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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師父去。”說著抬腿欲走。
趙南星道:“師妹還是莫要去了,澹臺嫣兒師叔毒傷加重,越師叔和師父跟師祖三個一早便上通天頂去了,師祖從七煞山取回的赤霜靈珠這便要給澹臺師叔用上,具體效果如何,現在還沒信兒呢。”
一聽“赤霜靈珠”四個字,陸青心中便是一動,原來在七煞山御清子拼死與赤血蜈蚣相鬥,奪取蜈蚣頜下的那顆“赤霜靈珠”為了救人,要救那人原來就是趙南星口中的澹臺嫣兒師叔,這澹臺嫣兒與四大弟子之一的澹臺月明同姓,澹臺月明是宗主親子,難道這澹臺嫣兒也是靈華天尊是宗親,否則以御清子那人心性,便如何會拼了性命不要也要殺了蜈蚣取那靈珠。
符靈兒立時便著急起來,眼圈也變得紅了,幾乎要哭出來,喃喃道:“澹臺嫣兒師叔病重,這可如何是好,我和她向來交好,這便去看看她去。”
趙南星說道:“師妹還是不要去了,你與澹臺師叔交好,全宗門上下都曉得,只是眼下師叔病重,宗主老人家和澹臺師叔祖都急的心急火燎,此時必然守在澹臺師叔身前,你若冒失去了,耽誤煉符大事兒,宗主定會大發雷霆,到時候越師叔面上必不好看,再說師祖拿了‘赤霜靈珠’上去,定然可以藥到病除,師妹,眼下還是煉製符紙要緊啊!”
他這一番話倒也合情合理,說得符靈兒不住點頭:“眼下也只得如此,只是這數萬張符紙如何便在五日內煉得出來,這可怎麼辦?”她還是心中無譜,一個妙齡少女,平時凡事都有師父越清霜代為操心,從未有此等大事擔當,一時之間沒有了依靠,眼光便向老成和陸青望去。
老成是宗門內年紀最大的灰衣弟子,在熔鍊堂符紙工坊一待幾十年,平時符靈兒在熔鍊符紙上倒也較為依仗,而陸青雖然是入門一天的灰衣弟子,尚且長得又黑又醜,但性情隨和毫不浮躁,又談吐文雅風趣,而且頗知人性,符靈兒昨天與他交流半晌,便有一見如故之感,此時心內彷徨無計之時,自然而然便望向老成和陸青二人。
老成此時目光變得慈和堅定,微微點了點頭,而陸青心想,凡事都是在於人為,數萬符紙熔鍊趕製雖然工量巨大,但一切盡力而為,到時候便是完不成而受罰,也問心無愧,卻又有什麼擔心受怕,當下衝著符靈兒點頭說道:
“符靈兒師姐,這數萬符紙煉製的工量如此巨大,而且要在五日內完成,以咱們符紙工坊的人手想必無法按時完成交工,我想御清子師祖必然心明如鏡,只是眼下救人要緊無暇他顧,所以令這位師兄火速前來通知我們趕快動工,等師祖他老人家在通天頂上抽出身來,必然會再度派人來助咱們一臂之力,眼下咱們別管旁的,只顧先加緊開工便好,沒什麼好擔心的。”
老成是熔鍊堂資深灰衣弟子,他的堅定目光讓符靈兒心中安定許多,加上陸青一番話更是合情合理,符靈兒心中頓時一片通亮,再也不似剛才那般孤立無助的感覺,這女孩本就心聰目明,加之陸青和老成的支援開導,頓時便有了主意,便堅定的點點頭道:“符紙工坊的各位師兄弟,咱們只顧做好眼前活計,盡心盡力便是,其他的暫時不要管他,御清子師祖他老人家心中必有明斷。”
符靈兒如此一說,大多數的灰衣弟子便頓時安下心來,浮亂躁動的情緒便平靜下來。
其實趙南星心中另有打算,之前一番做作無非要符靈兒著急而彷徨無計,最後自己再仗義出手幫助,賣人情給符靈兒,要她對自己感激涕零而全心依賴,但陸青此說卻完全攪了他的如意打算,要他好人做不成反倒成了逼宮的惡人,加之剛剛陸青以蒼蠅譏諷自己,頓時一股惡氣從膽邊生起,忍不住罵道:
“哪裡來的骯髒雜役,卻混到外門弟子當中胡言亂語,當真不知道西麗山的刑罰厲害麼,來人,給我拖出來打!”他一番大呼小叫,身後的四個黃衫弟子卻面面相覷沒有動作。
廖吒卻從隊伍之中衝出,口中說道:“就是這個金沙奴,昨日混到工坊來,立時便尋釁滋事,師兄你們可要好好懲治他一下,否則咱們西麗山便沒了規矩。”
他心中積攢了一夜的惡氣,衝上去便抓住陸青衣領,手上用力便想把陸青拉倒痛打一頓。
其實西麗山符籙派有內外門之分,以修為境界來論,至少要是先天靈核根器在中上之少年弟子,經過指點玄關竅,和合凝鍊神光,引發了靈核之中一點先天元精,並且與兩腎間先天元炁融合,有可能逆反先天的弟子,才會被宗門納入內門之中,另選三代弟子專門調教,這才算成為西麗山的正式弟子。
而那些先天根器差的少年弟子,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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