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第3/4 頁)
對於這麼平淡的事情,夏依依當然沒有這麼積極,想了想提議道:“只是看電視聊天有什麼意思,不如我們喝酒跳舞猜拳!”
“好啊!”水晚照眼珠一轉,迅速確定這樣的一個提議,應當比自己平穩和的提議擁有更好的效果,於是鼎力支援。
心情不錯的邵英齊看了有些激動的水晚照一眼,說道:“好啊,怎麼玩?”
提議者夏依依自然而然地負責制訂規則,不過她在這方面的經驗明顯很豐富,很輕鬆地說道:“我們玩一個比較刺激的遊戲,規則很簡單,首先是划拳,很簡單的剪刀石頭布,如果出現兩勝一負的情況,那麼輸的人就要喝酒。”
“這也叫刺激?”水晚照不解地問道。
“不要急,還沒說完呢,輸的人喝酒,但贏的兩個人要再划拳,輸的人要跳舞。”夏依依補充道。
這回連邵英齊也覺得奇怪了,問道:“這又有什麼刺激的?”
“哼!”夏依依用鄙視的眼神看了兩人一眼,說道:“一看就知道是沒有出去玩過的傻女人,知道跳的是什麼舞嗎?”
看到兩人一齊搖頭後,夏依依說道:“說出來就怕你們不敢玩,要跳的是脫衣舞。”
“……”
※※※
客房內的安泉坐在從來沒睡過的床上,從剛剛順手拿進來的工具包中取出一把手術刀,擁有良好的外科手術教育和練習的安泉,輕輕地撕開右手衣袖,並靈活在用衣服在手肘上方一寸處用力紮緊,右手手臂肌肉鼓起,小手臂上三道明顯的疤痕似乎在取笑安泉自己。
手術刀輕輕切開寸許長三分深的一道口子,傷口處的肌肉翻轉,那顆嵌在肌肉中的子彈露出了尾巴。
看到子彈的安泉居然微微一笑,自言自語道:“好久沒有受傷的感覺了,看樣子是陰溝裡翻了船啊。”
從工具包裡拿出一把小鉗子,安泉把子彈小心地夾了出來,零九式警用手槍射出的子彈,安泉夾出子彈後,非常肯定地對子彈進行了評估,血順著安泉切開的傷口往下滴,但安泉並似乎並沒有在意,而是死盯著子彈看。
嵌在肌肉中深度為兩厘米,參照零九式警用手槍的有效攻擊距離進行計算的話,子彈應當是在五十至六十米處擊發的,奇怪的是,零九式警用手槍一個彈夾有八枚子彈,為什麼攻擊者只是各射出一枚就不再繼續攻擊呢?
呆了十幾分鍾後,安泉才將傷口包紮好,將右衣袖已經成了碎片的衣服直接丟進了垃圾桶裡,甩了甩手,安泉認定這樣的小傷對自己的行動根本不會造成任何影響。
雖然影響不大,但連續一個多小時的緩慢失血讓安泉有種自己都說不出的虛弱感,稍微有些失神的安泉,把垃圾桶裡的東西打了個包,衣服也沒穿就直接開門走到了客廳,然後他的眼睛完全直了。
※※※
“剪刀……石頭……布……”
“邵姐,你輸了,喝酒!”
“喝就喝,我又不怕你們,輸的人還可以安心看脫衣舞!”
“剪刀……石頭……布……”
“哈哈,水水,我就說你玩不過我,快跳舞,不準賴皮。”
水晚照站起身,風姿綽約地搖動了一下細若無骨的腰,把最後一件外衣脫了下來,上身只剩下粉紅色的胸罩。
“水水,沒想到你居然還穿粉紅色的,你的內褲是不是也是粉紅色的啊?”夏依依逃過一劫,興奮地挑釁道。
“關你什麼事,繼續劃,我就不信輸的會一直是我!”
“劃就劃!不過我現在口渴了,等我先喝杯酒。”已經划拳喝酒跳脫衣舞玩了十幾分鐘的夏依依只輸了兩回,雖然上海九月底的天氣仍然炎熱,但夏依依幸運地穿了個三件套,因此衣服還算能夠覆蓋住自己大部分的肌肉,不像水晚照已經上身半真空了。
邵英齊端著高腳酒杯,喝了一口酒後,開心地笑了,從剛才一直到現在,邵英齊基本沒輸過,就算輸也是輸在第一個回合,因此雖然邵英齊已經喝了三杯酒,但她卻衣衫完整。
安泉以他從未有過的敏捷步伐將垃圾丟到了廚房的垃圾通道里,在衛生間把手臂上的血跡清洗乾淨後,靜悄悄地回到了客房。躺在床上,安泉眼前自然而然地浮現了剛剛看到的脫衣舞,被夏依依刻意調節後,大廳略顯黯淡的柔和燈光裡,水晚照羅衫輕解,雙峰挺立,似乎要突破束縛一般。
察覺自己心神失守的安泉馬上採取了強制的措施,盤坐在床上,練習以前教官教給自己的普通打坐氣功,這是一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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