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準提卻是用那即將渙散地眼神,手指輕輕顫抖間,一臉希翼的在望著李松。
李松明白準提所想,只一道真氣渡了過去。
“我問……問你……你。那……後世……世的佛……佛教是怎……怎麼樣……”準提嘴唇顫動間,聲音卻是清晰無比。
這位佛教之祖,卻是在臨死前拉下所有的麵皮,求助自己死敵,只不過為了一問佛教前程。
是誰在說,出家人要修得四大皆空。了悟掛牽?
“在我生活地那個年代,異族思想佔得大統,為廟堂之高!”李松站起身來,一臉的苦楚,彷佛不堪回首,道:“佛教遍地開花,雖處江湖之遠,卻也算是有所大成了!而那三清道教,已經勢危。雖說與佛教平分秋色,但在規模信徒上遠遠不如佛教!”
李松慢慢的平復自己的心情,但終究也壓不住語氣中的那一絲蕭瑟與沉重。道:“至於儒教,卻是在東勝神州幾乎遭致了毀滅性的打擊,只能偏安於東勝神州東南地一個小島之上,蓄勢待發!”
佛教大興之期早過,在千年後不佔正統的地位下,尚能遍地開花,那算是一個圓滿的結局了。
準提臉上肌肉顫動間,慢慢的浮現一絲微笑,眼中卻是彷佛看見了天地三界中。到處的廟宇佛陀。
“遍地……地開花,好……好啊!可惜我……我看不到了!”準提的聲音在越來越小,卻是欣慰中帶著不捨。
突然,準提猛的雙眼一睜,朝著天地三界,朝著這個宇宙,渾身一陣金光迸發,大聲的咆哮道:“既生玄木,何生準提!?”
“既生玄木。何生準提!?”……
這一句聲音如一聲怒雷,在天地三界迴盪激揚,隆隆做響!
彷佛是在回應準提一般,突然間轟!”的一聲,一道霹靂從那天外天直貫而下,穿過三十六重天宮,穿過地界,穿過十八重黃泉地獄……一剎那間將整個宇宙照得通亮。
這個天地三界,都被硬生生地撕扯成兩半!
終於沒了聲音。卻是那太陽月亮也不見了蹤影。天地三界變得死一般的黑暗,死一般的靜冷!
無論那飛禽走獸。還是螻蟻昆蟲,齊齊在仰天哀鳴,聲嘶力竭!聖人為道祖鴻鈞天道地守護者與執行者,三界聖人以下,誰人沒得過聖人的庇佑?
漫空的金蓮花與菩提枝飛揚起來,如那三月楊花,紛紛擾擾這個紅塵,並不飄落,只灑向那不知名的虛空……
金蓮花還在那裡飛舞間,菩提枝卻是慢慢的枯萎,慢慢的消失……
在那西天佛教,所有佛陀在南無本師藥師佛轉世的達摩的率領下,一個個眼含熱淚,跪向北俱蘆洲黃龍關上的虛空,三呼“佛母歸來兮”後,齊齊念起那《往生咒》:“南無阿彌多婆夜。哆他伽多夜。哆地夜他。阿彌利都婆毗。阿彌利哆。悉耽婆毗。阿彌哆。毗迦蘭帝。阿彌哆。毗迦蘭多。伽彌膩。伽伽那。枳多迦利。娑婆訶……”
《往生咒》化作一道道金光,向著那些枯萎地菩提枝纏繞而去……這《往生咒》,乃是昔日準提所創,怕是準提也沒料到,今日竟為自己所用。
在那虛空中,接引赤著雙足,散著淄衣,失魂落魄的往那須彌山走去,在接引的身後,留下了一串悽苦的歌聲:
“我身為畜獸,遊處於林藪;賤生貪軀命,不能故送死。今來入君,分當就刀機;不惜腥臊身,但憐二子耳。……”
這首經文名為《佛說鹿母經》,準提昔日化身菩提樹,點化那多寶轉世的釋迦牟尼佛時,釋迦牟尼久久不能得道,準提便說了這一段經文,終將那釋迦牟尼點化經文講的以前有一位國王,命全國獵鹿,所有鹿皆躲藏而不敢出,唯有一養育了兩頭小鹿的母鹿,見得小鹿飢餓,遂不顧生命之危,外出尋食,而被國王所獲,在見得國王時候,問其何所出時,如此回答道:
我怎會不憐惜自己的生命?我今日出來,被國王所獲,死便死吧,但我卻是想起了我那兩隻嗷嗷待哺的孩子……
準提聖人昔日為西方教(佛教)教主時,怎不知來東土度人進入西方,最是牽扯因果,折損功德。而準提卻是義無反顧地過來,不為別的,只是因為西方教(佛教)便是準提的孩子一般。
為了孩子,做母親的還會怕什麼困難呢?
接引唱著唱著,雙眼卻是慢慢的滴出血來,從那臉上流下,化成一蓬蓬血霧,灑了這去向西天佛教須彌山的一路……
兄弟啊,只要你還在世,我何惜這個佛教?
漫空的歌聲在還那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