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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道祖天道的兩大支撐點,“興衰”實際上就是“平衡”地一種具體表達方式。“平衡”之事,方才李松已與雲霄講解。而“興衰”卻是早已被洪荒眾生靈接受,更在不折不扣的執行。大至教派,小至螻蟻,皆是如此,是以方才李松才未與雲霄提起。以普通凡人為例,剛一出生時,便是一個“興”的過程,而後慢慢發展,到得三十歲“而立”,發展到“興”的頂點。而後便盛極而衰,身體各方便的機能都在開始走下坡路,便是一個“衰”的過程,直至死亡結束的那一天,一切終究是塵歸塵、土歸土。任你在世如何翻雲覆雨,也只是紅塵世界、黃泉路上一匆匆過客。
那橫行天下的巫妖兩族,那號稱洪荒第一大教的截教,又如何擺得脫這條“興衰”之路呢?所以凡俗之人才說“爬得越高,摔得越重”。
所以道祖鴻鈞天道之下第一人,太清聖人太上老君建立地人教才講究“清淨無為”,管你“興衰”幾何,我只是一個看客。
所以玉清聖人原始天尊的闡教才講究“闡述天道”,將闡教牢牢地綁在天道之上,你天道興,我闡教便興;你天道衰,那便是我闡教的命不好!
所以佛教二聖才要建立西方極樂世界,專門修己,西方極樂世界中,不沾染天道紅塵氣息,自也是想與那紅塵“興衰”隔得開來。
所以通天教主的截教才要“破而後立”,我先打破你天道“興衰”,然後我便欲“興”則“興”,想“衰”便“衰”了。
女媧聖人乾脆不立教,聖人乃不死不滅,你“興”也好,“衰”也罷,我就孤家寡人一個,關我啥事?
所以孔宣建立的儒家,才不論世人之“先天”優劣,只管“後天”教化。一個人的先天乃是“道”來決定,而一個的“後天”卻可有諸多改變。“後天”的教化既然遊離於“先天”之外,自然那“興衰”便沒有了根植的土壤,所以才說,孔宣地儒家乃是最大的逆天之舉。
但以上諸人,卻是不能從根本上脫離天道之“平衡”與“興衰”,六位聖人皆是以參悟道祖鴻蒙紫氣而成聖。也就是說,你已經接受了道祖天道的遊戲規則,已經身處這個遊戲規則中了,你的所有行為,也就自然而然地變成了遊戲規則地一部分,如何跳得出這個遊戲規則?
李松也正是明白了這點,所以才不想玄木島一脈也是經歷著這樣的一個過程,所以才為著成聖與否之事痛苦不堪。你不成聖,便將被天道地執行者,一眾聖人打壓;你成了聖,只不過打壓你的人變成了道祖鴻鈞的天道而已。
李松接著道:“既然天道講究平衡興衰,而孔宣的儒家乃是最大的逆天之舉,若下一量劫我等玄木島安然度過,到時天道卻又是要怎樣平衡?如何興衰呢?”
雲霄想了許久,才緩緩道:“兄長,雖說成聖以後我等仍是逃離不了天道的束縛,但是,道祖鴻鈞化身的天道卻是隻管天下大勢發展,億萬年來,道祖也只有在封神大戰中,五聖將天地開啟的時候才出現過一次。因此,兄長還是需要先行成聖,否則,別說天道興衰,怕是那幾位聖人連手的算計,我等玄木島就要窮於應付!”
李松道:“妹子所言,我又如何不知?”過了片刻,李松只悠悠嘆道:“既然螻蟻禽獸皆可打破天道束縛,超脫六道輪迴而得道。我為那先天甲木之精,混沌生成,自也應該有自己的道!”
雲霄自然知道李松所講的道非是那借助鴻蒙紫氣而成聖之事,因此也不打斷李松,任由李松繼續言語。
李松道:“螻蟻至下,也可尋找那遁去的一;天道至上,尚且亦有那遁去的一,那為什麼成聖之道沒有遁去的一呢?誰又確定了我玄木道人找尋不到呢?”
雲霄卻是擔憂的問道:“兄長,前途多險阻,世事有春秋,你可是決定了?”
自盤古大神開天劈地以來,逆天而行者,皆有天劫降臨,要麼功成脫劫,要麼在天劫之下身死飛灰。但那也只是對於普通螻蟻百姓而言。對於能影響干預天道程序的大事件,從來都無有成功先例,如巫妖二族,如通天截教,哪個不成為了歷史長河中的一粒細沙……
聖人乃是道祖鴻鈞天道規則的第一級執行者,天道如何能容忍這個不隸屬於自己的存在?
別說天道,單是那些聖人,若是知道了李松的這等想法,如何還不會聯手起來將李松這個潛在的危險消除?反正李松行的是逆天之事,自等不僅可以光明正大的對付李松,在對付了李松之後,還可以拍拍手道:“看,我等便是這般維護道祖天道的執行!”
以雲霄之修為見識,自然也是看的穿這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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