意小廝蹲下,踩著小廝的肩頭摘下了這朵薔薇。
紀芙把玩著粉薔薇,輕輕淺淺的一笑,“離哥哥,我好看,還是花好看?”
離潤失笑:“芙兒好看,花更好看。”
紀芙倒是不見怒色,撫摸著嬌嫩的花瓣,“也就是花比我好看囉?”
“名花得氣美人中。”離潤解釋。
紀芙臉上看不見喜怒,她將薔薇交還給離潤,上前一步看著滿園的花草,嘆道:“返照迎潮,行雲帶雨。依依似與騷人語。當年不肯嫁春風,無端卻被秋風誤。 ”
離潤不能理解為什麼紀芙會發出這樣的感慨,“芙兒,怎麼了?”
紀芙回過身,搖搖頭,一個眼神示意左右跟隨的丫鬟下去。
離潤等那些丫鬟婢女連背影都不見了,這才皺著眉,上前低聲問:“可是出了什麼事?”
紀芙沒說話,偏淺色的眼珠定定注視著離潤,不知道在想些什麼。離潤卻誤解了她這種思考樣的目光,他臉色大變,焦急的問道:“是不是被發現了?”
紀芙笑出來,似玉石碎落石階:“我不是不知世事的小丫頭,一件事怎麼可能做的讓人輕易發現。”
“不能輕易發現,那也就是說,還是可能被人發現呢?”離潤的臉色並沒有因為紀芙的話而變好。
紀芙遠遠望著不遠處五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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