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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媒談合作了,應當在中午以前會回來。”
沈萬明立刻撥了周明仁的手機號碼,不過很可惜,處在邵英齊總經理辦公室裡的周明仁,根本沒辦法接收外界的無線訊號,沈萬明馬上撥通了另外一個電話號碼,可惜仍然沒辦法收到訊號。
沈萬明再次撥通了大眾傳播的電話,給周明仁的秘書留了口信後,再次拿起手上的資料,開始詳細研究自己將要面對的政治鬥爭,真正你死我活的政治鬥爭,對沈萬明來說,還沒有到最後一刻,還不用揭開自己最後那張底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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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沈萬明在一幢樓裡的水秋巖也在打電話,不過他不用打電話找自己在傳媒這邊的人,而只是打電話給自己兩個踏實部下中的一個,負責對內工作的石浩宇。
跟沈萬明略有不同,現在的水秋巖並沒有去考慮政治鬥爭的事情,對於肯定會贏的戰爭,水秋巖並沒有投入太多精力的打算,而且就算有很大的問題,水秋巖也絕對相信負責整個計劃實施的杜子仁能夠完全搞定,因為整個計劃本來就是杜子仁設計的,同樣也是由他負責執行的,整個過程,水秋巖不過是在一旁監督罷了。
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水秋巖一直覺得自己要比沈萬明強一些,因為這兩年來,真正在跟沈萬明斗的,其實是杜子仁,而不是水秋巖。
水秋巖煩心的事情,是星期六他的寶貝女兒帶給他的,忽然間由少女變少婦,雖然當爹的他因為習慣性誤區而沒有第一時間發現,但經過邵英齊婉轉的指出和女兒急切要搬到邵英齊家去住這兩點後,水秋巖已經非常直接地感覺到了那位名叫安泉的保鏢對自己造成的威脅,或者說,對自己這個單親家庭造成的威脅。
水秋巖的夫人,十年前因為突發性的心臟病去世,這對於有家族心臟病史記錄的水夫人來說,能夠堅持到近四十歲才離開人世,已經是很不容易,十年來水秋巖一方面要應付工作上的各種挑戰,另一方面又當爹又當媽的把女兒拉扯大,從某方面來說,確實是屬於很不容易的那種。
因此水晚照的個人情感,一直是水秋巖重點關心的對像,可現在忽然之間,水晚照一個晚上沒在家睡覺,就由少女變成少婦,而且擺明了的要搬出去跟一個小保鏢同居,雖然說還有另外一個女人在,表面上看起來似乎沒有問題,但有著豐富經驗的水秋巖當然不會相信水晚照只是因為工作的關係,才搬到邵家去住。
所以水秋巖從上班開始,就一直在想一個簡單的問題,那就是這個名叫安泉的保鏢,究竟是什麼人?想起幾天前自己剛吩咐過石浩宇調查安泉,於是他在辦公室裡坐立不安,考慮了一陣後,才決定主動撥通石浩宇的電話。
電話沒通,石浩宇已經帶著資料推門進來了,水秋巖收回自己與平時不同的心態和表現,坐在辦公桌前,等著石浩宇的彙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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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泉站起身,並沒有理會辦公室裡其它三個人的詫異神情,走到邵英齊的背後開始幫她按摩,有過不下五次的經驗後,安泉做起這件事來,還是輕車熟路的,水晚照很有興趣的站起身,走近了似乎想要學習一下按摩技巧,至於周明仁和李嬋娟,已經沒話可說了。
十分鐘後,邵英齊終於把自己這兩天因為過量的床上生活而有些痠痛的身體,透過適量的按摩而變得全身舒坦,由於身體的原因,昨晚水晚照並沒有加入到安泉和邵英齊中間,因此略微有些過度的邵英齊雖然精神狀況極佳,但身體卻很累,因此讓安泉這個罪魁禍首負責讓她的身體恢復正常,倒也是極其自然的事情。
再次坐到沙發上,邵英齊另外衝了一杯咖啡,喝了一小口後,問道:“明仁,考慮得怎麼樣?”
一直小聲商量的周明仁和李嬋娟,似乎早就準備好了答案,抬起頭,周明仁正視邵英齊,半晌後方才說道:“英齊,我很想答應你,不過如果我答應你了,那我今後在傳媒業就再也沒有立足之地了,不論是基於我的自尊還是基於我的行業道德,我都不能答應你,你可以讓法院起訴大眾傳播,不過我相信,到現在為止的這些簡單的所謂證據,並不能讓大眾傳播暫停服務。”
邵英齊自信地笑了笑,沒有理會周明仁,而是把話頭一轉,問道:“嬋娟,現在你還覺得我冤枉你了嗎?”
李嬋娟的表情跟周明仁剛進辦公室,聽到邵英齊指責的話語時愕然的表情非常類似,臉色忽然變得鐵青,不僅李嬋娟,連周明仁和水晚照也沒有想到邵英齊會在這個時候忽然問出這個問題,而李嬋娟似乎到這個時候,才想起自己過來並不是談周明仁的大眾傳播,而只不過是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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