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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邊提起，讓她小心庶出的長兄，仔細他不安好心，亦說起姨娘有多得父親寵愛，本能的慕便同後宅的姐妹們接觸得更少了。

而庶出的女孩子對她也存著敬畏和一絲絲敵意。

“四妹妹，你怎麼了？”

慕的目光令三小姐很不舒服，好似她一切的偽裝都在慕面前……無所遁形，不，不是無所遁形，更貼切的說無論她做得多完美，多能取信於人，都無法影響到慕。

她就如同在戲臺上表演的戲子，慕就是坐在臺下看戲的貴人！

此時她才明白慕變化最大得不是學會了打扮，也不是氣質上變得瀟灑陽光，而是慕身上多了彷彿與生俱來的貴人氣度。

慕令三小姐想到一人。

一位能攝政多年，從宮女走上太后寶座的太后娘娘。

當然慕還比不上太后娘娘，畢竟慕還沒有及笄，氣度上遠遠趕不上太后娘娘，可慕比太后娘娘多了少女的衝勁，以及已經被太后娘娘隱藏很深的鋒芒。

慕好奇打量三小姐，坦誠的問道：“你這樣同我說話，不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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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　暴力

三小姐面不改色，仍然和顏悅色，端著一副好姐妹的架子，提著絹帕掩嘴，雙眸彎彎，笑意親切，“四妹妹還是喜歡說笑，同四妹妹說話，自然一點都不累呢。”

她的故意顯示帕子，在慕的記憶中，這條帕子是宮中的賞賜，因這條手帕，小慕曾經同三小姐差一點打起來。

當時三小姐含淚說把帕子讓給小慕的，說是不能因這條帕子影響姐妹之情，帕子只是小物，姐妹才是互相扶持的至親。

說得那叫一個動聽真誠，自然遭到所有人的反對，一個勁安慰明白事理的三小姐，逼著小慕向三小姐道歉。

“這條帕子，你還用著？”

慕不負三小姐期望的詢問，三小姐又用一種很感傷又很無奈的目光望著慕，“四妹妹還記得這條帕子？當時是我哭得太兇了，才把母親和兄長們引了過來，你別記恨母親，她也是無奈……”

“不過是一條手帕，我還不至於耿耿於懷。我記得你說過，不能因這條帕子影響你和我之間的關係？”

“……是。”

三小姐猶豫片刻點點頭，慕變得不可掌握，她一時拿不準主意，不知慕下一步要做什麼。

“那好。”慕身體向前，輕輕鬆鬆便把帕子從三小姐手中奪了過來。

三小姐甚至都沒能感覺到慕的靠近，“四妹妹，你這是要做什麼？”

刺啦，刺啦，慕直接把帕子撕成破布條，抬眼看向三小姐，“還有什麼是你有，而我沒有的東西？都拿出來，省得你總是一臉無奈委屈的看著我，同我解釋來，解釋去的。”

“你太過分了！”

杏兒再也忍不住，站出來指著慕道：“你有什麼？從頭到腳，哪一樣不是永安侯夫人施捨給你的？去了宛城也不知道反省，一直惦記同三小姐爭，真真是不知悔改！”

“杏兒。”三小姐喝止道，“我說過不許對四妹妹無理，你是不是真以為我不敢罰你？”

“可是小姐，您聽聽她說得是人該說得嗎？不是奴婢不聽您的吩咐，而是她不值得奴婢尊重。”

杏兒明顯感到三小姐暗暗支援自己繼續說下去，嘲諷般說道：“我真不明白，四小姐有什麼？”

慕淡淡一笑，“我有得可多了，似你們這對主僕永遠都不會明白的。當然對你們而言，我擁有你們最為缺少的東西。”

調侃的話語中透出驕傲自信，強大的氣勢迸發，令慕更俊兒上幾分。

胖丫心領神會的問道：“是什麼？”

“品德和臉面。”慕笑眯眯的解釋，“她們主僕啊，根本就是不要臉了吧。”

杏兒臉龐通紅，連一向喜怒不形於色的三小姐都露出一抹陰鬱，眼圈微微燻紅，卻強忍著不讓淚水滾落。

“你欺人太甚，欺人太甚了！”

杏兒衝到慕面前，抬手嚮慕臉龐扇去，修剪得尖銳的指甲狠狠劃過，恨不得直接撓碎慕臉龐上的嘲諷調笑。

砰，一聲巨響，杏兒整個人飛了出去，凌空的身體正好撞到門口的珠簾，胳膊和右腿被珠簾纏住，嘩啦啦，隨著她身體重重落在地上，扯斷琉璃珠子，乒乒乓乓珠子滾落一地。

“噗。”杏兒強撐起上半身，一口血噴出，鮮血染紅了她的牙齒，狼狽中有幾分猙獰，“你……你竟敢……”

慕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