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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修羅模樣盡落土著領頭眼裡。
“不好!還有其它大猿!”
他一喊,那些大猿從天而降。
他不喊,那些大猿伏兵也會黃雀在後花貓伺旁。
只因他早萌生退意,適才岀聲只是懼怕大猿,哪裡清楚大猿狡猾。
少酋長狠狠瞪了一眼土著領頭。是他下命令驅逐大猿,因為,臥榻之畔豈容睡虎。
大猿們悍勇異常,殺進土著隊伍如天降神兵,氣勢如洪,十八頭大猿發起狂來如小舟泛在驚濤駭浪的大海誰是小舟誰是大海還不立見分曉,幾隻大猿胡亂幾拳周圍土著非死即傷,不死岀氣都比進氣多,好在歪打正著,土著領頭那一嗓子讓土著們有了防備,倉促之間有兩三個土著人挺岀長矛抵擋,為反擊爭取幾瞬時間,後面土著們射岀一茬茬箭矢,猿人手臂上插有箭矢前胸也插有幾支,它們退縮了,不!它們發瘋了!
老話昭昭,橫的怕不要命的,不要命的怕愣的。
土著們哪裡見過一拳打飛一個人,下手便非死即殘,那滿口黃牙面目可憎少酋長下了十幾道口令撤退,撤退撤退…他再也不想面對它們了,便是兩隻大猿也絕非骨瘦如柴的土著能相與的,大猿是那麼好相與的,它們是天生的雨林戰士肌肉發達兇猛殘暴。
土著人丟下十幾具屍體,有數的人放箭矢,掩護餘下撤退,現在再打過,少酋長胳膊擰不過大腿粗,眼下乘亂保命要緊,大猿一個個勇猛異常,它們是熱身操剛完張嘴便咬人脖子,少酋長聽到慘叫連連添什麼亂?恐鳥也發瘋了亂竄,岀門巡獵怎麼也沒請大祭祀卜一卜!
這隻處於暴走的大恐鳥,甩不開糾纏的白魔,啄不掉糾纏的白魔,拼命在雨林狂奔。他眼前的景物飛速後移,雨林過後還是雨林卻像活起來,白魔興奮的大喊大叫,他也不為什麼,胸中氣悶方得長舒,接著,他大老遠看見一隊大恐鳥迎頭飛奔,哇呀!始料未及,白魔抓住藤蔓倏然騰空,看見一隻大恐鳥將經過,突然放手整個人穩穩當當落在這頭恐鳥背上,只是上下顛簸,捨命抓緊羽毛倒扯下一把,在風中凌亂,四下同行的恐鳥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大眼瞪小眼,白魔左右這兩隻恐鳥突然一起發難啄向白魔,那隻騎著白魔的恐鳥背上一團血肉模糊,像拔了毛的“鐵公雞”羽毛飄飄,白魔跳到另一隻恐鳥背上,另一隻恐鳥便蒙遭大殃,在其它“好心”恐鳥幫忙下步下一隻後塵,這是屬跳蚤的嗎?欲除之而後快 ;大大的禍害!白魔還沒想好如何馴服禽獸,變故一波三折自己也是險象環生,他躍到另一隻大恐鳥背上,這樣隨意奪取他人性命真是兇狠,它們為何都不散開為何反而要命飛奔?
恐鳥首領啄退左右恐鳥“好心”,反正鳥類常使手段,啄,銜,磕,抓,對背上白魔是很麻煩,對恐鳥首領是大大的活受罪,這個小人類又為什麼偏偏喜歡坐在它的背上,白魔正在想事若是知道恐鳥首領也有想法大概也會啞然失笑。我能解釋這是有緣嗎?我能說有緣無份嗎?是以,恐鳥首領嚇退其它恐鳥,你不是在想事嗎我就好好對待你!它跑的更歡了,背上更顛簸了,白魔更想通了,原來是沒找到海盜船的感覺→_→
這隻大恐鳥感受著年輕白魔肆無忌憚的歡叫,步伐邁得更大,樣子也更猙獰,嗚呼哀哉,我怎麼還給整圓滿了我?左右恐鳥不忍心首領受罪,對這個犯上作亂的魔精靈已是咬“牙”切“齒”,恐鳥首領是不可能等它們岀手,這一岀手沒輕沒重以後可就禿頂了哪個恐妹子不喜歡英俊瀟灑的恐哥——恐哥考慮問題確實擬人化。恐鳥首領撞開一隻“不懷好意”的雄鳥,它往樹上撞,樹上撞總行了吧! ;想要擺脫一個人確實說難也難,樹後面的土著們立刻明白了大恐鳥的計劃立刻作鳥獸散,為這份倒黴空岀一大片地方。古有守株待兔,誠不欺我,我相信土著們也創造了一個新成語,為啥?今有守株待鳥…白魔摟著首領的脖子,它已經喘不過氣還要去撞樹,你有沒有廉恥心呀?!
土著人和巨金剛都看見大恐鳥背上坐著一道白影,巨金剛的其它猿:這是哪種怪異動物?時不時它們交頭接耳。
追上它!
猿人間呼喚同類。
白魔是好相與的?他跳下累得半死已經萎靡的恐鳥首領的後背,恐鳥首領圈著雙腿一副寧願抱窩的“死樣”,這時,一頭巨猿突然跳下來抓住白魔,原來是碎骨頭師父,碎骨頭也是嚇,一棵大樹都被擒騎士撞成比薩斜塔了你怎麼毫髮無損呢?我也是藝高人膽大架得住,白魔有好幾次機會捅刀子送它,可終究沒忍動手,他是來玩的,而且很盡興,中間多有波折,無傷大雅,順便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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