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婦孺給疏散到林中深處。
這時候,也顧不得山中的狼蟲虎豹威脅了。
玄空看老者站在自己身前,悲悲切切,心裡也是一軟,開口道:“聶老兄,彭老兄,你們兩人也帶著村中的jīng壯一起去保護家人吧,村裡的女屍有我們師兄弟就夠了。”
他看了一眼王七,讓王七挺直脊樑,裝出一副jīng乾的模樣。
彭獵戶搓了搓手:“這怎麼好,我們這些獵戶也都有把子力氣,不如留在這裡幫助仙人吧。”
王七也是這麼想,眼巴巴的看著玄空,盼望他點頭答應。但是還是讓王七失望了,玄空輕鬆的一笑:“彭老兄,你是在笑我們嶗山派的弟子,連區區的殭屍都沒有辦法解決麼?”
彭獵戶連稱不敢,拽著聶姓獵戶商量了半天,最終把手一揮帶著村中的十幾個jīng壯年輕人都跟上了村民的隊伍。
“大師兄。。。。。。”王七看著村中的獵戶們都往林間走去,強裝出來的勇氣也都洩了,看著玄空指望他開口。
玄空哈哈一笑,摟著王七的肩膀,帶著他隨便推開一扇木門,走了進去:“王七啊,你上山也有月餘了吧?”
“差不多快有兩個月了。”王七實話說道。他是縣城裡的國民,家中是沒落的貴族後代,他在家排行老七上了嶗山以後眾師弟貪圖順嘴,也就跟著叫他王七了。
玄空嘆道:“世人都道神仙好,但是修仙之道上的艱苦又豈是說說而已?”
王七上嶗山後,都是與眾師兄們住在上清殿外,和這位獨居後山閱微草堂的大師兄卻不多見。相互之間對話的次數十跟手指都數不滿,現在有機會和這神秘的大師兄聊天,也是感到新奇。
他問道:“大師兄啊,你為什麼總是不願意和二師兄、三師兄他們在一起玩樂呢?”
玄空袖子一翻,掏出酒壺抿了一口,悵然道:“我又何嘗不知道人際交往的重要xìng呢?只是如同他們那樣xìng情浮躁,說不定幾天之後就受不了練功之苦轉而放棄,與他們交往又有什麼意思呢?”
王七連忙道:“我可以的啊,我很能吃苦的!”
玄空笑了笑,讓王七去找了兩幅碗筷:“有酒無餚,吃起來也不痛快。”
話音剛落,玄空用袖子在木桌上一拂,頓時出現了一碟花生、一碟蒜泥,只把王七看的眼睛都直了。他坐在玄空的身邊,半是抱怨道:“難怪二師兄他們都說師傅太偏心大師兄你了,像是這法術我們就連聽都沒有聽說過。”
上山來的眾師兄弟,大多都是羨慕道法,聽說嶗山有仙人修行,所以才不遠千里來這裡拜師入門。
但是現在看到玄空的法術,王七不由得為自己還有其它師兄感到生氣。
玄空解釋道:“這門神通叫做‘袖納須彌’,並非師傅不教而是就連他老人家也是不會。”
王七不相信,生氣的辯解道:“如果師傅不會的話,那大師兄你又是從哪裡學來的呢?”他在氣頭上,說了幾句大師兄生xìng孤僻,要不是師傅偷傳法術,哪裡有機會學到這樣的神通。
玄空給王七倒了一杯美酒,眯著眼睛道:“你以為我在閱微草堂,就不能夠結交朋友了麼?”
王七攤手道:“難道不是麼?其它師兄都說大師兄最遠沒出過山下小鎮,就知道待在後山坐吃等死。”
玄空搖頭道:“我也不是足不出戶,只是你們平常瞧不著罷了。”
王七說道:“可是,每週的晨會,不是都可以看見大師兄你嗎!”難道說就在嶗山山腳下的小鎮子裡,還有比一眉道長修為更加jīng深的仙人麼?
那當然不會有,神仙又不是大白菜,哪裡有泥巴哪裡就長一撮。
玄空一笑:“往rì裡,師傅讓你們少讀《列子》,其實列禦寇這個人說話雖然總喜歡言過其實,但是在仙人御風飛行這一點上倒是沒有胡寫。”
“御風飛行?”王七不敢不信,下午才被玄空拉著,從後山一路飛到嶗頂巨峰。
但又不敢盡信,不相信飛行之術有那麼神奇。
玄空道:“自古有云‘神仙朝遊北海暮宿蒼梧’,說的便是神仙之輩,早辰起於北海,遊過東海、西海、南海、復轉蒼梧,蒼梧這個地方就在北海零陵那裡。意思是說將四海之外,一rì都遊遍,這才能夠算御風飛行呢。”
王七咋舌:“還說師傅不偏心,這等仙家妙術我們可都不會。”
“真個不會?”玄空似笑非笑,他倒是對王七的“穿牆術”更加心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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