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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那第七個蒲團似也感覺到了,只“攸”的騰起一股混沌氣息,好似要迎接李松地到來。
億萬年來,看著旁邊地六個蒲團都已經物歸其主。這第七個蒲團是否也等不及了?
李鬆緩緩的走到第七個蒲團前,卻又堅定的搖搖頭,朝那蒲團謙然一笑。片刻後,一切都復歸平靜!
李松轉過頭來,卻是見整個大廳空曠寂寥,顯得冷冷清清,誰能想到:就是這個大廳,曾經有三千大能之人在這裡聽講。而正是這三千人,徹底改變了整個洪荒!
李松彷彿看到了道教三清祖師、看到了西方二聖、看到了女媧伏羲……
李松似也看到了妖族兩皇、看到了十二祖巫、看到了紅
有地人,如那流星般一閃而逝;有的人,卻是高高的掛在天上,永遠也不墜落……
在大廳門口尚有一條小徑。直向大廳後方延伸。李松心道這條小路恐怕就是通向那傳說中的分寶巖的那條路了,在想著,腳步已經踏了上去。
李松眼前豁然開朗,卻是見宮後又別是一番天地,渾不是那虛無飄渺的意境。而是實實在在的山水!
天上雲淡風清。地上綠草碧水,連線成一片。讓人一望之下,頓覺耳目一清,心中生胸懷開闊寬廣之意!
遠處還有一座黝黑的高山,山上一條小泉水潺潺流下,山下地草坪上長著一棵大樹,光禿禿的也沒有枝椏。大樹旁邊有一間茅草房,簡單而隨意,甚至還有點凌亂,偏生又和這天地搭配得天衣無縫。
茅草房門前虛空,上面龍飛鳳舞的書著一個“道”字,下邊坐著一位老人,老人面色紅潤,鶴髮童顏,正微閉著眼睛,似是正在感悟著這片天地,並不曾覺察到李松的來臨。
有詩曰:高臥九重雲,蒲團了道真;天地玄黃外,其當掌教尊。盤古生太極,兩儀四象循;一道傳三友,二教闡截分。玄門都領袖,一氣化鴻鈞。
此人正是那盤古大神開天闢地以來,天地宇宙間的第一大能人,身化天道主宰萬物命運,六聖人之師的道祖鴻鈞。
李松凝然而望道祖鴻鈞,卻是在道祖鴻鈞身上沒有感覺到一絲的法力修為氣息,只覺得道祖鴻鈞和這天、這地、這山、這水、這一切的一切……融到了一起。
李松更覺得眼前閉目端坐地這老人和藹慈祥,就彷彿是鄰家那講故事的老爺爺一般,一種親切之情油然而生。
李松也不上前攪擾,靜靜的立在道祖鴻鈞面前……
良久以後,道祖鴻鈞才睜開眼睛,向李松望來。
李松也是抬眼向道祖鴻鈞望去,卻是驚奇的發現,自己的目光竟然直接透過道祖鴻鈞,而望到了那三界地芸芸眾生之相!
李松趕忙收回心神,上前一步,拜道:“玄木拜見道祖!”。
鴻均微微點頭,道:“善!”,頓了頓,鴻鈞又道:“你終於來了!”
李松道:“我確實早該來了!”是啊,自己為先天五行之甲木,天地間的木祖,或許在道祖剛開紫霄宮講道的時候就應該來了!
鴻鈞不置可否,問:“何為道?”
李松一怔,“道”之為物,最是牽扯不清,說不盡,也表不明。道祖鴻鈞門下首徒、三清之首的太上老君在塵世歷練佈道時,曾就“道”發表過自己的看法觀點。
便是那被千秋後世奉為道家經典地《道德經》中地第一句話,曰“道可道,非常道”,意思為“道”如果可以講清楚的話,那便不是“道”了!
以太上老君當時眾聖人之首地修為,尚且如此!如今道祖鴻鈞竟然又拿這個問題來考李鬆了!
李松抬眼象那道祖鴻鈞身後的茅房上的虛空中的那個“道”字望去,只見上面幻化出萬千幻象,有那聖人至尊,有那神仙妖怪,有那凡夫走卒,也有那蟲鼠蟻獸,每個人每一種生物都在按照自己的生活方式忙活著。
我們以為別人活得苦楚,實際上他們很快樂的活著!別人以為我們過的很幸福快樂,可我們自己知道,在夜深人靜之時,我們望向窗外的眼神,更多的是憂鬱寂寥!
缺月掛疏桐,漏斷人初靜。誰見幽人獨往來,縹緲孤鴻影。驚起卻回頭,有恨無人醒。揀盡寒枝不肯棲,寂寞沙洲冷!
有人說很美,有人說很傷!
李松道:“道便是存在,存在便是道!”。活著,便有希望;活著,才是一切的前提。也許你可以說,死是另外一個境界,但是,另外一個境界何嘗不是另外一種存在!
鴻鈞面無表情,不至可否,又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