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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能想得到的,她都去到了。滿是刺鼻脂粉味的低等窯子的床上。十五個銅板一晚上的腳臭大通鋪,小倌館子裡,碼頭工人歇息的棚子。
慕容濂性子強硬得很。咬著牙強撐著,硬是不服輸求饒。某日被丟進了個青樓。給一堆姑娘們圍著調戲。不料這次運氣好得很,竟然碰到慕容家的某個長輩偷偷摸摸的來此作樂。
五櫻一看人家那內力武功。勢頭不對,馬上溜之大吉。
每個世家的規矩不同,比如說南宮家就不忌諱秦樓楚館,慕容家卻是自詡清高,族人娶妻子納幾個妾不管,可是卻是不能到風月場所尋歡作樂。
那位長輩與慕容濂心照不宣,誰也不說誰的是非,編了個故事同家主交差。
可嘆他經過這麼長時間的折磨,還以為終於安全解脫了,哪裡曉得還有更悲劇的事情等著。
他一回家,族中大家當然大驚失色,頂樑柱武功全失,一身的毒無藥可解,實在是要不得。家族立刻請了高明的大夫,解毒高手等等為他治療,可惜所有大夫都是束手無策
他未死的訊息倒是給傳了出去。魔教發了封密信給慕容家主:你看著辦吧!幹掉你家公子,我們就放過慕容家。
這位家主首先是大怒,丫的太欺負人了。堂堂幾乎武林第一的世家,竟然給這般欺辱。他大怒完了,又冥思苦想了一陣。好象完全乾不過魔教。人家在暗,自己人在明。家業又大得很,魔教隨便燒燒燬毀,馬上就回到解放前。
慕容家主忍辱負重的嘆了口氣。濂侄子喲,你只能犧牲小我,完成大我了。
真要下手殺了他,家主哪裡做得到。第一,太禽獸了。第二,這豈不就是向魔教服軟認輸,太丟臉面了。
折衷了下,慕容濂就被迫帶著自己的寶馬,掖著些銀票,被趕出了家門。這人從小被教導為了家族可犧牲一切,不但毫無埋怨,還很感激家主竟然沒有將他殺了,竟然網開一面,只是逐出而已。
慕容家主將訊息傳到江湖上:慕容濂罔顧家族,已被逐出慕容家。以後他的所作所為,與慕容世家毫無關聯。
逐出的理由寫得模模糊糊,反而合情合理。涉及到家族隱秘嘛,當然不會寫清楚,江湖人氏都懂得。
可憐慕容濂這個貌似有主角光環的人,理所當然的被各種虐。這次本來人家五櫻是來找柳言之的,竟然又鬼使神差的撞上他。
他與琥珀滾成一團,咳嗽兩聲,小姑娘輕撫了下他的胸口。不知道是給五櫻折磨得沒那麼潔癖了,又或者是覺得琥珀是自己人,完全沒有反感,反而覺得溫暖。
兩人溫馨互動叫五櫻覺得好生有趣。
“咦,慕容濂,這小丫頭不會是你的心上人吧!”
琥珀頓時面紅耳赤,好似心中的想法給人戳穿看到了。她模模糊糊的覺得慕容公子與別的男子不同,在他身邊的時候,常常會一個不小心的心如鹿撞。心上人什麼倒沒想過,實在是那也太過羞人了。
慕容濂早就習慣堅決不與五櫻搭腔,連眼皮都不抬一下。不過他聽了這話,倒是覺得有趣。
他從未對任何女子有遐思,實在是被姑娘們糾纏得狠了,簡直快有厭女症了。尤其是被一堆俠女們表白後,還得一一微笑溫柔的勸解人家,煩得想死。
慕容濂瞧著臉紅紅害羞得無地自容的琥珀,眼睛都不敢看他,手腳無措。他曬笑,原來琥珀也長大了,懂得害羞了。不過他又轉念一想,她羞成這個樣子,難不成還真對他有些什麼想法?(未完待續。。)
第一百三十三章 共同肢體語言
琥珀懵懂,且又是個古板的,一心守禮,一旦腦子轉到那個羞人的方向,馬上就回避。如此一來,她的小心思全然沒有被慕容濂覺察。
她時刻牢記孃親和嫲嫲們的教導,女子怎能隨意喜愛男子,太逆天了啊!
這會兒被五櫻說破了小心思,驚慌失措一番,覺得自己太不知羞恥了,趕忙解釋。
“這位姐姐,姑且不論慕容公子天人一般的人,不可這般褻瀆。再則,沒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男女怎可私下相授?慕容公子待我如親人,我敬他如兄長父母,萬不可這般胡亂毀我二人名節。”
五櫻頓時張大了嘴,差點從馬車上跌下去。這位深閨小姐是哪裡來的?
慕容濂略略慚愧了一番,人家小琥珀心思純淨得同美玉似的,全然給他想錯了。小丫頭羞成那樣,必定只是因為被人說了渾話罷了。
一直以來,全當琥珀是個小孩子,這般過去了好些日子,這丫頭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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