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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院長,我有點累想休息。”不想再與他多作爭辯,梁閣影冷冷的下逐客令。
“都說別叫我院長嘛……好吧,那李叔不打擾你休息了。”本想為自己辯駁一下的李瀟,看到她越來越難堪的臉色,只好摸摸鼻子離開。走了幾步,他又忍不住回頭,說道:“李叔剛才說的話別放在心上,好好休息哈,我改天再來看你。”
見梁閣影一點反應都沒有,李瀟悻悻然的離開。拉開門,猛地看見一張冰冷至極的面孔,李瀟的心臟猛地一緊,聲音猛地顫抖,“展川,你回來啦……哈哈,那個我還有點事,先走了啊!”小心繞過他的身體,李瀟逃命似的離開病房。
她淡的不能再淡地瞥了一眼拎著大包小包的男人,便躺下閉眼憩息。要是之前,她或許會有興致調侃一下他。現在,她完全不想見到他,尊敬高貴的易書記。
23、飛向你的床 23
窗外的夜色恍如巨大的黑幕,靜靜將一切掩蓋,偶有知了鳴叫幾聲。今夜沒有月光,只有走廊上的照明燈透過門窗上的玻璃灑進房裡,所以病房裡的光線明顯弱於前兩晚。
梁閣影隨意按一下手機鍵盤,螢幕頓時亮起,稍顯刺眼,二點十三分。已經深夜,可是她卻毫無睡意,也許是因為白天睡過多的緣故,又或許是因為房間裡還有一個人。
她是向右側躺,背後邊的沙發上橫躺一個男人,修長強健的身軀堪堪擠在沙發裡。他睡了嗎……摸著又恢復黑屏的手機,猶豫要不要翻個身,側躺的姿勢已經維持了一個小時,右腿隱約有些發麻。
又過去十分鐘。梁閣影感覺不僅右腿麻木,甚至臀部也漸漸失去知覺。於是,終於忍不住輕輕挪動身體,一點一點將身體躺平,直至視線對上黑乎乎的天花板。他真的陪她住了兩天醫院,哦不對,現在已經是第三天了。不過她一直沒給他什麼好臉色看,因為李瀟善惡難辨的提醒,她將惱怒一併殃及他身上,對他冷言冷語,甚至是漠然置之。
不過他倒是很平心定氣,似乎完全把她當成月經期間生理上的浮躁,不鹹不淡的應對她有意無意的刁難。直到最後,梁閣影也忍不住有些慚愧,發覺自己好像太蠻橫刁鑽。例如,醫院裡本來就有家屬專用的房間供予休息,可她仍是一句“總之你不許走,我要你留下來陪我。”他二話不說便在這一間單人病房住下,同時默然允許她阻止醫院要在房間加床位的舉動,紆尊降貴窩在明顯比他體積小一號的沙發裡。
梁閣影不明白易展川為何要遷就自己,明明可以甩手離開任她一個人自生自滅呀,幹嘛……幹嘛要對她這麼好,害她忍不住心虛……
“怎麼還不睡。”忽的一道低沉清冷的聲音響起,嚇了正處於內疚慚愧中的人兒一跳。梁閣影猛地拍拍胸口,不由嗔怪道:“喂!你不要突然出聲好不好……大半夜不睡覺裝鬼嚇人,安得什麼心啊真是的。”
聞言,易展川低低笑起來,笑的她莫名其妙,怒火中生,先前的內疚心虛也一併統統消失不見。“不許笑!姓易的,我說你呢,不許笑!”
笑聲立刻戛然而止,梁閣影滿意的彎起嘴角,繼而又聽他道:“叫展川。”
易展川不緊不慢地糾正她的叫法。獨特性感的嗓音於寂靜如墨的夜裡格外魅惑人心,有一瞬她幾乎要乖乖聽從他的話,開口喚他“展川”,遂即理智清醒過來及時阻止。黑暗的視線中,她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是覺得他依然在笑。
我為什麼要叫你展川啊。梁閣影本來想這麼諷刺回去,可話到嘴邊又改成:“喂,我問你,你為什麼要叫易展川。”好吧,她純粹是沒事找事,閒扯話題。
“展翅高飛。海納百川。”過了許久他才淡淡的回道,低沉的聲音好像琴絃雅緻的音律,令人陶醉其中。
這時她乾脆翻了個身,面朝他的方向,沙發和他都是黑乎乎的一塊,“原來你的名字是這麼來的呀。”
他輕聲應道:“恩。我猜的。”
她本還想叫他多說話,隨後反應過來他剛剛說了什麼,頓時又惱了。單手撐起身體,拿起枕頭就扔向他,嘴裡怒罵道:“混蛋,你耍我啊!”
也不知道沒多少重量的枕頭有沒有砸中他,梁閣影又猛地躺下去,不想理會他。只是,少了枕頭顯然不習慣,遂即,她又坐起來,對沙發上欠揍的男人惡聲惡氣道:“把枕頭還給我!”
半晌,也不見他有任何動作,她又提高聲音說了一次:“把枕頭還我——啊!”話沒說完,她被一個黑影撲倒,深深壓進床裡。
易展川把她連人帶被牢牢禁錮在懷裡,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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