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體異常熟悉,這四句詩真真就像是出自博蕙之手,可這又怎麼說的通。
想到此,不禁抬頭看向楊紫安有些遲疑的道:
“這。。。。。。是何人所繪,不知老夫可能見上一面嗎”
楊紫安目光一閃道:
“這。。。。。。卻不好說,繪畫之人實乃故人,和先生也是頗有淵源的”
洪先生一愣,瞧楊紫安眼色,遂道:
“我們去書房細談”
兩人告便進了書房,眾人也知他們本是師徒,故也不以為意。書房裡,洪先生道:
“你說這畫出自博蕙的雙生妹妹之手,就是皇上賜婚於你的那個張家小姐張蕙畹”
楊紫安微微點頭,洪先生拿著畫來回端詳了幾個過子,搖搖頭道:
“這怎麼可能,這明明是博蕙的字啊,老夫親手教導,豈能認錯”
楊紫安見到了時候,遂開口道:
“不瞞先生,這蕙畹即是當年的博蕙,正所謂雄兔腳撲索,雌兔眼迷離,雙兔伴地走,焉能辯它是雄雌啊”
洪先生不禁大驚道:
“不,不可能,博蕙明明是男子,而這個張蕙畹怎麼。。。。。。可能。。。。。。”
出口之言竟有些顛三倒四的,楊紫安於是細細把其中因由,說與了洪先生知曉,洪先生好半天才回過神來,慨然一嘆,靠做在紫檀雕花椅子上道:
“這麼說博蕙其實並未夭折,而是用了金蟬脫殼之計換回她本來的女兒身”
楊紫安點點頭。怔楞一刻,洪先生搖搖頭道:
“老夫還是不大信服,博蕙如此聰明機敏,怎會是女子,那裡有這樣有才情出眾的女子”
楊紫安不禁挑挑眉道:
“前朝有花木蘭從軍,民間有孟麗君救夫,何如我大燕就沒有個張蕙畹”
洪先生遲疑地道:
“這麼說,博蕙真是個女子”
楊紫安點點頭肯定的道:
“真是女子”
洪先生倒突然大笑了起來,楊紫安嚇了一跳,洪先生卻道:
“這樣說來,老父的弟子還活著的,卻隱瞞老夫至今,真真該打,她自己為甚不來,還特特的派了你來作伐,還弄鬼似地,弄了這麼幅畫來試探老夫,難道竟忘了一日為師終生為父的道理了嗎,看來我久不教導於她,那道理上倒是疏了不少,這字我瞧著倒進益了些,不過還需磨練才是。”
楊紫安不禁哭笑不得道:
“畹兒一是昨日剛進京,二也是怕先生氣惱,故沒敢親自前來請罪”
洪先生道:
“惱是一定的,你回去告訴她,讓她就早的親來見我,女兒、男子,不都是我的弟子嗎,再說,他既然扮作男子那麼些年,如今再扮上,誰又曉得雌雄,真真是個愚人。”
楊紫安眼一亮,心道是啊,自己竟傻了,以後讓蕙畹扮作男裝出來見面,豈不便利非常。洪先生一嘆道:
“不成想老夫最看好的弟子,竟是個女娃娃,真是時也!命也!半分不由人啊!也罷,和天人永隔相比,老夫不如知足者長樂吧!”
楊紫安笑了,洪先生看了看案几上的畫,稀罕的道:
“記得當初博蕙於那繪畫樂理上甚是愚笨難教,如今繪畫竟有如此功底,真真出乎老夫的意料之外”
楊紫安微微寵溺的道:
“我們被她哄住了,想來那時她憊懶不願用功,故應付了事的,聽聞在杭州的一段日子,張大人延請名師,好好教導了兩年,才有如此進益的。”
洪先生點頭失笑,卻又正色道:
“張雲卿瞧著穩重,這件事卻有些險了,若是被人知道,恐有瑕疵”
楊紫安忙道:
“父王來信說,若將來有人翻出此事做伐,他自會向皇上來解釋緣由,說明當初這事他也是知道的,因蕙畹的確聰慧,故才有這一停事,總之國事化為家事,旁人也就無從參合也就是了”
洪先生笑著瞥了他一眼道:
“你父王好如意的算盤,這是計量著把老夫也算進去了,倒時老夫也是個保人,故才來告知老夫的,是也不是”
楊紫安臉色一窘道:
“先生說笑了”
洪先生道:
“說笑不說笑倒也無妨,即是老夫的弟子,勢必不會坐視不理的,你們放心好了,說起來也不是什麼大事,如此才情的女子,圈困於閨閣之間,豈不暴殄天物,且知書明理也並無大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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