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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擔心著愛妻的身體,畢竟給女兒另劃了一個院子出來,算是獨立了,但每日早飯她總還都是要來陪段夫人的。
段夫人微笑的想著林明軒:“明軒這孩子,生得是太好了些,不過他如今也還小,等再大些,人也高了壯了,想來就會好些了!”
荼蘼吐吐舌頭,想著林明軒。她還記得林明軒而立之時,自己曾在朝堂之上見過他一面,那時他已出落得頎長英挺,五官仍是那種過分俊美的秀氣,但刻意蓄下的八字鬍以及眉宇間的英氣卻也使得任何人都不會再將他視之為女子。
說完了林明軒,她便很是自如的將話題扯到了寶親王的身上,段夫人聽她提到寶親王,不禁微微的皺了下眉,面上卻仍淡淡笑著,看不出有什麼異樣。
荼蘼正要再說什麼,卻聽院子裡傳來請安聲,卻是季煊忽然來了。段夫人微怔了一下,便攜了荼蘼起身去迎,才剛走出內室,迎面便見季煊進來了。季煊擺了擺手,也沒進內室,便在外頭房內坐了,眉頭還微微蹙著,有些疑惑不解的樣子。
段夫人見他面色,終是問道:“這是怎麼了,可是遇到了什麼事兒?”
一旁的荼蘼也是一臉好奇的望著她爹。
季煊看看女兒,又看看愛妻,遲疑了一下,才皺眉道:“今兒我上朝,恰與熙國公打了個照面。夫人也知,我與熙國公素來無甚交情,素常見面,也只是點頭略作寒暄。誰料他今兒見了我,卻是一臉的笑,特特的上來招呼,且從懷裡掏了一粒珍珠予我,又說了一通珠聯璧合的話,倒叫我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段夫人愕然,疑惑道:“卻是什麼珠子?”
季煊便自袖中取出那粒珍珠來遞了過去,段夫人接了珠子,細細的看了一回。那珠子顯是上好的合浦珍珠,色做銀白,光澤瑩潤,自有一番盈盈珠光。看模樣約有拇指大小,珠子正中卻穿了一個小孔,看著卻像是是從某一件首飾上拆了下來的。
荼蘼歪頭看著,沒來由的卻回想起昨兒晚上季竣廷猜謎所得的那塊玉佩來。她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腰間,卻是摸了一個空。她二哥拿到那塊玉佩後,回來便給了她。她從前做過幾年王妃,又當了那麼些年的皇后,什麼樣的寶貝不曾見過,雖見那玉光澤柔潤,實是不可多得,但也嫌它來歷不明,因隨手撂在了一邊,也並沒有戴。
此刻想著,卻忍不住覺得有些古怪,終是忍不住好奇問道:“那國公家中,可有待字閨中的千金?”歷來珠聯璧合,珠連玉映多有形容男女婚事為天作之合的意思,再聯想到昨日高臺之上那管家的奇異面色,由不得她不多想。
她這話才出口,季煊臉上神情就有些古怪,他是何等舉一反三的人物,熙國公才剛說到珠聯璧合四字,他便隱約猜出了一些。只是自己共有三個兒子,長子已在將成婚,且親家又是韓尚書,這事京裡便不說人人皆知,但也知者甚眾,按說熙國公斷不不曉之理。
去了長子,便只剩了次子竣廷與三子竣灝,他之所以急急過來尋找愛妻,也正是打算與她商量一下這事。才一進門,卻見女兒也在,他便有些不願提起。
但段夫人與他多年夫妻,見他神色便隱約猜知了一些,問了起來,他又不好不說。誰料這一說之下,夫人猶自沉思不語,女兒卻已明白過來,實在讓他有些無可奈何。
荼蘼何等精乖,一見她爹面色,便知幾個哥哥又要倒黴了,忙純真道:“昨兒我跟二哥出去看花燈,路上好擠,後來二哥就帶我去猜燈謎,二哥真厲害,見一條猜一條,條條都猜對了,贏了許多的摺扇、汗巾子。我看著多,不愛拿,便問有沒有其他的。臺上主事的人便說去問問他家主子,然後就託了一塊玉佩出來……”
她一面比劃一面說著,還不忘補充道:“然後我就隱約聽到旁邊有人說這玉佩有趣,難不成這家有意招婿……”她說著,便可憐兮兮的縮了下小脖子,以示無辜。
季煊聽了她的解釋,臉色這才好看了些,正要說話,外頭慧清卻已進來,只說是前頭熙國公府上無緣無故的送了一隻匣子來,說是請老爺轉交府上二公子。
季煊擰了下眉,無奈的嘆了口氣,吩咐道:“先將東西拿過來罷!”
不多一會的工夫,便有人捧了一隻描金匣子送來,那匣子制的甚是精緻,外頭描著石榴花的圖案,不大,看著倒更像是一隻首飾匣。季煊也不在意,接過匣子,隨手開啟一看,匣子裡頭整整齊齊的碼放著一疊汗巾子與摺扇。
夫婦二人對視一眼,都有些無奈。好半日,段夫人才慢吞吞道:“看來該是昨兒惹的事無疑了,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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