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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變了個人,所以梁若一路上都逛得極為輕鬆,不僅僅是不用擔心碰到那三人,也是不用擔心會在這新開的臨安城碰到熟人了。
只不過在她正樂不思蜀的咬著一串冰糖葫蘆卻突然看到丘處機的時候還是被嚇得不輕,尤其是看著他還頂著個大缸亦能走得輕鬆。
見他迎面走來,梁若下意識的想躲,在發現他目不斜視的走過去之後才想起她已經變了模樣,任他武功再好也是看不出來的。
看著他的背影轉了轉眼珠,梁若露出笑容,且去看看他這到底是要做什麼吧,這種架勢理應是有熱鬧看的。
想到這裡,她已是心動不如行動的跟了上去,周旁的NPC卻不像她如此鎮定,紛紛都被他手中的大缸給嚇到,深怕突然掉下來砸到自己。
只見那丘處機在一個名叫煙雨樓的酒樓前稍作停留,然後就在旁人訝異的目光之中,非常之肯定的走了進去。
搞不清楚他到底是想幹嘛,梁若在店小二的領路下,跟著丘處機一道上了二樓。
還沒等梁若坐定,就被那大缸重重落地的聲音給驚了一跳,轉頭望去就見到丘處機正與一桌八人交談起來。
因為坐得近,那丘處機的嗓門又不小,所以就算不想偷聽,他們之間的對話也是十分清晰的傳入梁若的耳內。
猶疑著聽了一會,梁若發現那丘處機竟然是來找麻煩的,而麻煩的源頭卻是一個女人。
而那八人其中一人還是個老和尚,另外七人則是長得怪模怪樣的六男一女,他們的語氣開始是客氣而禮貌的,只是那丘處機說話太難聽,後面才據理力爭起來。
眼看著他們之間肯定是會打起來,梁若連忙起身走到了離他們稍微遠一些的窗邊,繼續遠遠的觀望起來。
後來果然不出她所料,談崩了的雙方已是動起手來,然而還並非只是交手那麼簡單,看著那在他們之間飛來飛去的大缸,梁若瞪圓了眼張大了嘴,怎麼在他們手裡那大缸就變成了玩具一樣輕易的接住推出呢。
可分明還不止這樣,在看到他們不僅僅是接住大缸,而且還輪流喝著裡面貌似是酒的液體,梁若才真正感覺到他們這一場架,打得未免太戲劇化了一點。
但不管怎麼說,丘處機還是很厲害的,能夠一人打八個,不僅僅是臨危不亂的面不改色,在實力上他的確是有資本不必慌亂的。
而此刻二樓上除了那正在打架的九人,就只剩下梁若一人還若無其事的圍觀著,其他人都已是趁著混亂下樓或者已經出了酒樓,對於沒有武功的NPC來說,的確還是躲遠一些比較好。
由於戰況太過激烈,以至於那九人並無暇顧及梁若的存在,直至那大缸突然不受控制的朝梁若的方向飛來之時,他們才開始驚訝為何還有人敢站在那裡不走。
但根本沒空去驚訝,其中一人已是飛身過來想挽救,驚呆的梁若還沒反應過來就感覺好像有人及時拉了她一把,那大缸就這樣穿過她剛剛所站的位置飛出了窗外,然後緊接著那想挽救的人也跟著飛了出去。
又有人及時出現救了她?梁若驚嚇的轉頭去看,卻是又有些哭笑不得了,這個人如此面熟,分明就是之前在客棧前出手搭救她的那個人嘛。
這一回總是可以道謝了吧,梁若正想開口,卻發現那人倏然放開了拉住她的手,跳上窗子飛奔而走,別說半句話,連個笑容都不曾給她。
梁若目瞪口呆看著那很快就消失不見的背影,這個人到底是誰,如果說第一次救她只是出於碰巧路過,但是這一次又該如何解釋?難道又只是路過?
還沒等她糾結得想明白,那幾人中的老和尚關切的走來對著她雙手合十敬了個禮道:“讓女施主受驚了,不知可否有哪裡傷到?”
“啊?”梁若回過神來,摸了摸身上和手臂發現並沒有哪裡傷到後才搖頭道:“這位大師,我很好。”
“那就好,阿彌陀佛,我佛慈悲。”那老和尚又對她敬了個禮之後就走回那群人中。
沒一會,那追著大缸的人已是手託大缸又從視窗飛身而進,只見他說了句官兵來了之後,那群人也就不再管其他,紛紛從視窗飛身離去。
呆呆的看著混亂的酒樓二樓此刻又只剩下她一人,梁若趁著那些官兵上來之前也是運起輕功從視窗跳出,穩穩的站定在一旁稍微矮一些的房屋頂上。
看來這些武林人士還是不想惹上官家的麻煩,梁若笑著搖了搖頭,看了場不錯的熱鬧,並且又是一次的有驚無險,也算是不虛此行了。
只不過最最頭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