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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好代替他回答驀驀:“我們沒想到那個採花大盜會這麼難對付,若水她受了很重的傷,還好令狐沖及時出現救了我們,而若水也被他帶回去療傷了。”
“怎麼會這樣,你們三個都對付不了他麼?若水妹妹到底受了多重的傷,你們怎麼沒跟著一起去,哎呀,真是急死我了,墨白你怎麼都不說話。”驀驀在一旁急得跳腳。
“現在說什麼都是枉費了,令狐前輩說等若水傷好了就會送她下山,我們先回去吧。”沈墨白一臉黯然的轉身往回走去,心裡的沉重卻一直消散不去,雖然只是遊戲而已,但那種驚恐卻是真實的,當時他有多麼痛恨自己的無能為力怕是誰都不能夠了解,而他此刻想要變強的心情也並非是可以隨意說出口的,無論如何他都不會再容許身邊的朋友再遭受這樣的事情,絕對不許。
看著其他三人一臉焦急,秦嘉兒也只好無力的安慰:“應該沒事的,我們先回去等吧。”今天這件事真是給了他們一個慘重的教訓,還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秦嘉兒轉過身止住想掉下的淚,而他們已經知道這江湖,並非是他們想象的那樣美好,想要在江湖裡一劍在手快意恩仇,也要接受江湖裡的刀光劍影強食弱肉,更要足夠強大到不再害怕保護不了身邊的朋友和自己。
見他們兩個人都怪怪的,驀驀想問卻又不知從何問起,剛才不在的時候肯定發生過一些事,等他們想說的時候自然就會說的,現在就祈禱下若水安好吧,嘆了嘆氣拉著藍寶與葵安沉默的跟了上去。
回到鎮上的茶館,秦嘉兒看著依舊在說書和聽書的人們,彷彿剛才採花大盜的出現都是幻覺,眾人臉上絲毫看不出有任何擔憂,有很多事情阻止不了它們的發生不代表可以無視,這個遊戲裡的NPC實在太過典型,壞人肆無忌憚,好人俠義相助,旁人置之不理,而他們又算什麼呢,只是這個世界的短暫過客麼。
想到這裡,她對著沈墨白牽強一笑:“我怕是不能與你們一起等若水回來了,如果她回來問起,就替我跟她說不要擔心我,這個世界就這麼大,終有一日會再見面的。”
說完後就不顧藍寶和葵安的疑問轉身離去,其實此刻的她愈加茫然了,她不清楚之後的自己是否還能像剛開始那般一人獨自成長,唯一清楚得就只有越是依賴朋友的並肩成長的越是慢,她不能夠再慢了,不能夠再像今天那樣,眼看著朋友和自己就要任人魚肉卻什麼都做不了。
看到這樣的情景,驀驀再也忍不住的追問起只默默望著秦嘉兒遠去的背影的沈墨白來:“你們能不能別這樣,有什麼事說出來大家一起分擔不是很好麼?我們不是朋友麼?朋友之間有必要隱瞞什麼嗎?”
沈墨白苦笑著搖頭:“並不是不能說,而是不知道該怎麼說。驀驀,努力吧,希望你不至於有面對我們有危險卻無能為力的那一天。”
驀驀頓時語塞,雖然無法準確的知道那時候的場景以及沈墨白心裡的感覺,但至少也不會覺得秦嘉兒的離開太過莫名和匆忙了,他們始終還是太過弱了點啊,而要愜意的在江湖上行走,也要有肆無忌憚的資本才行。
此刻的沈墨白卻很是羨慕秦嘉兒,雖然比若水還更逞強的選擇了一人去面對所有,但是那何嘗不是他現在想做的,只是他卻始終放不下若水和驀驀藍寶他們,那麼就讓他選擇因為有想要保護的人而逐漸變強的路吧。
而令狐沖這邊,梁若因為抵不過疲累就靠在他肩上昏睡過去了,感覺到肩膀的重量,他依舊毫不吃力的加快腳下的速度,得快些才行,要先讓肩上的人好好休息一段時間,他的療傷計劃才能順利的進行。
等梁若醒來遊戲裡已經是深夜了,想起還沒下線吃午飯,她掙扎著起身想拉開結束遊戲的介面下線,這時一女子正好推門進來,見她這樣連忙關切的走了過來說:“你傷的很重,還是不要亂動為好。”
光顧著惦記下線吃飯了,梁若才想起她受傷了然後被令狐沖救了,那麼這裡是令狐沖住的地方咯,然而眼前的這個女子,是嶽靈珊還是任盈盈?她雖然對笑傲江湖瞭解的不多,但是令狐沖和任盈盈以及嶽靈珊三人之間的事還是知道一些的,只是不知道遊戲裡的情節發展到哪一步了。
那女子見她看著自己發呆也不知道要躺好,只好無奈的上前扶著她重新躺下:“我叫任盈盈,你叫我盈盈就好了,衝哥已經告訴了我你叫若水,所以你也不用再多說什麼,好好休息就是。”
原來是任盈盈,看來已經是和令狐沖隱居江湖了,至於為什麼會是在華山附近她就不知道了,梁若只覺喉嚨又湧上了些什麼不顧已經躺下去重新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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