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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冒茂然前往,打草驚蛇引起玄木島警覺反為不美,所以在暗中對兩人觀察良久,一直在尋找最佳時機,法海修為比許仙白素貞高了一大截,自是不被兩人發現。
今日端午節,無疑是下手地最好時機。
法海卻不知道,就在他打這許仙的主意地時候,遠遠的虛空中,有兩人正隱藏著氣息,在打著自己的主意。
卻是兩位妙齡姑娘,皆是那天姿國色,曼妙非常。一著淡綠長裙,手中拿一竹枝;一著粉紅長裙,手中執一梅朵。天地三界做如此打扮者,自然只有那玄木島人族聖父李松最為寵愛的兩位開山大弟子竹靈梅韻二人。
梅韻將著一雙美目瞟向那法海,對著竹靈道:“師姐,老師也真奇怪,讓我等在此盯著這個大和尚,依師妹我的脾氣,怕是一乾坤尺砸下去痛快的多!”
“師妹,老師學究天人,要我等如此行動自有深意。”竹靈想了想,道:“這申公豹與張百忍前世姜尚因果糾纏,怕是張百忍要全部想起七十二師的記憶,少不得這申公豹地作用。”
“這申公豹還真有耐性,都看了快一個上午了還沒有行動!”梅韻抬頭看了看天上地白晃晃的太陽,一臉狹促道:“如今已快日盡正午,想來這申公豹也要按奈不住了。”
梅韻料得沒錯,但凡草木禽獸化形之妖者如白素貞等,男者為陽,女者為陰。在修為沒達到金仙境界地時候,一日中的修為高低會隨著時辰而變法,尚不能完全控制自如。陰者,為午夜子時修為最高;為正午午時修為最低,陽者恰好相反。
法海選在正午十分行動,便是想要先對付白素貞與小青,讓兩人現了原形,然後向臨安百姓揭露許仙一家為妖,這主意不可謂不歹毒。
竹靈點點頭,兩人正待行動間,突覺西天幾道金色光影閃過,兩人不禁暗暗警醒防備。
但兩人藝高人膽大,當下也不害怕,只變化了模樣,化成一青一紅兩位姑娘,頭手中端著一罈雄黃酒,徑直望著“保安堂”走來。
那法海見太陽照在地上已經沒有了影子,知道時辰已到,正愁沒機會接近“保安堂”,見得竹靈梅韻端這雄黃酒走過來,不禁計上心頭,大步走上前去,對著兩人道:“南無阿彌陀佛,兩位女施主可是將這雄黃酒送與那保安堂許太夫?”
臨安號稱“佛國”,和尚隨時可見,因此竹靈梅韻兩人倒也不驚慌。竹靈道:“昔日家母病重,群醫束手無策,幸得許大夫與白娘子妙手仙術,家母才轉危為安,是以家母才命我姐妹二人前來送上這壇雄黃酒,囑咐我等姐妹一定要送到白娘子手中!”
許仙與白素貞施醫贈藥,救下的人比比皆是,法海自然深信不疑。竹靈梅韻皆有準聖境界,是法海一個金仙看的出來的麼?
什麼妙手仙術?還不是仗著玄木島的名頭,與那黑白無常打通關係罷了,法海腹誹道。可面上卻是一副慈悲為懷的景象:“南無阿彌陀佛,兩位施主真是有心了,佛主定會保佑尊母長命百歲。”
頓了頓,法海從身上掏出一串佛珠,一字一頓的道:“貧僧感念許大夫與白娘子樂善好施,特意在佛祖面前求了這串開光佛珠,因貧僧多有不便,還請兩位女施主替貧僧轉交給許大夫與白娘子。”
法海說這話時唯恐有什麼變故,特意施展了佛門大法“獅子吼”,麻痺兩人神經。
果然,竹靈梅韻兩人神眼一陣“渙散”,接過法海手中的那串佛珠,向著保安堂走去。
法海在後面帶笑意,目送著兩人離去,同時手中緊緊托住那黃金缽盂,只帶一有情況便要飛身而入。那佛珠可不是凡物,昔日天道之下,伴隨佛教大興有六大後天靈寶,可那二十四顆定海珠卻被李松拿走,賜予了孔宣,因此導致佛教氣運不全。
後上古佛燃燈奪得趙公明的陰陽珠,化成佛教陰陽兩重天后,便仿照那二十四顆定海珠做了法海手中的這串佛珠,以全佛教氣運。
這佛珠與定海珠自然要差的太遠,只有靈寶級別,不過用來對付端午時分地仙后期修為的白素貞那是綽綽有餘了。
時已正午,保安堂的來人已漸漸散去,各自回家去了,許仙正望著一堂的雄黃酒發愁,這時見得又有人送雄黃酒來,不禁一陣苦笑。
卻是突然一陣十分熟悉的氣息傳來,許仙一驚,趕忙抬眼望去,只見竹靈梅韻二人笑意盈盈的望著自己。
許仙大喜,趕忙跪倒在地,行禮道:“弟子張百忍拜見老師、師叔!”
竹靈梅韻變回了原來模樣,梅韻將那壇雄黃酒一扔,拿過那串佛珠,觀賞片刻,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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