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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
五櫻苦著一張臉開口道,“真是陰魂不散,爹你就不能讓我一個人四處玩玩,偏是走到哪裡,找到哪裡。”
這次澹臺長川沒有穿黑衣也沒有蒙面,一身瀟灑青衫,行走間很是豪氣,說話的聲音極其爽朗,琥珀是個沒啥見識的,不比慕容濂的眼神好,她全然沒認出到他就是那個將姐姐帶走的黑衣大壞人。
先前聽他要打劫,嚇壞了,可是看他說話的模樣,就覺得此人在開玩笑。等聽到他是五櫻的老爹,此番只是來找女兒的,一顆小心肝稍微放下了一點。
澹臺長川坐到五櫻的那張桌子前,仔仔細細的瞧了瞧自家女兒,“閨女,看你好象瘦了點,還是回家去吧!萬一個人抓了去可不得了。眼下江湖上亂得很。”
“哼,我不給別人添亂就好,誰還敢惹我。”
慕容濂和柳言之默默地認同了五櫻的話。慕容濂原本想以後說不定武功恢復了,將她打一頓解氣也好,這下基本上是放棄了這個念頭。他就算武功恢復了,再練上幾十年,肯定也是打不過澹臺長川。這點自知自明還是有的。
武功得講天資機遇,人家那個檔次實在太高,如果沒有意外的話,一輩子拍馬都趕不上。
“話不是這樣說的,軒轅傲那個小子還是很有看頭,爹未必打得過他。”
“爹打不過,還有娘呢!”
澹臺長川尷尬的呵呵兩聲。
柳言之和琥珀不曉得,慕容濂更是苦得心裡發麻。原來這女霸王的娘比她爹還要猛。這是什麼事啊!(未完待續。。)
第一百三十七章 不能生兒子
澹臺父女兩人扯閒話,大家見他們是江湖人氏,都不敢打擾。
柳言之慕容濂琥珀三人尋了個稍微遠點的桌子坐下來,儘量讓存在降低,默默地吃喝,一句話都不說。
他們均想著這父女二人耳朵那麼靈光,說什麼都是給人聽去了。萬一哪句話說得不對頭,觸動到他了,誰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
柳才子和琥珀還罷了,就是憂心荷包裡的銀子,慕容濂卻是五味雜陳。
他眼前大約也就是兩個可能。要麼被抓回去魔教繼續被折磨,還有一條路更慘,眼前這頓飯就是最後一餐了。
小地方沒什麼好東西,不過是些尋常的家常菜。客棧已經儘量擺出像樣的玩意了,也就是多了條魚和一隻燒雞罷了。慕容濂心中更是覺得淒涼,作為最後一頓晚餐,這些也太粗糙了。他向來錦衣玉食,淪落到這麼個境地,難免感懷身世。
琥珀偷偷看了他幾眼,發現慕容公子與平日裡不大相同。
他這人是個最講面子的,就算是內力全失,但是一身貴公子的氣派不落,不管內心如何沮喪,但是永遠都是那麼斯文淡定,有一股泰山壓頂不變色的優雅。
這會兒在琥珀眼中,慕容可不怎樣優雅。本來不健康的臉色更是青白,一臉悽蒼,眼神呆滯的看著某個不存在的空間,神遊太虛。
“慕容公子,你。。。你是不是累著了。要不我們快些吃完,早點歇息可好。”
慕容濂被琥珀打斷了思緒。頓時發現自己失態了。他尷尬的一小會兒,對著她微微一笑。“大約是有些累了,我先告退了。”
“公子你沒吃多少啊!我與你先去房間。等會兒你餓了,再叫夥計做點飯食。”
柳言之一邊吃一邊以眼角餘光注意那邊的澹臺父女,壓根都沒注意到慕容濂,聽了兩人交談才將注意力轉了過來,發現這位江湖第一公子果然不大妥當。不過他又不是個習慣察言觀色的,要是換了心思細膩的虞若風,早發現是從澹臺長川駕到,慕容濂就開始失魂落魄了。
柳言之還真以為他身體累著了,本著人道主義。自己是個健康的,當然要照顧下對方。他趕緊的起身,走到一旁對某個正在擦桌子的夥計道,“叨擾這位小哥了,能否給我等帶個路。我們有位同伴不大舒服,得先歇息下。對了,燒些熱水來,他習慣先沐浴再休息。”
慕容濂愛洗澡這個癖好,就算柳言之不是個細心的。如今也早發現了。
五櫻一聽慕容濂不舒服,心裡咯噔一下,頓時好生心疼起來。女子天性如此,不在意的時候當人家是根爛白菜。喜歡的就是個寶貝疙瘩。她當初將慕容濂綁在低等窯子的床上,或者是關在馬棚中,還在一旁樂悠悠地看熱鬧。這會兒他眉頭皺一皺。就生怕他不舒服。
“爹,我去瞧瞧慕容公子。他有傷在身,似乎不大妥當。咦。對了爹,他這傷是文龍哥折騰出來的,要不您給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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