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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危機中不問緣由,全然的信任翔,讓他主導著接下來的局勢,可見他們對翔深具信心。
她一直不斷說服自己別憂心,表現得果敢些,現在身為緝毒組的一員,必然而來的各種危險狀況是躲不過的,如果她不學著去調適自己,總有一天她緊繃的情緒會猶如斷了弦般。
“你又在發呆了。”殷宇翔的挪揄伴隨著開門聲而來。
夢苓聽到這個她牽掛許久的聲音,淚水不自主的滑落。
“是不是傑克他們……”殷宇翔沉重的問道,他以為夥伴們出了事,才讓夢苓淚眼相對。
在那一場混戰中,他們三人雖受傷,但憑他們的身手,應不至於逃不掉,莫非嶽風還在暗中動了手腳?!
“他們……沒事……在房間內休息……”夢苓說得斷斷續續。
“那你哭什麼呢?”彷彿怕嚇著她,殷宇翔的聲音柔得可以滴出水來。
如果以前有人告訴他,女人的淚水在必要時可以征服男人!那他必定嗤之以鼻,視為天方夜譚般不可思議。
但現在面對能卸下他防禦心牆的夢苓,只要她一流淚,他便真的手足無措,恨不得想盡辦法止住她的淚水。
“你還問我!”她紅得像小白兔般的雙眼控訴的射向他。
“我?”殷宇翔一頭霧水,一向能洞悉事物的精明思緒,目前暫時短路。
夢苓為之氣結,憋了許久的擔憂化為熊熊的怒氣,湧向始作俑者。
她忍不住向前槌打著他發洩怒氣,“就是你,就是你,使計不讓我參加行動,分明是嫌我礙手礙腳會壞事,這就算了,你可知當雨荷他們受傷回來、而你又不曉得在哪裡時,我擔心死了!”
自父親因公殉職後,小小年紀的她便一直告訴自己必須堅強面對世界,她從不認為哭泣能解決問題,也不屑那些動輒哭鬧向男人撒嬌的女人,但只要一面對殷宇翔,她藏在心底深處那個柔弱的自己便會被喚起,渴望有人能讓她依靠,能讓她毫無忌憚的撒嬌。
“對不起,”咬緊唇,冷汗自他額上淌下,“都是我的錯,不過……親愛的夢苓,你……打得我很痛,至少手勁輕點吧!”一進門就忙著心疼夢苓的淚水,尚無時間坐下,讓他受傷的腿得以休息,失血不少的他能撐著不倒,在應付完嶽風后,迅速回到這兒,全憑一股不想讓夢苓擔心的意志力強撐。
平時他會視夢苓的槌打為一種享受,但受了傷的他,經過她小手的“強力按摩”,他開始發暈。
雖痛恨這種無力感,他卻知道再不開口,他可要出糗了。
一個大男人直挺挺的倒地,日後只怕會留下話柄給另三個以損人為樂的夥伴們取笑。
況且冰冷的地板還比不上夢苓柔軟懷抱的萬分之一。
“扶著我,希望我不會太重……”殷宇翔不忘以調侃的口吻緩和一下夢苓的怒氣,接著便決定讓可憐的自己好好的休息一番。
夢苓反射性的接著他沉重的身軀,一時愕然。
一滴滴的鮮血自他的右腳褲管滴落地板上,看在夢苓眼中是那般的怵目驚心。
頓時,她手足無措,腦海中一片空白,“翔——”
夢苓嬌小的身子承受不住他的體重,與已陷入昏迷的他一同跌坐在地上。
“致非、雨荷、傑克,快來啊!”顧不得受傷的他們也需要休息,夢苓心慌的尋求支援,“翔受傷了!”
第五章
“致非,翔要不要緊?需要找個醫生來嗎?”夢苓心疼地緊閉雙眼,不忍見華致非動手幫殷宇翔處理傷口。
華致非默不作聲,臉色難看極了。
並不是因為翔的傷嚴重到他需沉默以對,因那只是子彈留在裡面導致失血過多而已,只要取出子彈再幫他好好補一下就行了。
夢苓卻表現得好像翔傷重不治似的。
既然入了這一行,這種小傷他們見多了,都能眉頭不皺的自行處理傷口,哪還需要那些勞什子醫生。
與嶽風耗盡心力周旋,又幫傑克處理傷口,好不容易可以休息,被從睡夢中挖起來替翔治療就已經夠火大了,又加上夢苓搞不清楚狀況的直在旁問個不停,他更是火上加油。
女人就是女人,煩人啊!
“致非,你……應該沒問題吧?”夢苓驀地睜開靈眸盯著華致非,小心翼翼的問道。
如果華致非留有鬍子,此刻準氣得翹了半天高。
可惡!叨唸就算了,竟還懷疑他醫術不精。
念她好歹也是翔難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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