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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莫名其妙得很哪!
他心想,江湖中的各種破規矩就是無聊麻煩。
這一文一武兩大公子,首次碰面。好笑的是,文的那個精神抖擻,看起來可以打死老虎。武的那位卻是個病貓,弱得只能勉強行走。
兩人稍微寒磣了幾句,彼此竟然有點惺惺相惜。
柳言之先入為主,從琥珀哪裡聽來這位慕容公子義薄雲天,不顧自己的傷救人。之後又組織了江湖好漢一起搭救方翡翠。他當然覺得這位武林公子好生的名不虛傳,果真是急人之難的俠客。
慕容濂文武雙修,從他詩詞中便可瞭解到柳言之的為人,向來對這位才子佩服得緊。尤其是見了真人,乃是個好生有氣勢的男子,絲毫沒有半點文人的迂腐模樣,精氣神凝而不散,比之武林中許多少俠們還精神得多。
他細細的打量了下柳言之的身形骨骼,心想如果這位柳言之生在武林世家,必定是個好手。真是浪費了個練武的好材料。可惜他如今年歲大了。骨骼脈絡已經成形,再練武完全來不及了。
柳言之坐在床邊不遠的凳子上對慕容濂說道。“此番慕容公子你與小妹妹進京,我好生放心不下。倒不如我等三人一起,帶上綠芽和黃氏,一路上也有個照應如何?”
此番真是不湊巧。阿三和阿五二人恰好前一天與柳言之在運城分道揚鑣,回去了葉家。不然有他們趕車當保鏢,便會保險得多。
柳言之先前去了運城,乃是為了琥珀失竊的銀票。
阿三在柳府足足蹲了兩個多月,還真給他找到偷盜之人。
原來就是柳老爺的兩位心腹兒子。他們果然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扮豬吃老虎的高手。這兩人那晚摸進了院子,將銀票拿了。彼此商量一番,二一添作五,分了。然後又收羅了所有的首飾等,回去交差,哄騙老柳說是沒見到銀子,就只有這些細軟物件。
更高明的是,他二人在公堂上,故意裝傻說漏嘴,承認偷盜首飾等。順便將柳老爺也給供了出來。雖然捱了一頓板子,反而徹底將這案子弄成個無頭公案。
兩人見琥珀和柳言之都搬家走人了,又足足等了兩個月,終於不耐煩。便去兌換銀票,開始胡天胡地的花銷起來。阿三將兩個貨逮了個正著,一人海扁了一頓後。打掉半口的牙齒,拖到衙門。報到官裡。
柳言之作為原告,當然得出席下。所以便去了運城解決這個問題。阿五和阿三見這邊的事情了結,琥珀在神醫谷待著,方翡翠也脫險了,於是便趕著他們的豪華馬車,回去葉家同葉滿臉交賬。
琥珀早先本來打算要阿三和阿五幫手,這下沒轍了。她琢磨著是不是去找下李德寶,將他家的兩個小廝給借來趕車。
她與方翡翠第一次出京城,僱傭的馬車伕是個歹徒,要不是翡翠身懷絕技,說不定就給人殺人奪財了。琥珀想起來,不免心有餘悸,總覺得找個不認得的人趕車,恐怕不安全。
柳言之聽了她所擔憂的事情,不由得哈哈大笑。
“妹子,天下哪裡來那麼多心思險惡的車伕?這種人不過是十萬萬中之一罷了。你且休要太過憂心,我等有五人,哪裡就怕一個車伕來著。倘若你真不放心,哥哥充當馬伕來趕車便是了。即便是遇到盜賊,由哥哥和他們聊聊,保證通通打發乾淨。”
柳言之雖然不懂武功什麼的,可是膽子大得很。從少年十六七歲時開始,便是長期一人一馬四處遊歷。當然路途上偶爾也會被無名山匪打劫。可是這人面不改色,還主動去人家山寨裡做客。大家喝了酒,醉醺醺的稱兄道弟,匪徒們銀子也不要了,就差倒貼點花銷給他。
這兩人,一個膽子太大,一個膽子過小。慕容濂心中雖然愁悶煩惱,卻也給這兩個不知天高地厚的逗得啼笑皆非。
他是老江湖了,當然懂得其中的門道。如若是柳言之一個人行走,他生得有些男子氣概的俠氣,那些看不出深淺的劫匪倒不敢隨便下手,怕踢到鐵板。如果是本事高的盜賊,當然看得出來他只是個尋常人。這等盜匪眼力好得很,絕對看不上他一個書生的小銀子。
大家浩浩蕩蕩,五個人兩輛馬車,還有幾位女眷,一路上如果沒有人保鏢絕對行不通。那些山野小山匪們,最愛打劫這種軟柿子。風險不高,必定有些油水,還可以擄了姑娘去壓寨。
慕容濂輕輕咳了兩聲,表示有話要說。
“柳公子果真是個豪氣之士,只是琥珀與我們同行,還是不要冒險得好。我等先去運城,尋一家信譽好的鏢局,僱傭幾個身手好的人,可趕車也可擋些山賊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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