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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殺西周一個片甲不留!”
老君與原始回到蘆棚中,老君面無表情。閉目正襟端坐。原始無奈。只得陪著老君一起打坐。
如此便過了三日,眼看窘了通天所說的期限。老君卻彷彿從未動過。原始如何忍得住,自己可已經將闡教全部身家都押在了西周一方,西周若敗亡,闡教在洪荒便再無立足之地,直和滅教無異。
當下原始輕輕的喚醒老君道:“師兄,怕是通天所說的時間道了。”
老君突然將眼睛一睜,直視原始,饒是原始聖人定力,也是覺得心中發虛。
老君看了片刻,只長嘆一聲道:“師弟,我等雖是聖人,也是無能為力啊!通天截教雖有偏頗,可也終是我道教一脈!”頓了頓,老君複道:“師弟,天意如此,也不怪你,如今西方教前來東土已是必然,日後我等道教怕也再難有今日風光!”
原始聞言,半晌沒有做聲,良久後也是長嘆一聲,望著遠方截教眾生,對老君道:“師兄,我也知此事或是過分之舉。但若是我闡教就此滅亡,於我而言,道教西方教又從何談起?”
老君聞言一怔,竟不知如何回答……
突見西方天空金光沖天而起,又有梵音陣陣,響徹洪荒,只見一朵朵金蓮自天飄下,自有那氤氳遍地,異襲人。有兩位道人腳踏七彩祥雲,並排坐歌而來。
右邊一人頭挽雙、面黃微須,手裡提那先天靈寶七寶妙樹,正是那西方教二教主準提,做歌曰:“身出蓮清淨臺,二乘妙典法門開。玲瓏舍利超凡俗,瓔珞明珠絕世矣。八德池中生紫焰,七珍妙樹長金。只因東土多英俊,來遇前緣結聖胎。”
左邊一人面蠟黃,一臉疾苦之卻又顯大慈悲,卻是一雙赤腳,正是那西方教教主接引,做歌曰:“大仙赤腳棗梨,足踏詳雲更異常。十二蓮臺演法寶,八德池邊現白光。壽同天地言非廖,福經洪波語豈狂。修成舍利名胎息。請閒極樂是西方。”
可憐眾人,又是一番跪拜,今日聖人來了三批,只將眾人雙腳都拜得痠麻……
玄木島上,卻有兩道人影,直向那天空飛去……
那邊誅仙劍陣上通天見到接引和準提前來,面大變,也管不得許多,只掐指便算起來。
接引和準提兩人徑直飛到西周一方蘆棚,老君、原始二人自起身迎接,接引和準提唱了一諾,道:“接引(準提)見過兩位師兄!”兩人早知三清相爭故事,雖和原始蛹,但三清道教之首的老君未開口,兩人也是不喊然前往,此刻老君鬆口,兩人自是欣然而來。
眾人見禮完畢,各自端坐。原始道:“兩位師弟前來,通天誅仙劍陣可破矣!”當下四人一起走出蘆棚,遠遠的觀看誅仙劍陣。
通天此刻自然明白了一切因果,但通天是何等心高氣傲人,寧可戰敗,亦不認輸!當下仰天笑道:“想我通天與你等四人同在老師紫宵宮中聽道,今日卻是你四人聯手對付我一人,你等可知羞恥為何物?”
四聖聞得通天之話,盡皆黯然。心道今日之戰不管勝敗如何,通天也足以憑此嘯傲洪荒,留名青史了。
原始道:“通天,你大難臨頭,尚還強笑,日後自有你笑不出來時候!”
通天恨聲道:“原始,我之截教與你之闡教教意完全不能共存,你我遲早當有一戰。你拉攏老君便也算了,畢竟同是我盤古正宗,老師鴻鈞道教一脈。可今日你卻將家事外揚,少不得你要留下千古罵名!”
原來通天因為身在局中,又因剛才時間倉促,自然算不到封神大戰截教敗亡之局。但以通天之能,如何不知今日西方二聖前來,無論成敗,日後西方教都有藉口插手東方之事?是故通天才有此說。
西方二聖自不會讓通天繼續強調三清道教之說,準提道:“通天師兄差矣,我等也是在紫宵宮中聽道之人,被老師道祖鴻鈞納入門牆,自也是道祖一脈!”卻是強調道祖,淡化道教。
通天“哼”的一聲,也不言語,只退往誅仙劍陣而去。事已至此,多說無益。
四聖對望一眼,各自顯出神通,老君與原始自與開始一般無異,準提顯露出菩提金身,接引卻又是另外一番風景,只見那先天靈寶十二品蓮臺放出萬丈光芒,緩緩從接引腳下升起,接引端坐其上,又有頭上出現七彩霞光,托住三顆舍利子。
老君與原始對視一眼,也不暗暗稱奇,西方兩人另闢溪徑,各自成就此等厲害的不二法門,威力不在三清道教之下,平時倒是自等小瞧了西方二聖。
四聖一人佔據一個方位,老君對付誅仙劍、原始對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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