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3/4 頁)
我幹睜著眼,很堅難的辨認出天花板,我的身體不能動僅以意識在空間存在。
瞪著的眼,看了又看,才回憶起有這個世界。
在瞬間遺望,不知怎樣的一個地方,你本擁有你的生活你的經歷,可是事前沒有任何通知的,你又出現在另一個世界;莫名奇妙的從床上跳下衝上教室,莫名奇妙的香見一個男人走入教室……他們試圖在麻弊我,告訴我那是一個夢。
我還記得受到的莫名的指責、辱罵、毆打,我失落的垂下頭,象徵永恆的逃避;梁強象徵無比憤怒,他狠狠搗我一拳,邊斥責:你懦夫,你會不會生氣?你會不會殺人?來啊,打我啊?你只會逆來順受,你只會妥協,沒骨頭的東西……聶臻象徵無比耿情,在一旁安慰我……王仁象徵無比狹隘,鄙薄的發笑……孟尚站在一邊,嘆口氣,沒有幫我,象徵永恆的嘆息;質若潔面無表情的,是對發問的最後質疑;信傾陽捶胸頓足,他是高傲的心。
顯然他們都認可了,都彼此接合了。
我捂著臉,試著逃離這片狼籍之地……我跑出了門,眼前又是我熟悉的行駛在交錯軌跡上的列車的轟鳴,軌跡彼此交錯,不同的方向的,只會在此一處匯合馬上而告別。
我沿著路走,感到身體萬分的疲乏,像是被吸食而空虛。我需要大夫,這時大夫出現在我眼前。
“大夫,我是不是病了”
大夫拿著聽診器在我頭上繞來繞去,疑惑了半天,說:“了不起,什麼都沒有,竟然活了十九年……”
我不相信,怎麼會呢?我奪來聽診器,自己聽了聽,心想“太了不起了,真的什麼也沒有……這十九年究竟怎麼活的呢?“
孟尚不出聲走在一邊,這時校園的歌聲又大了些。
我們只是這樣四處走走,回想一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沿一條不變的曲徑小路走到宿舍。
“現在不允許進,領導要來檢查……”在我們說明來以後,陌生的面孔仍將我們“禮貌”的送出。
“我只是想看看……”我執意要進宿舍,還想再看看我曾在牆上刻下的詛咒。
“算了,走吧,我們不屬於這裡”孟尚拉我,沒有讓我將話說完。
為了不走回頭路,我們又沿一條更遠的路,回到教學樓,高老師正在大廳手執紙條背詞。我們總算找到了重要人物,就是她的邀請我才千里迢迢回來的。
“高老師”招呼的同時她發現了我們,立馬眯起眼一副國際標準微笑,露八顆牙齒。
“來,你們來的正好”她沒有說旁的,將我們徑直領到簽到處“寫下你們的話吧,你們作為畢業生代表……”。
紙、筆,掛斜條的學生,不過又是一場形式,而然對比我們應該滿足了。
有簽名筆與毛筆可選,出於虛榮心與周邊人的驅使我奮筆疾書:
陽光,在我身後。
零八屆畢業生代表,
一凡,孟尚
旁邊幾個掙大眼睛,不住讚歎,不過看他們表情是認不出幾個字的。
“你……電話中說的禮物呢?”她小心點問,同時腦袋半偏轉向前門。
我像在付賬時才發現沒拿錢包一樣悵然的望著孟尚。
“哦”,孟尚叫了一聲奔向門衛室。
高老師笑了一下“等他取來交到收禮處就行”。我瞟了一眼高老師背後,一排紅布罩住的桌子,與這邊兒幾張桌子正好成八字對門口張開。高老師還不斷背詞,間斷問我一些無關緊要的,如什麼時候回來的,早點吃了嗎?我隨口答應,看她也沒有往耳中聽,早將在電話中的話忘記了。
孟尚跑來,口中還喘著粗氣直交到高老師手中,她沒有想要拉開畫軸的樣子,卓忙向收禮處走去。
此時,我已經全然沒有了回鄉路上的那份心情,眾人對我們的態度倒彷彿是我們湊熱鬧而來。昔日的美好,我不知還能留下多少,我就是靠這一點值得信任的記憶而生的。不敢想象,某一天連它都不可考了,又會成什麼樣子。
高老師的高跟鞋,嗒嗒作響同她跑去時一樣“好了,說好了,跟我來”。
我們這才隨他到收禮處。
穿制服記名字的人抬頭看我與孟尚一眼問:“禮多少?”
“這是他的禮”高老師將字落到桌上。
那人眺我一眼,又看看高老師才問我名字,寫下禮單。我注意到她手下那張紅色的,奇怪的,神聖的,智慧人民發明的紙。參加儀式的各領導很闊氣的捐獻自己的零錢,從三個零到四個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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