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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自己跟丟了,現在受了傷,竟然還懷疑我們?”一旁的董月如聽到邢輝的話,立刻憤憤不平的說道。
南鳴聽到他們的話,臉色又冷了幾分:“我說了是你們打傷的嗎?”
赫連蕁其實並沒有走遠,在聽到邢輝那句‘雲夢兒受傷’之後,就停下了腳步,轉身走了回來。
只是見南鳴上前質問,就沒有急著出來,而是靜靜的站在樹後聽著,此時聽到他的話,忍不住諷刺的一笑,走出來,明朝暗諷的說道:“二師兄懷疑我們也是理所當然的,畢竟人心隔肚皮,誰知道別人心裡裝著什麼想法,二師兄,不知道我可以問一句你憑什麼懷疑我們?還是說,是他們親口承認是我們傷了他們?”
赫連蕁的話,讓南鳴臉色青一陣紅一陣的,冷冷的看著似笑非笑的看著他的女人,眼底的殺意上一閃而逝,冷哼了一聲:“哼,我不過是詢問而已,若不是你們傷人,又何須急著辯駁,莫不是心裡有鬼?”
“你才心裡有鬼,我們說沒有就是沒有,不要以為你是師兄,就隨便的冤枉我們。”董月如聽到南鳴的話,立刻不滿的辯駁。
“冤枉你們?我從來不會冤枉任何人。”南鳴冷冷的掃了一眼赫連蕁幾人,語氣凌厲的說道。
赫連蕁見他如此,眼裡閃過一絲冷光,笑著一臉無所謂的說道:“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二師兄既然覺得是我們,那便是吧,不過,有一句話,我想告訴二師兄。”
南鳴看到她臉上的笑容,卻覺得異常的刺眼,就好像是在嘲諷他一般。
聽到赫連蕁的話,只冷冷的說了一個字:“說。”
赫連蕁慢慢的走到他跟前站定,然後臉上的笑容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狠厲:“如果是我,我絕對不會讓他們有機會回來。”說完轉身就走。
董月如見赫連蕁離開,瞪著臉色難看異常的南鳴氣呼呼的哼了一聲,也跟著她離開。
邢輝幾人自然也不會多留,紛紛跟著離開。
南鳴渾身僵硬的站在原地,直到他們都離開才放鬆,身側的拳頭握的青筋暴起,她剛才那一瞬間散發出來的殺意讓他渾身血液像是凝結了般,瞬間動憚不得。
走進巖洞,就看見南慷和其他幾個師兄在為雲夢兒還有赫連玉兒幾人療傷,嘴角勾起一絲冷笑,沒有搭理,轉身回到自己的位置。
南慷一抬頭就看見赫連蕁嘴角的那抹冷笑,眉頭微微一皺,卻無暇過問。
看著躺在地上毫無起色的傷者,早已經滿頭大汗。
赫連蕁坐在不遠處撐著下巴看著地上躺著的那人,想到魔藤的恐怖,微微皺了下眉,這人恐怕已經沒救了。
默默的在心裡為他點了根蠟,終於在南慷滿頭大汗的時候站起身走了過去:“大師兄,你就別白白浪費玄力了,他已經沒救了。”
“赫連蕁你閉嘴,不幫忙就算了,為何還要詛咒他?”一旁的人聽到赫連蕁的話,立刻生氣的大吼。
赫連蕁淡淡的掃了她一眼,見她滿眼通紅,臉上還掛著淚水,想必是地上這個人的什麼人。
不在意的撇了下嘴,走上前也不避諱,蹲下一把抓住他胸前的衣襟,‘撕拉’一聲將他胸前的衣服撕開,指著他已經開始潰爛的胸膛說道:“看清楚,不是本姑娘詛咒他,而是他已經死了。”
還想出口指責赫連蕁的其他人,在看到那男子胸口的一片青黑,面板甚至已經開始潰爛的位置,皆悻悻的閉了嘴。
南慷心裡一驚,他怎麼就沒有發覺?趕緊伸手搭上他的脈搏,卻驚訝的發現,他的脈搏還在繼續跳動。
眼裡閃過一絲疑惑,就想身後去試試,他的心臟是不是還在跳動,這個人到底是活是死。
赫連蕁見南慷想伸手去觸碰他的心臟,一把抓住他伸出的手警告:“大師兄若是不想死的話,最好別碰。”
“為什麼?”手腕上的觸感讓南慷眼神一變,心跳不由自主的加快,趕緊壓下心裡的異常,看著她問道。
赫連蕁放開他的手,站起身淡淡的掃了一眼那快速潰爛的地方:“他身上佔有能腐蝕血肉的東西。”
淚流滿面的女子看著地上一動不動的男人,神情悲愴,一雙蒼白的手緊緊的抓著他的手臂,聽到赫連蕁的話,抬頭質問:“你胡說,大師兄,垣哥沒死,是她胡說的,你救救他,救救他。”
看著她的樣子,赫連蕁嗤笑了一聲:“呵,你要是不相信,大可以試試,有什麼後果,可不要怨別人沒有提醒你,不過,本姑娘也不想提醒你,若不是看在大師兄的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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