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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力表現了,站在一旁輕聲提醒木齊包圍的方法,她沒有向神機營和五城兵馬司的人下令,而是把自己的策略和如何進兵借木齊的口說出來,畢竟她的名聲已經足夠響亮了,她父親木齊到現在還停留在皇上弄臣的位置上。
其實木齊對神機營的掌控和對將士屬下的訓練是不足的,畢竟木齊以前從未進行過專門的軍事培養,也不懂得如何成為京城中最精銳和最有力量的皇帝近衛的指揮使,單憑皇上對他的信任,他才能坐穩這個位置。
慕覺得神機營完全可以發揮更大的作用,成為定鼎京城的力量,同廠衛交相呼應對帝國有利,畢竟廠衛若是太強,等同於特務遍佈朝野,大臣還敢言事麼?
她希望神機營能成為牽制廠衛的力量,憑著皇上對木齊超乎尋常的信任,足以限制廠衛太過橫行,所以慕總會下意識培養木齊軍事方面的認知,而且木齊敏而好學,舉一反三,並非似沐國公那樣對軍事怎麼點都不清楚的朽木,為木齊樹立威信和信心,讓屬下追隨才是慕希望看到的。
開始時,木齊只是複述慕的交代指揮神機營捉拿刺客,慢慢的木齊有了自己的想法,慕便站到一旁,當然她捆在自己身上的瓦剌聖女早就交給緊跟木齊的神機營侍衛,由錦衣衛的人嚴加看守。
慕把這次事情也當做對父親的歷練,為父親徹底掌握神機營打下基礎,神機營不會被調入疆場,然隨著帝國開放,來帝都的外族人會越來越多,有朋友,有臣服的屬臣,亦有心懷不軌的人,這些不能單靠廠衛,神機營能快速處理突發狀況,才能坐穩京城第一精銳的地位。
木齊也將擺脫弄臣的尷尬,真正在朝廷上得到重視,有極大的話語權。
而且父親同田氏的往事也不會被人提起,慕始終認為大丈夫不可一日無權,木齊牢牢掌握住權柄,才能真正贏得所有人的尊重,單憑皇上兄弟般的感情是做不到讓朝臣欽佩的。
“你受傷了?”慕看到贏澈衣襟上的血跡,關切問道:“嚴重麼?”
當不在注意木齊時,慕才見到贏澈。
“沒事,身上的血是別人的。”贏澈輕輕搖頭,“路上遇到點麻煩,已經解決了。”
慕這才明白為何贏澈來遲一步,颯爽般拍了拍他肩膀,“你看我不是好好的?這幾個小毛賊還不夠我一手收拾的。”
縱然她說得輕鬆也無法沖淡贏澈心頭的自責,他英俊的臉龐有幾分愧疚,慕笑道:“你總是把責任都攬在肩頭不累麼?拙謹,我不是你的負擔。”
若是她成了贏澈的負擔,慕會很失落的。
贏澈心裡好過一點,然一句話卻是湧上來,他也不是慕的負擔!可是慕總是很‘寵’他,這讓贏澈極高興又難過,他當然沒有慕想得‘文弱’,可讓慕心疼的感覺不壞,贏澈還想著以後能不能借著慕心疼自己做些什麼,比如讓慕答應一些只有夫妻間能做得事。
正所為有得必有失,贏澈衡量輕重後,毅然決然做出決定,就讓自己成為史書上記載的懼內之人好了。
橫豎他並太在意史書上的名聲,任由後世人如何編排非議,反正他活著時,好處是到手了。
“拿下來的刺客和瓦剌聖女都交給二哥。”慕聲音很輕,眸子一閃一閃的,“問出口供,二哥不會瞞著我們。”
贏澈點頭認可,交給別人,口供說不得會被皇上銷燬,他隱隱覺得幕後黑手同皇上有關。
很快,刺客被一網打盡,王雲直接道:“木大人可否將抓到的刺客交給我?”雖是問話,但他的強勢是顯而易見的,沒有稱呼木齊為義父,然無論是錦衣衛還是神機營都已傳遍他們的義父義子關係,木齊專門擺酒慶賀多了義子。
該說整個京城也都知道了這事。
但在官場上,他們明面上擺出一定的距離,哪怕是做給旁人看,也要做出來,這就是官場上的虛偽了,木齊點頭道:“理應交給你,仔細審問他們,用盡手段也要得到口供。”
木齊在王雲耳邊輕聲說了一句,“皇上已經得到遇襲的訊息,龍顏大怒直接派我和五城兵馬司的人來馳援,如今皇上還在宮裡等訊息,一會兒我得親自去覆命。”
王雲明瞭般頷首,看來需要做一些安排了,“我這就帶人突擊審問。”
防止皇上突然把刺客或是瓦剌聖女從錦衣衛帶走,慕還等著瓦剌聖女的口供,何況很討厭瓦剌聖女,慕討厭的人,就是他無需留情的。
木齊拍了一下王雲的肩膀,欣慰般勾起嘴角,“我先去同交代幾句,最多能在此地停留半個時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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