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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欲以單人之力隊對抗道祖鴻鈞天道並能抗衡者,要麼便才不在道祖鴻鈞天道控制之下的“道。”比如魔祖羅矚的魔道,李松那還未大成的“人道”;要麼便有不在道祖鴻鈞天道之內的寶貝,比如巫十三的開天鑿,李松的鴻蒙劍等等。元始什麼都沒有,自然在道祖鴻鈞天道面前不堪一擊。
扯得遠了,回到現實中來。且說那造化玉蝶將元始捆住,也不停留,挾帶著幽幽混沌氣息,便徑直的向著崑崙山外飛去,元始尚在暈暈旋旋中,還沒回過神來,只覺自己的身子已經停下來,那造化玉蝶的突然間將自己放開。
元始搖了搖頭,努力的睜大著眼睛,印入眼簾的先是一副縱橫交錯,巨大的棋盤,棋盤上空了一塊大地方,而沒空的地方上,正有黑色、灰色兩條巨龍在那裡進行慘烈的搏殺。在棋盤的周圍有著三個座位,一個座位空著,另外兩個座位上面各坐了一個人,正在看著自己。
離自己的近的,是一張無比熟悉的臉,自己曾在紫霄宮中聽他講了億萬年的道,正是那道祖鴻鈞,只是道祖鴻鈞此玄的臉上不再是以前的那般毫無表情,而緩刁意興闌珊,蕭索的痛心。離自己較遠的那個身穿擦道袍的漢子,卻是菱角分明,將個性寫在臉上,眼中射向自己的全是鄙夷的目光。
“老師,弟子知錯了,弟子請求老師的原諒”。元始這下恐慌起來,道祖鴻鈞花這麼大工夫,當著旁人的面,自然不會只是請自己到此一遊,說幾句話了事。元始也管不得太多,噗通一聲朝著道祖鴻鈞跪下,匍匐在地上求起饒來。
道祖鴻鈞緩緩的站起身來,面上又恢復了往昔的平淡,看不清任何表情,道祖鴻鈞靜靜的道:“元始,你既然知道錯了,你且說說,你錯在何處?”
元始一愣,自己不過是求饒的話語罷了,億萬年來天地三界求饒的人說的都是這句話,大家都是心知肚明的事情,要的只是那結果罷了。沒想到道祖鴻鈞竟然當得了真,元始若真認為自己有什麼錯,怎麼還會在崑崙山玉虛宮那般作態?
道祖鴻鈞見得元始表情,眼豐的哀慟一閃而過,卻也不顯露出來,復又靜靜的道:“元始,你既然不知道你錯在何處,想來是心中認為貧道今日將你哪來問罪,是冤枉了你了!”
元始也是知道道祖鴻鈞今日定然是不會與自己好過了,聽得道祖鴻鈞這麼說,元始暗道道祖鴻鈞無所不知,將所有的事情皆看在眼中,自己即便真被道祖鴻鈞認定有罪,也要拖幾個人下水,道祖鴻鈞自詡天道無私,到時候法不責眾,或許自己尚有一線生機。
這麼一想,元始也豁出去了,向著道祖鴻鈞一拜,道:“弟子確實委屈,弟子落得個,如此境地,實在是因為一心向道,反而被他人所算計的緣故。”元始見得道祖鴻鈞在那裡並不說話,似乎沉思,便接著說道:“先便是那玄木島的玄木道人,竟然犧牲道侶雲霄,以雲霄之死來瓦解我道教三清間的兄弟情誼
道祖鴻鈞尚未行動,那邊魔祖羅矚倒是“嘿。的一聲,伸手望元始眼前一揮,元始便見顯了一片蒼蒼茫茫的虛空來,正是方才道教三清擺下誅仙劍陣與巫族玄木島眾聖大戰的地方,已經沒有了先前的喧囂,只有李松一個,人還呆在那裡,李松一邊東倒西歪的飲酒,一邊在那裡亂吼亂叫,時而捶足擂胸吐,打得自己吐血,時而又浮在雲端痛哭一番。
元始不說話了,修道者修心,輕易不顯露出來自己的感情,那樣是極容易進入所謂的“魔障”的,即便不進入“魔障像李松這般,也是要大損修為的。如今玄木島與巫族大戰在即,李松不去玄木島主持大局,不去煉化已經到手的扁拐,反而在這裡飲酒誤事,顯然是傷悲到了不能自控的程度了。
元始冷哼一聲,口中兀自說道:“那玄木億萬年來,便是極會收買人心,誰知道,他這次又是不是在演一番苦肉計?”元始的聲音漸漸變顯然這不過是為自己找得以個臺階下罷了。
元始接著道:“通天明知我與師兄二人非是玄木島眾人對手,偏還要尋著藉口離開,在我和師兄遇險後,也不來援,眼睜睜的看著我和師兄落入絕境”。既然拉不下李松,那便拉下通天也好。
自然,魔祖羅矚又是大手一揮,讓元始看那通天的處境,通天還在那北俱蘆洲和巫十三殺得難捨難分,你死我活,但通天顯然因為先前在誅仙劍陣中的受傷、誅仙四劍比不上巫十三的開天鑿,現在落在了下風,被逼得招招都是搏命的打法,隨時都有生命的危險。
其實元始和通天億萬年的兄弟,也相鬥了億萬年,對通天的性子清楚得很,先前被恨意衝暈了頭腦,此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