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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道:“師兄說的正是!”
這便是佛教二聖的過人之處,在知道自等的困境後,首先做的,永遠不是怨天尤人,而是默默的承受,即時地尋找著最佳解決困境的方法!
兩人正打坐間,大勢至菩薩菩薩已經將申公豹帶來。
申公豹自知身份已經被兩位聖人發現,一路上自是忐忑不安,待見得接引準提二人,只趕忙下跪拜道:“門下拜見南無本師阿彌陀佛,拜見南無本師須菩提佛母!”
接引看了申公豹一眼,道:“起來吧,申公豹,你也不必害怕,我佛教既有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之說,你如今皈依佛教,我等自也不會與你為難。”
申公豹心中大定。
接引卻是又道:“你隨著那三千紅塵客前來西方極樂世界,如今可曾取法號!”
申公豹臉上一紅,道:“門下隨著三千佛子一起修行,平日從不曾單獨行事,是故一直未有法號!”
接引道:“你曾是闡教二代弟子,在三界中也算是了得之人,卻是不能沒有法名。”
接引頓了頓,接著道:“法者與公俱報,海者地大物博。我今便賜你法名法海,望你日後行事之時,如海胸懷,秉公執法,以得正業,方不負了此名!”
申公豹(法海)聞言心中大為感動,向得接引拜道:“法海多謝南無本師阿彌陀佛賜名,法海定會竭盡全力,報效佛教!”
旁邊準提道:“法海,你乃是我當年封神大戰中帶進佛教,如今我便許了你這分因果,收你為門下記名弟子吧!”
法海(申公豹)曾為原始天尊門下親傳弟子,如今被準提收為記名弟子,輩分倒也相當。
法海離去後,接引對得準提道:“師弟,你何苦如此?”
法海乃是量劫之人,身具無量因果。入佛教後,這些因果當由佛教承擔,可如今被準提收為了記名弟子,這些因果怕是要被準提給一肩挑了!所以接引才有此說!
準提復又抬頭望向那遙遠的東土,顯現緬懷之色,淡淡道:“師兄,我等佛教本就氣運不足。此事因我而起,終歸要由我來解決!再說,我畢竟是那不死不滅之聖人!”
接引一時間,倒也不知說什麼好。
良久以後,接引才向空中伸手一揮,只見一坐金浮屠便到了兩人面前,金浮屠中一顆佛舍利閃閃發光。仔細看時,佛舍利中竟然隱隱顯現人形。
接引望著那顆佛舍利,道:“過不了多久,你也該出世了,終歸到底,我等都是為了這佛教!”說罷,接引又面色堅毅,對準提道:“師弟,你我相交億萬年來,前進的路上,你不會孤獨地……”
九八節 修真一脈
降龍、布袋兩位羅漢將兩袋經書馱在白龍馬上,從西天靈山出發,直奔東漢都城洛陽而來。三人雖然都是修為不俗,可是卻不使用法力,只徒步而行,歷時一年方才到達。
漢明帝大喜,在洛陽建一白馬寺,讓降龍、布袋二位羅漢就此在東土定居,翻譯佛經。
白馬寺如此便成為東土第一座佛寺,佛教也因此也登上廟堂之高,在東土迅速的傳播發展起來。
時間的流過,總是一條歷史的長河,曲曲折折,蜿蜿蜒蜒,不經意間的在向著前面爬行,淌向那不知名的未來。
那些歷史上出現的人和發生的事,就如時間長河兩邊的風景,時而美麗得讓人流連忘返,時而殘酷的讓人痛心疾首,讓人目不暇接,才顧了此,又失了彼。
美麗也好,殘酷也罷,總不過是點綴的風景!來臨了、停留了、遠走了、消逝了,這便是所有人和事的宿命!
因為,我們將所有的一切的運轉,叫做“道”!將這所有的一切的運轉的規律,叫做“天道”!
在那縹緲的虛空,一個叫個紫宵宮的地方,有一位閉目端坐的老人,正在總管著宇宙中的一切,我們將他稱為“道祖鴻鈞”。
天下大勢,正是分久必合,合久必分。
玉帝下凡而建立的大漢王朝,在走過了四百多個年頭後,就如一座擎天大廈一般,轟然倒塌。
諷刺的是,讓大漢王朝倒塌的引子,正是玉帝曾經攝取氣運的東齊帝國上的一群普通老百姓發生的起義,那些老百姓自稱是漢朝國教道教分支的太平道信徒。
而太平道的建立人張角,則自稱是玄都大法師下凡化成的張良的後人。
然後便是那魏、蜀、吳三國並立,三國間合縱連橫,兵戈不止。都想爭得地界正統。卻是鳥蚌相爭,漁翁得利,被後來居上地晉得了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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