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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掙扎了兩下,全然起不了身,真是激憤欲狂,羞憤欲死,
琥珀忙道,“慕容公子,這裡是我家裡,沒有外人。你如今體弱,無須強撐著。跌傷了反而不好。”
她如今說話已經比以前好多了,可是卻還是不懂人家的痛處在哪裡。動不動就不小心捅到。這話一說,讓慕容濂心裡百般滋味,油鹽醬醋打翻了一堆,忍不住又想幹脆自絕了事。
明月將慕容濂從地上扶起,這次他沒拒絕。難不成一直賴在地上?那豈不更加丟臉。
家中只有綠芽和黃氏在。琥珀稍微叮囑了兩聲,連梳洗的力氣都沒有,由著綠芽幫她擦了擦臉,除去外衫,倒在床上就睡了過去。
那邊慕容濂當然也躺下了。明月是個實心人。忙去廚房給慕容濂做吃食。
他雖然解不了這麼稀奇古怪的毒,但是熬點固本培元清心明目的粥還是使得的。給琥珀走私的好藥材裡有不少,取了合適的分量,稍微調配了下。
黃氏急吼吼的去殺了只關在籠子裡的雞,又將那新鮮的青菜切得細細碎碎的。
雞湯撇去油,合著碎青菜,熬了一鍋粥。這粥倒是人人都吃得,很是溫補養生。
等明月端著粥去給慕容濂,卻發現他竟然暈了過去。慕容濂其實就是累著了。本來無事,可是躺在床上,思前想後,越想越不是滋味。心中激憤到極點,血脈翻湧,竟然暈了過去。
明月掏出銀針。給他紮了扎,弄醒了倒黴的驕傲公子。
“慕容公子。我與廚娘熬了些粥,你且先喝些再睡。”
慕容濂手上沒有力氣。拿不起碗。這次他學乖了,忍耐著由明月喂。萬一自己拿著,翻到在身上,豈不更加難堪。
他這人潔癖很重,不愛被人觸碰,可是又忍不了身上的髒亂。無奈在神醫谷洗藥浴澡什麼的,都是明月和清風搞定的。幸好兩人都是十三四歲的少年,眉清目秀,沒有那等粗魯氣息,慕容濂好歹還能忍受。如若換了個成年男子,他必定寧可髒死,也不願叫人看去了身體,還給人碰。
他這般怪癖,讓清風明月兩個看在眼裡,囉嗦些的清風忍不住背後衝著明月抱怨嘮叨。他心中難以理解,這麼討人厭的傢伙,怎麼琥珀偏偏就要出谷跟著他。
其實他們二人是沒見過人家武林第一公子真正的風采。慕容濂武功高強,卻毫無江湖俠客的匪氣。他舉止斯文,很是溫文儒雅,舉手投足都是貴氣,雖然家世容顏看起來高不可攀,可是對人親切,說話客氣,江湖人士無不稱道。
風靡萬千少女,讓無數少俠羨慕的慕容公子,這會兒在明月等心裡,就是個彆扭難纏的病患。無論是給他洗澡還是喂他吃飯,此人彷彿是受刑似的,臉上表情難受得讓人極其不舒坦。好心幫了他還討一鼻子灰,怎麼不叫兩個童子厭煩。
相比起來,琥珀就是走另外一個極端。無論事情大小,人家對她好,她就扒肝扒肺的感激。給她點小好處,她定然覺得那人是個天下第一的好人。
比方說她住在苦心庵裡擦洗做飯等,神尼挑了水劈好了柴,將獵物等都剝洗好了,於是琥珀便感激涕零,就覺得神尼心好得不得了,馬上生出親切之意。她做的飯菜難吃得很,苦心尼眉頭皺都不皺的吃下去。這點又讓琥珀覺得她為人隨和。
如若是別的官家小姐,肯定抱怨死,覺得被虐待了。
天下所有的江湖人氏,但凡見過苦心尼的,大約也只有琥珀會覺得苦心神尼是個親切溫柔的人。
幸好這麼多年四處混跡,琥珀遇到的人都過得去,總算是沒給人騙去賣了。
隔日明月與另外那名醫童就打道回了神醫谷。分別之際,琥珀和明月淚眼汪汪的,生離死別一樣。明月一改平日的少話,羅哩羅嗦的叮囑了許多,又和黃氏還有綠芽同樣的廢話了一番。
家中只有綠芽和黃氏,柳言之和阿五去了運城。綠芽也說不清到底是為啥,好象是和柳家有關。
慕容濂的病得治,不能一直待在這裡。琥珀心裡有個計較,得想辦法尋京城裡療毒的御醫來給慕容公子瞧瞧。只是南方運城離京師何其遙遠,幾個月的路程,這個還真是不好辦,也不曉得慕容公子是否能撐得到。
早上黃氏做了銀耳粥與幾樣小菜還有煎餅等,琥珀與綠芽還有黃氏,端著早餐,拿著洗漱的器具,還有一盆子熱水,敲門進了慕容濂的房間。
琥珀知道慕容濂的潔癖,便不叫綠芽等人插手,吩咐二人出去,自己動手服侍他。慕
容濂也曉得琥珀為人,就算他死命拒絕,這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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