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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上隨意揀起一塊小石子,兩指一夾手腕一揚,小石子像坐了神洲七號一樣飛射了出去!石子掠過湖面,直直沒入湖對面的樹幹上,樹幹顫了兩顫,幾塊倒黴的葉子被拋棄下來。
我張大嘴巴,眼睛瞪大如銅鈴,簡稱目瞪口呆。然後更讓我掉下巴的事發生了,珠寶用冷然的聲音喝道:“誰!”
誰????看著一臉職業殺手相的珠寶,我很想對她說:“您確定您老沒有夢遊症或人格分裂症???”
可是,這時我卻什麼說不出來,只是呆呆看著對面樹上飄下來一個輕盈的身影,那人黑衣黑髮在我眼中成了一抹暈開了的墨點。但我卻仿如看見了他劍眉星目,風神俊逸。
見鬼!沒事千萬不要在大內亂扔石子,不然總有些特別獎品意外附送。包括了,你不想要的。
番外:趙逸恆的未穿越時
陽光從窗簾後透進矇矇矓矓的光,微微映出了這個單人宿舍的輪廓。足有一牆高的書櫃開啟著,地板下鋪了一地紙張泛黃的書本,電腦桌上堆著垃圾食物的殘渣,與電腦桌擺成七字型的一張桌子是全室最乾淨的地方,上面有一絲絨鋪在桌面,絲絨上是零散的陶瓷碎片。牆上釘著的是古代君臣架構表和各變法體制的分析架構圖。
而這個室的主人公正抱著一本《古代十大君主帝王論》美滋滋地做著他的春秋大夢。大家想得沒錯,現在睡在床上那位,身穿小格子睡衣,頭髮散亂成鳥巢型,鼻樑上還架著一副國家領導式大眼鏡的人正是考古系高材生:趙逸恆。他所善長的專案是古代帝王論。現時,他正處於閉關磨刀寫畢業論文的時期。
暴力的敲門聲把這片因主人入睡而得來的寧靜完全打碎,完全砸門式的敲門方式,如果不知情肯定以為債主上門了。可對於趙逸恆來說,這只是小菜一碟。他只是翻了個身,復又睡過去。
門外之人忍無可忍,神天一腳,門板第N次光榮犧牲。門口出現了一個修長的身影,緊身黑褲白背心,惹眼的銀髮,閃亮的耳鑽,標準流氓的裝扮。與這個連空氣也漂著灰塵味兒的房間一點兒都不搭軌,人家一個白天一個黑夜,他這是一個破敗一個時髦。
“姓趙的,你又躲了多久沒見人了?你是不是做研究做瘋了?是要把自己也作古了讓人研究是不是!”背心男一把從書堆裡把趙逸恆拖出來,對著他門面就是一陣猛吼式襲擊。
趙逸恆跟沒事人一樣,懶懶地打了個呵欠睜開睡眼矇松的眼睛,含糊的說了一句:“啊……小衛,早啊。你有帶早餐吧。”明顯這句是肯定句不是疑問句。
那男的只回了一個單音節詞:“靠!”把持不住地要靠近那張睡意未散的在他眼中充滿了純真誘惑的臉。
衛星,趙逸恆的藍顏知已,與之匹配物品還有神州七號一同發售(純粹開玩笑。)反正就是明戀了趙逸恆多年的BL強人。不過可惜的是,流水跟流水也分江而流,趙逸恆明顯不是名為BL那條大河中的水。
趙逸恆下意識一抬手擋去衛星意圖不軌的唇,一個利索的後空翻安全脫身雙腳站穩,做了一個體操成功著地的標準姿態。這個朋友好是好,義氣是義氣,可是他那動不動就偷親人的不良習慣還是改一改的好。
衛星不滿地一撇嘴“真是一點甜頭都不讓人吃。”
趙逸恆脫下眼鏡走進洗手間開展洗漱活動,收拾停當後坐到電腦桌前把垃圾挪出一個地兒,把衛星帶來的早餐(還真的帶了……)往上一放,大口大口吃得有滋有味。
“唉,又有活過來的感覺了。”許久沒吃暖東西的趙逸恆感嘆著。
而此時被曬在一邊的衛星,卻是滿臉的豬肝色,快腦衝血的樣子。這傢伙居然在他面前毫不避諱地換衣服……現在他滿腦都是他那瑩白的身子,血脈洶湧擴張中……他恨啊。要不是他打不過這氣定神閒的傢伙,一早把他撲倒了!
瞪一眼吃得一臉幸福的罪魁禍首,衛星很明顯的感覺到乾燥的鼻腔有一種血腥味漫廷著……
太陽公公在天上打了個呵欠,感嘆現在的青年真的很熱血啊……
早餐吃過了,玩笑開過了,正事就要辦了。今天是他出關之日,因為要外出實訓。這次是到效區5號遺蹟進行挖掘工作,對於挖坑這種運動趙逸恆還是挺熱心的。
收拾妥當後,趙逸恆終於在衛星滿頭黑線下,穿著米白色長衣長褲;頭上戴著一頂鴨舌帽;左手一鋤頭右手一鐵鏟地出發了。
其實趙逸恆也不想包得如此密實,只是可恨在身體素質不過關,一暴曬就挺屍似的。自小他就泡在藥煲里長大,對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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