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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來說,能圓滿完成已經是可喜可賀了。
你還好麼?面對面躺著,我問。
雖然事後又淋浴過,但他身上似乎還帶著一股子奶香味,讓人心裡感覺軟軟的,很舒服。
嗯,還好。他閉著眼回答,看上去似乎很疲乏。
呃……感覺怎麼樣?看著他被劉海遮住的額頭,我還是忍不住好奇心,沒臉沒皮地小心冀冀地問出了口,期待著他的誇讚。
畢竟,是個男人都會在意這種事情的嘛。對吧對吧。
嗯,還好。一成不變的語氣,模糊的回答,太特麼的傷人自尊了好麼。
什麼叫還好!難道不是很爽,或者……很舒服什麼的嗎?
他終於睜開了眼睛,無奈的神情下苦笑著對我說,以後小說少看點。
靠。小說怎麼了?被騙了麼?難道在下面的那個不是最爽的那個麼?
可是,這個好像……不太好再問他了吧。畢竟好難為情的說。
你呢?他低頭靠在我的頸窩,呼吸劃過我的胸口,帶著些癢意。
我什麼?我一下子沒反應過來。
感覺。
感覺?呃……
驚慌,新奇,佔有,滿足,還有悖於世俗的刺激。
其實那種感覺真的很難形容,太微妙了。當然,我指的不單單是生理上的感覺,還有來自心理的觸動。
愛。
是的,愛。所有的一切感覺,都比不上忘情的那一刻我們之間滿滿的愛意。
感覺……像攻破了馬奇諾防線。我如是回答。
馬奇諾防線?他抬頭看著我,與我對視著,彼此心照不宣的笑了。
那之後有很長一段時間,他都不再喝牛奶,只喝開水和茶。
我沒有告訴他,其實我身份證上的生日是農曆的,還沒到呢。無論新曆舊曆,那天都不是我的生日,但我卻收到了這一生最貴重,最值得珍藏的生日禮物。
當然,我也沒有告訴他,老滕有來找過我。
那時候已經是年底了,我難得的沒有加班卻正好遇上他來公司找我。他看上去老了許多,但氣色卻很不錯。對於目前的狀況,他並沒有多說,只是說孩子已經找到了,他妻子的狀況也有所改善,只是還需定期治療,有點麻煩。
他說,世上從沒有什麼事是完美的,所謂幸福,不過是個眾人嚮往的烏托邦而己。他現在覺得最幸福的事,就是自己沒病沒災,所愛之人也都安安穩穩。這樣,就很好。
是他讓我別把他來過的事告訴方霽的,說是不想打擾到我們倆。其實他不知道,方霽大概永遠都不會再問起他,當然,也永遠也不會忘了他。
我不知道這是不是就是別人所說的相忘於江湖,但我知道這也是一種幸福……
作者有話要說:
☆、後記
什麼是幸福?來聽我說點廢話如何?
去年春天,寒風料峭,在KTV的樓下,她抱著我,聲淚俱下地對我哭訴丈夫的出軌。也是在去年冬天,在同一家KTV裡,燈光閃爍中,她端著酒杯摟著我的肩膀,貼耳告訴我,她喜歡她身邊的那個男人。看著她指間反射著金屬光澤的首飾,我頓時瞭然。
她問我,會不會看不起她。我只愣了一剎,便搖否定了。我告訴她,我不會看不起她,但也不會給她支援,只要她好就好。
她說,她並沒有多喜歡這個男人,只是從沒有人對她像這個男人這般好過。結婚十餘載,她與丈夫幾乎沒有共同話題,每天對話不超過五句,常常是兩人躺床上幾小時,都自顧玩著手機看著電視,直至掐燈睡著。這樣的日子讓她苦不堪言,她很是受夠了,卻因為孩子還小不得不繼續忍受。
她對我陳訴她丈夫的諸多不是,我不知道那是不是一種狡辯,是不是知道自己做了錯事而給自己找個心理平衡的藉口,我只知道,我竟無法開口去責備她。
有個離婚多年的朋友,她一人獨自帶著兩個兒子生活。大兒子是她前夫的,二兒子是個商人的私生子。那個商人的家裡已有妻子,他妻子也知道朋友及孩子的存在,但卻因為自己無法生育而沒有引發任何事件。
前兩天在電影院碰到了一同事的丈夫,我問他我同事呢,他說她去搓麻了,他一人在家無聊就來看電影了。其實這是預料之中的事。他與同事的婚姻一開始就類似名存實亡的那種,兩人分房多時,夫妻各玩各的,在朋友圈裡已不是新鮮事。我將他們的一些事對姐姐說起,姐姐說這男人其實是個好男人,至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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