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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此,急忙站起來嚇道:
“毓蘭不可無禮,這是張家三小姐,未來的世子妃,哪裡是什麼丫頭”
李毓蘭被嫡母一嚇,遂住了聲,眼睛卻仍下死力的盯著蕙畹。蕙畹也不理她,挨個給眾位見禮,王夫人右側首位的也不是別人,正是宗偉的庶母趙氏,和蕙畹未過門的大嫂張雪慧,蕙畹不禁微微皺眉,也不知是怎的孽緣,自己和這個未來大嫂,就是看不對眼,以前沒多少接觸還罷了,就覺有些刁蠻,可是後來定了親,卻不得不見面來往,蕙畹很快發現,她和孃親都太想當然了,這個張慧雪就是一個被寵壞了的驕嬌小姐,不禁自私,且分不清裡外上下的好壞,是個實在的蠢女子。
蕙畹不免為博文擔心,寫了信回去,大略說了說因由,期望孃親瞧著是不是能退了這起婚事,然,蕙畹也知道已經過了小定,恐不容易,蕙畹都能想到,這樣一位大嫂,進了自己一向祥和溫馨的家,說不得就擾的家宅不安了也不一定,。可蕙畹心裡也有些不忍的,這個時代的女子,即使是千金小姐,被退了婚事,這一輩子也是毀了大半了,即使不看好這張雪慧,蕙畹怎麼也不能真做的太過分。
按說她那個母親,雖是騰妾起家,瞧著倒有些見識,怎的她就沒遺傳過來一二分,想到此,微微一嘆,還是上前一褔道:
“雪慧姐姐好”
張雪慧,原自持容色妍麗,故今日特意打扮了,想著來出出風頭,就是那個左相家的李毓蘭,也生生被自己比了下去,誰知這張蕙畹卻來了,且她從裡到外都是貴重非常,本來張雪慧就最厭煩她,這一來更是不痛快,見她來行禮,有心不理,可是看了一眼自己孃親的眼色,只得從鼻子裡勉強哼了一聲應付。
蕙畹面色一變,心道這張雪慧也不知怎麼回事,每次都無故給自己沒臉,待要惱了,可是瞧瞧四下,怎麼說自己和她也是一家人,鬧起來,人家豈不看了笑話,俗話說家醜不可外揚,想到此,蕙畹遂抬頭看了她一眼,回到小嬸身邊落座,剛才兩人的故事,小嬸自是看了去,心裡不禁暗暗埋怨,不知怎的,一向睿智的嫂子,竟給博文定了這樣一門親。
張雪慧在母親的督促下,上前來給小嬸見禮,小嬸冷冷掃了她一眼,惱她剛才給蕙畹沒臉,只略略應了一聲,張雪慧卻有些下不來臺,瞪了旁邊的蕙畹一眼。回了座位。蕙晴小孩子,那裡懂得大人的眉眼官司,指了指張雪慧道:
“畹姐姐,她是誰,剛才為什麼瞪你”
清亮的話音一落,在坐的眾人都有些訕訕的,不知該如何應付,張雪慧更是弄得一個大紅臉,氣氛一時有些尷尬,王夫人不禁瞪了這個不省事張雪慧一眼,卻也不知一時該如何圓了場去,蕙畹瞧了一眼旁邊的汝窯大敞盤裡的果子,摸摸蕙晴的頭道:
“想是那個姐姐剛才沒得了好果子,故心裡正惱著呢”
蕙晴眨眨眼點點頭道:
“就想昨個哥哥一樣是不”
蕙畹不禁撲哧一聲笑了,在坐的眾人也不禁笑了起來,只有慧雪面上白一陣,紅一陣的,上不來下不去的難過。
博文退婚
蕙畹的一句話雖然圓了場;但卻更招致了張雪慧的怨氣,但張雪慧也不至於太看不清形勢;加上旁邊有趙氏壓制著;卻也只能吃了這個暗虧,心裡卻越發的嫉恨蕙畹,趙氏悄悄看了自己女兒一眼,再瞅了一眼對面氣定神閒的蕙畹,這高下已經立現。
俗話說以小見大,就從剛才的小事上就能看出,這張小姐雖小,卻圓滑精明,淡淡的一句笑話,不禁解了尷尬,也圓了面子,卻也令眾位夫人看到了她的大度懂事理,而自己女兒,卻不免落了下風,還沒過門,趙氏已經預見到了,自己女兒雖是長房長媳,但想要在夫家掌家,恐不容易,別人先放到一邊,只小姑子這一關就難過。
但轉念又一想,即使張蕙畹手腕再高,也不過三兩年的光景也就嫁到王府去了,王府家大業大,到時那裡還有精神管孃家的事,還不是自己女兒說了算,想到此,心下轉喜。李毓蘭看著蕙畹,心裡卻想,自己絕不可能看錯,這丫頭就是那時跟著宗民上自家賞荷的那個,自己之所以對一個小丫頭印象深刻,完全是因為她那句:
“三千弱水只取一瓢飲者即可”
至今仍記憶猶新,且這丫頭靈透的性子,根本就和那日一個摸樣,自己怎會認錯了去,又不是瞎子,原來她不是丫頭,而是前些日子賜婚的張家三小姐,怪不得,那日瞧著神色氣派都不大像一個使喚丫頭,突然想起宗民對她頗多維護,心下難免有些不快,轉而一想,如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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