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嘔心瀝血,哪怕他做得那些佈置,在當初很少有人理解,他仍然繼續堅持著,孤獨一個人走在正確的路上。
為此他甚至妥協去做太后手中的傀儡。
承平郡王眼圈溼潤,皇兄沒有看錯天賜!
即便他們父子只見了一面而已。
若是沒有皇上當日的堅持,帝國將來……整個中原民族許是會陷入黑暗的深淵,在外族統治下,中原人不會再被當做自由的人看待,只會從他們身上搜刮一切財富,讓他們淪為奴隸!
“你們從沒正眼看過我,總認為我這不行,那不妥,父皇冊我為太子,從未把我放在心上過,偶爾看向我的目光不是欣慰,而是……是無奈,我丟他臉了?”
他同樣一肚子無法宣洩的鬱悶。
“天生就有一種人,總是認為自己不好,不是自己才能平庸,而是旁人不給他機會!”
皇上嘲諷說道:“當日我根本不知他是先帝,我雖然長在鄉間,有妻有子,有良友相伴,從未想過要多會什麼,更沒想過去尋親生父母,或是皇子的尊榮。是小心眼的你打破我的平靜日子。”
看了一眼齊王,皇上淡淡的說道:“你的兒女們,朕一個沒碰,縱是七公主也死在你的長子手中,既然你已經到了,他們也該知道誰才是他們的親爹,省得他們以為被朕虧待算計。”
“你們做什麼,竟然擒拿孤?”
帳篷外傳來太子暴怒又無奈的聲音,碰碰,太子和趙王竟是被推搡進來,太子以為拿下自己的人是皇上派來的,張口解釋:“父皇,冤枉……兒臣從未有過違逆您的事……”
太子感到氣氛不對勁,先是見到太后,心裡稍稍安穩了一些,隨後太子瞪圓眼睛,指著同父皇一模一樣的人,磕磕巴巴說道:“你……你是……”
帶著面具時,他不僅找過齊王,更找過太子同趙王,太子膽子小,耳根子軟,顯得平庸至極,根本不敢同他碰面。
至於趙王身體孱弱,一直養在宮中,他還在宮裡時很喜歡趙王的生母,曾想過廢后的念頭,保證冊趙王生母如今的皇貴妃為皇后,出宮後,他就沒能再回宮,當初的念頭自是不了了之。
據他聽得訊息是趙王生母很得寵,他本能對同自己海誓山盟的趙王生母生出厭惡的心思,趙王的出身……由不得他不懷疑,起碼他離開皇宮時,趙王生母還沒爆出懷孕的訊息。
許是趙王不是他的種?
不過他此時不打算追究趙王是誰的種問題,大笑道:“我才是你們的父親,他只是個冒牌貨!”
繼續刺激皇上,他突然發覺自己好像只能在兒女方面上刺激皇上了,站在他這邊的太后,雖然是他們兄弟的生母,然皇上好似根本就沒有在意過生母。
“你活該給我養大兒子,因為你不是男人,根本讓女子生不出兒子來,你唯一的兒子……哈哈,早就化作了灰燼!”
男人面容扭曲,似瘋似癲,牙齦蹦出血絲,他越是如此,越是顯出皇上來,就連早知道一切的齊王都不願意承認眼前的瘋子是自己的父親!
雖然皇上對他們兄弟不曾如贏澈一般親近,從未對他們做過過分的事,也沒有無緣無故的責罵他們,衣食住行只要是符合皇子規定的享受,他們就不曾缺少。
若不是皇上沒有立他為太子,齊王也不至於同一個瘋子合謀,哪怕那個瘋子是他的親生父親。
皇上嘴角微彎起,承平郡王暗暗慶幸……慶幸贏澈命大!此時他不會再同情魏王了。
“朕沒有兒子照樣有澈兒為朕養老送終,繼承朕的遺志和未完成事業,你兒子有三個,女兒眾多,在他們心上你同陌生人沒有任何區別,你信不信,只要朕一句話,縱是他們是你親生的兒女,一樣棄你於草芥,甚至不用朕動手,就能殺了你,徹底掃清你存在的痕跡。”
“……你!”男人怒目圓睜,突然嘎嘎笑了起來,上前幾步自傲的說道;“你是不是忘了如今你的性命掌握在我手上?難道你眼睛瞎了,分不清是誰佔據主動?我捏死你如同捏死一隻螞蟻一般輕鬆。”
“這句話你當年也說過,後來朕得了皇位,你浪跡天涯,東躲西藏不敢暴漏任何蹤跡,不知道朕當年捅出來的傷口可還在,颳風下雨你左腿還能走路?朕身上再無半點傷口,可你已經是殘疾人了,帝國永遠不會承認一個殘疾且買……買身的皇子!”
第六百六十九章 皇帝的後手
賣身一詞令人毛骨悚然。
即便是齊王看父親的目光都有幾分異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