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2/4 頁)

跟董巍透過電話以後，李默閉著眼睛躺在床上，大喊一句，“你們家那位策反了吧！”

“我的天，大清早的你就這麼中氣十足，喝血長大的啊？”

“豬，現在已經中午十一點多了你知道麼？”

“起來起來起來！逛街去！”我用最快的速度爬下自己的床，然後爬上李默的床。

“靠，你他媽屬蟑螂的啊！爬這麼老快！”

“起來嗎！”我撇開一條腿，往李默身上一騎，雙手好像揉麵團一樣在她身上沒東沒西一陣亂搓。

“不起來，憑什麼啊！我整個一董巍的超級大替補？我才不幹呢！”

我才不跟李默多廢話，說不過她就改使用武力。我們倆在不大的床上扭打在一起，鋼架被我們搖晃得嘎吱直響，有好幾次我都懷疑它是不是該被我們弄散架了。還沒半分鐘的功夫，我跟李默的體位就發生了決定性的改變，我被她完全壓在床上不能動彈，她騎在我身上，兩個手把我的胳膊緊緊按在床板上不得動彈。

“林右悠，宰你沒商量！”李默的臉貼著我的臉，她強烈的呼吸噴到我的頭髮上，我隱約可以聞到她慣有的薄荷味道。

“大美女，搞得這麼*，我可把持不住啊！”

李默看著我，呼吸變得輕柔，臉貼的更緊了。她按住我的雙手慢慢放鬆，指尖順著我的胳膊滑向我的腋下，我覺得癢，順勢吧胳膊一收，李默又用力把我胳膊往床上一按。我突然感覺氣氛很奇怪，一種強烈的刺激感讓我覺得渾身都在發燙，心跳已經上升到我的喉嚨眼。李默低下頭，把嘴唇慢慢靠近我的耳朵，一瞬間，我毫不自覺地抖了一下。李默的氣息噴在我的耳垂上，我身上所有的力量頓時被抽離。這個時候，李默在我耳邊囈語，但是我貼的這麼近還是聽不見她在說什麼。

“什麼？”

“……”

“什麼啊！”

“我說，靠，死丫頭你還真敏感。”

“去死，流氓頭子。”

我一下坐起來掙脫開她，剛剛那種心跳的感覺居然還在持續。

“走走走，逛街去！”李默叫囂著下了床，剩我一個人獨自呆傻。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基本崩潰（3）

女人們商量去哪裡逛街，或者是在逛街的時候商量去哪裡吃飯，是一個非常讓人崩潰的過程，好比我和李默。

“今天去哪兒啊？”

“隨便！”

“別隨便啊，隨便是哪兒啊？沒聽說過！”

“我真的隨便，我聽你的！”

“那我們去群光廣場吧。”

“群光啊……每次都去那兒，能不能來點兒新鮮的？”

“那就過江，去新民眾樂園！”

“過江？那麼遠！光坐車就要花兩個小時，倆小時啊，我一飛機都能去祖國首都了！”

“你怎麼那麼擰巴啊！你到底想去哪兒。”

“我真的隨便！”

“……”

“近一點的，不老逛的，東西還得便宜……”

“……你說的這是哪兒啊？有參照物麼？”

“沒有，……哎……，你別問我，我真隨便！”

“林右悠，咱呆屋裡哪兒也別去得了！”

“別啊！我一個星期好不容易解放一回，你不能這樣對待我啊。”

“去中南！”

“你又不是中年婦女，往那兒跑幹嗎啊！”

“我靠！我今天就過江去民眾，你要麼跟著，要麼在家待著！”

“可是……”

“少廢話！”

商量逛街，就得有李默這氣魄，不然到了天黑，也別想研究出什麼結果。於是懾於她的淫威之下，我也只好坐上過江的車，二人風塵僕僕奔新民眾樂園去了。

在校園子裡的樹蔭底下沒感覺出來，其實六月的城市已經很熱了。我們倆剛剛坐上公交車就頓時感到今日的出行是個錯誤的決定。

“叫你折騰！要是我身上的水分在一日之間蒸發殆盡，我就宰了你喝血。”李默用溼紙巾擦完了脖子擦胳膊，擦完了上身擦下身，引得車內無數沒見過世面的小男子們因缺氧而暈車。

“這……不是你要過江的麼！”

“這不是你要逛街的嘛？我說，你這個女人骨子裡就是不安分，在家還呆不住，完全無法領悟生命在於靜止這樣博大精深的禪道。”

“恩，沒準我要是發起瘋來，你都不是我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