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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袋裡的東西,甩了甩手,向一雙兒女道,“阿李、小桃,媽媽又替我們賺錢了,你們有好東西可以吃了!”
“嘿嘿!”
把果子分給兒女,阿農瞥了一眼喜孜孜跑回草屋外長凳坐下的小呆,對大狗說道,“虧你他媽想得出來,現在整條村都說我們不要臉,老婆誰都可以上。”
“誰叫我們的老婆漂亮,大家都喜歡上呢?我有什麼辦法?再說,沒有了這個聚寶盆,你的這頭大黃牛要怎麼弄來?現在日子過得多舒服!哈哈!”
大狗攤一攤手,嘻嘻笑著。
“還有啊,這也是給那些操母豬的人一個機會,可以嚐嚐女人的味道嘛!哈哈!”
門外男人們的嘻笑聲清晰地傳入屋裡,但屋裡女人卻沒有任何反應。
她仰天張大著腿躺在土炕上,破破爛爛的警裝,遮不住已經快要臨盆的大肚子圓鼓鼓地露在外頭,她下身那小花內褲已經很久沒換過,發著陳舊的土黃|色。
一個嬰兒趴在女人胸口,含著腫脹的|乳頭,吸吮著甜美的奶汁;另一個搶不到的就發出吵雜哭聲,讓她只好抱動孩子,移放到另一邊渾圓Ru房上。
自己還大著肚子,那麼,這兩個孩子應該不是自己的,是村裡人家抱來借奶吃的?還是剛才那操過自己的白鬍子老爹忘記帶走的?可是,根本認不出來了,七年裡頭,不知道生了幾個孩子,開始被迫服用人騾子的藥物後,最近幾胎都是多胞,哪能一個個都記清面孔?
把兩個嬰兒都餵飽了奶,抱到一邊放著,女人昏昏沉沉地坐起身,勉強拉了拉被染得汙黃的破內衣,只能勾住一邊肩頭,右邊碩大渾圓的Ru房卻整個坦露在外,淌著白色|乳汁,性感地抖呀抖。
她渾若未覺,踉蹌走到灶邊,要趕在漢子們進屋前,張羅好熱湯熱飯,給孩子們哺|乳,然後下午繼續在炕上張腿挨操。
女人的行動很笨拙,除了那個大肚子拖慢動作外,兩隻腳踝上都套著腳鐐,連著長長的鐵鏈拴在牆壁上;她的兩隻手腕也分別套在兩個鐵環上,也連著長長的鐵鏈拴在牆壁上。
她每天只能在這張床旁邊幾米處活動,吃喝拉撒,然後等著自己的“丈夫”或者其它男人來佔有自己的身體。
在逃亡途中,史蕾就已經大了肚子,來到村子以後,她成了三個男人洩慾、配種的母畜,肚皮爭氣地幫三人各生養了一個孩子後,被他們大方地“借”給村裡人家,每個漢子都很樂意向這個來自外地、有文化、念過大學的俏妹子借種,期望生個聰明伶俐的後代,將來出人頭地。
日子就在肚皮大了又消、消了又大的過程中飛逝,起先,史蕾仍在找機會逃脫,但是像牲口被鐵煉鎖在屋裡的她,完全找不到機會;這些年中偶然出現過的專門探訪解救被拐婦女的山區工作組,在全村人合力下,也沒有發現她的存在。慢慢地,史蕾絕望了,難道自己將會在這偏遠山村裡,當全村人配種公妻,悲慘地結束一生?
這個樣子已經過了多久,史蕾記不清了。
她只知道來這兒之後,只離開過屋子一次,洗過一次澡,她還知道她猶自穿在身上、這件已經看不出本來顏色的女警服,被山裡人誤認為是城市裡時髦的新裝。
低頭從大鍋裡的清水倒映中,看清自己現在的模樣。
蓬首垢面,被頭散髮,白皙玉手因為粗活,長了厚厚的老繭,手腕腳踝上銬著粗重鐵煉,長久未曾洗滌的肌膚上,發著酸腥異味,渾身上下每一處,都被一次又一次的精斑、汗漬與尿水掩蓋過。
碩大肥奶因為長期充盈奶水,不再堅挺,失去彈性,沉甸甸地垂下,坦抖在內衣外頭;不能蔽體的發黃破衣,把屁股暴露出來;不知是誰留下的白濁Jing液,從泛黑的鬆垮肉洞中不住滿溢位來,簡直就像個卑賤的低下農婦,哪裡還有昔日英姿勃勃的俏警花半分模樣?
這個像是廉價娼妓一樣的邋遢婦人,就是自己嗎?
回憶起以前考上大學、進入警校,持槍緝捕罪犯的警花生涯,史蕾覺得好像作夢一樣,想到當初出來追緝朱虎,因而改變一生的決定,久違的淚水再次奪眶而出,一滴一滴地掉進鍋裡。
“阿爹,阿孃為什麼哭?”
“嘿嘿,小桃,你阿孃的騷Bi想男人了,所以才會開始流水。”
一雙毛茸茸的大手,握住女人的碩大圓|乳,稍稍一握,滿溢的|乳汁就噴出一道雪白弧線,注入鍋裡,幾下子之後,麵湯裡就有了|乳香。
“好耶,大夥兒,今天咱家的午飯加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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