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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氏不禁搖搖頭。
蕙畹瞪了搏武一眼,心道你知道個屁,小三在現代就是一個被打活該,被罵解恨,死了也沒人憐憫的最悲摧的代名詞,以前自己不能說話也就罷了,現在自己能做主了,當然要把這頂恥辱的帽子摘掉才行,總不能這一二還沒影子,到成了小三了。博武看妹子真的要惱了,急忙牽起她的手討好的道:“我們一起去那樹下看花,可漂亮了”說著牽著她走到了樹下,蕙畹抬頭望去,樹冠很大,葉子茂密,陽光穿過枝椏和花朵的間隙,照射下來,絲絲縷縷的如一條條斷斷續續的金線,搏武道:“婉兒你看,是不是比咱家的桃花漂亮一些”蕙畹瞥了他一眼道:“小哥真是孤陋寡聞,這哪裡是桃花”博武一愣道:“明明差不多嗎,不是桃花又是什麼,你知道”蕙畹抬頭看了看,開口道:“你忘了,我們前些日子讀的一首詩裡,可就說的是這種花”博武撓頭想了想,半天也沒想起來,遂耍賴的道:“那裡有,你不過說來哄我罷了,想是你也不知道吧”張雲卿雲昊都微微笑了,吳貴在一邊暗暗納罕,早聽弟弟說這張雲卿的小女兒是個不同的,小小年紀就能讀會寫的,原來還不大理會,今天一見的確不一般,雖然稚齡,但行動做派落落大方比那素日裡見過的大家小姐也不在以下,而且現在聽她說話,竟是個真有些文章在肚子裡的,不覺很是稀奇,蕙畹剛要告訴他,讓他好好的慚愧一回,就聽見一陣笑聲傳了進來:“哈哈!你這小丫頭倒是說來聽聽,這是一株什麼花樹,你說的是那首詩文”眾人急忙轉過頭去,卻看到看門的小廝領了張老太爺和張府的兩個孫少爺進來,張雲卿兄弟和劉氏急忙上前見禮,又忙命博文博武和蕙畹上來行禮,博文博武不過一鞠躬,蕙畹卻走上前福了一褔,張老太爺,打量了博文博武幾眼道:“這一晃都這麼大了,瞧著倒是穩重了好些了”說著對自己的兩個孫子道:“來。見過你們張先生和師孃還有小張叔叔”兩個孫少爺上前要鞠躬,卻被張雲卿兄弟急忙攔住道:“這可使不得,兩位少爺不用如此多禮,請進去奉茶吧”張老太爺笑笑的道:“我這一聽說你們到了,就趕來看看,左右以後離得近了,免不了來往的”說著一眾人進了正堂,正中是個堂屋,兩邊是兩個太師椅,中間隔著几案,堂屋正中間掛著一幅寫意山水,兩面有兩幅楹聯,左邊的是:水清魚讀月;右側是:山靜鳥談天,側面有屏風隔著裡面的耳房,佈置的文雅不俗,張雲卿把張老太爺讓到上座,兩個張府的少爺,做了側面的錦凳,一時吳貴奉上茶來,老太爺淺淺抿了一口,目光掃了一圈最後落在蕙畹身上。
張老太爺知道這大概是漲雲卿的小女兒,滿月時,自己起名的那個小丫頭,今年該四歲了吧,年紀雖不大,可是站在哪裡卻十分的穩重妥帖,穿著半舊的紅襖綠褲,梳著兩個抓髻,眉木清秀,最難得的是,她身上自有一種少見的從容和書香氣,竟然比年時,回家來給自己拜年的幾個孫女都要出挑些,遂起了興致,招招手讓她過來,蕙畹看了自己爹孃一眼,才走了過去,又福了個禮,立在一旁,張老太爺笑道:“這一陣打岔,倒是錯過去了,剛才你說知道,外面那顆花樹和你讀的一首詩文有關,你到說來我聽聽”他們一進來,蕙畹就知道他就是小時候,給自己起名字的那個張老太爺,這幾年他沒什麼變化,不過旁邊的兩個男孩子倒是大了很多,雖然有些高傲,但是看著到不像什麼紈絝子弟,而且蕙畹很清楚,自己爹爹之所以謀到了這個小官,完全是這位張老太爺的器重提拔,可想而知,爹爹如今已經踏進了官途,即使不想,也必須遵循官場上的規則。
而他沒有後臺和門路,絕對就是死路一條,所以張蕙畹知道,自己一家子要想平平安安的過下去,勢必要緊緊靠著這位德高望重的張老太爺才行,想到此,張蕙畹拿了個主意,不卑不亢的道:“前些日子,小叔教我們讀了一首蘇學士《海棠》:東風嫋嫋泛崇光,香霧空濛月轉廊。只恐夜深花睡去,故燒高燭照紅妝。我想詩中詠的就是外面那株海棠樹吧”張老太爺微微挑眉道:“倒是真的知道,可還知道別的”張蕙畹想了想道:“還知道一首宋詞也是寫海棠的:昨夜雨疏風驟,濃睡不消殘酒。 試問卷簾人,卻道海棠依舊。 知否?知否?應是綠肥紅瘦”清越的聲音背誦著詩詞,非常悅耳好聽,張老太爺道:“可知道是誰寫的”“李清照,宋朝的女詞人”張老太爺微微笑了,伸手摸摸她的頭道:“是個聰明的丫頭”轉頭對張雲卿道:“你的這個丫頭可真聰明,可是你親自教導的”張雲卿看了一眼蕙畹,不免有些自豪的道:“是啊!這丫頭從一歲多就跟著我識字,一開始看她有興趣就教了她幾個字,誰知,竟然是個過目不忘的,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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