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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雲也成善類了,哈哈,整個村子都已經殺光了,再殺一個也不為多,不過你倒是提醒了我,留他一個活口,讓他為我魔族宣傳,宣揚我至高無上的魔武精神,讓無能的龍族知道他日必為我所滅。”
陸峰早已嚇得不知所謂,緊閉雙眼,再也不敢睜開來看,對此二人的言語竟是聽不出一點頭腦,只想著自己難逃一死,死前不知還要遭受何種折磨。段雲冷哼一聲道:“無能的龍族?鰲崇,本人敬佩你的凌雲壯志可同時也鄙視尼狂妄自大,你不要忘了這上古封印可是被龍族的人開啟的。”
鰲崇訕笑道:“那又怎麼樣?還不是一樣被我們殺了?”段雲輕蔑的一瞥,說道:“你我各為魔族左右執使,魔族中魔力高過你我二人者屈指可數,以你我二人聯手再加上數百名‘魔星’級劍手,縱觀魔族當無人可當,但今日一戰你我險些不能全身而退,‘魔星’劍手摺損過半,若非以溫穎做質絕難傷他分毫,如此看來,龍族高手萬不可小覷。”
鰲崇聞言厲聲道:“縱使他龍人有通天之能,我們也要將他們踩在腳下,小龍人,睜開你的眼睛,讓你見識見識我魔族無上魔力的威力。”
雖然陸峰只是龍族領地的一個尋常百姓,但他知道“小龍人”是對自己的稱呼,便依言睜開了雙眼,但見眼前人形態極其偉岸,有一丈多高,一身漆黑戰甲,手中一柄精光懾人的大劍,粗壯的脖子上帶有一個怪異的鏈符,雙眼血紅,一臉橫肉將其兇狠顯露無疑,卻也露出一絲無法掩飾的睏倦,黑色羽翼不停的煽動,竟可保持人身紋絲不動,
擰著自己的段雲亦是如此,陸峰齒牙磕碰,未敢有絲毫掙扎,因為自己離地已有數百丈之高,不要說無法掙脫,若是真的掙脫也會被摔得粉身碎骨,
陸峰滿是恐懼的看著鰲崇,眸中紅光懾人,海碗般粗細的手臂緩緩伸起,雙手握劍,緩緩張開嘴唇,巨口中噴出騰騰黑色雲霧,一字一頓的呼道:“氣刃。”語聲盡巨劍下劈,劍氣化成無數陰寒之氣無與倫比的“短劍”,但“短劍”沒有立馬射出卻是在空中凝滯半晌,鰲崇又是一聲震天長嘯,身前前“短劍”便如劍雨般直瀉村莊,所遇者無不為其所破,頃刻之間,整個村莊便在“噼啪”數聲之後成為一片廢墟,這一切都只在數息之間,
陸峰瞧得分外清明,段雲笑道:“鰲左執使魔力果然非同凡響,受傷之餘竟可將‘氣刃’發揮到如此威力,若是再吸取幾個‘祭龍’的聖力血精,假以時日當不在‘魔皇’之下,哈哈。”
鰲崇怒道:“段右執使你可不要胡言亂語,‘魔皇’魔力無人能及,區區在下豈能望其項背。”
段雲冷笑一聲不再言語,卻有另外一人飛過說道:“稟告兩位執使,方圓百里都已搜過,沒有發現那孽種的蹤跡。”
鰲崇擺手道:“找不到就不要再找了,小小嬰孩中我一劍必死無疑,縱是不死也廢物一個,不足為患,封印就快要封閉,速速收隊,回去覆命。”
段雲亦點頭道:“鰲執使所言極是,再不收隊,我等就要淪為俎上魚肉了。”
語聲盡便飛身而下將陸峰丟棄在地上,陸峰只聞嗖嗖數聲,上百黑影便在剎那間消失蹤跡,天空自然也恢復了先前的光亮。
陸峰望著已被鮮血染得紫紅的村莊和遍地的屍體,不知何往,雖然在此不幸中萬幸留得性命,但村莊已被毀滅,親人朋友全都死去,自己孤身一人能去哪裡?
不過此地絕不能久留,萬一魔族的人去而復返,那可就大大的不妙,
驀地,他似乎想到了什麼,掙扎著爬了起來,他沒有受傷,但是因為驚嚇過度,腿腳竟有點不聽使喚,但還是蹣跚著往西北方向走了,畢竟性命才是最重要的。
行約兩個小時,遠遠看見一座破亂的寺廟,
陸峰心中欣喜,終於有了個可歇息的地方,也顧不上勞累,發足狂奔,數息間便至寺廟前,寺廟似已荒廢很久,無神無佛,僅有一座看起來有六七百斤重的銅鐘罩在地上,鐘身滿是灰塵,但陸峰此時已是心力憔悴,也顧不上那許多,便伏在鐘聲上喘氣休息,
驀地,響起一聲“嬰兒”的啼哭聲,陸峰心頭一驚,初時還以為是因為太累而引起的幻聽,哪知那嬰兒哭聲不絕,竟似是從銅鐘內傳出來的,陸峰更覺驚奇,凝神細聽,鍾內卻有嬰孩在啼哭,
不及多想,當然是救人要緊,但六七百斤對他一個尋常農夫無異於蚍蜉撼樹,談何容易,沉吟半晌,終於想出一個法子,
提著永遠不離身的斧子往附近的林子奔去,選中一個棵手臂般粗細的灰皮小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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