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2部分(第2/4 頁)
冰柔走在回家的路上,對於長時間寄居在外的人來說,家庭團聚總是一個溫馨甜蜜的夢想。
雖然大家生活在同一個城市,但能夠聚在一起的時間,在這幾年中實在是太少太少了。
每當想到母親一個人獨自生活,冰柔心中也會感到不安,但她實在沒有時間去陪她。不過母親的生日,她無論如何一定要表示一下做女兒的孝心。
“妹妹也一定是這樣想的。”冰柔心道。她現在想回家探望一下媽媽。
父親谷青松當年也算是個鉅富,母親年輕時也一直是錦衣玉食。可是在那次變故之後,母親彷佛整個人都變了,變得沉默寡言,變得鬱鬱寡歡。
冰柔完全理解母親這十幾二十年來的苦處,以那麼年輕漂亮的一個女人,靠著一雙纖纖玉手養大了兩個女兒,從原來的揮金如土到摳著銅板過日子,這種鉅變並不是每一個人都承受得了的。每當想到母親,冰柔都會暗暗垂淚,她知道為了她們姐妹倆,母親做出了多大的犧牲。
她心裡明白,要不是有這兩個拖油瓶,當年還不到三十歲、仍然美麗性感的母親完全可以繼續去嫁個很好的人家。
冰柔比妹妹紅棉更瞭解母親付出了多少。在她的心頭,總有一個纏繞了她十幾年的陰影,揮抹不去。她沒有告訴妹妹,也沒有責怪母親,她只在自己心內慢慢品嚐著這苦澀的滋味。
那一年她只有十來歲,有一天,她提前放學回到家,結果在屋後的窗外,看到了至今仍令她臉紅不已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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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過有一點破爛的木窗,是母女三人的臥室,狹小的空間中放了兩張用舊木板架起的床,一張是母親的,一張是兩姐妹的。那個時候,母親就在她自己的床上,而床上,同時還有一個不認識的男人。
男人倚著牆坐在床上,上衣的鈕釦已經解開,露出結實的胸肌,下身不著片縷,褲子丟在姐妹倆的小床上。而一絲不掛的母親,跪在他的兩腿之間,將頭伏在他的胯下,有節律地擺動著。
由於母親的床和木窗之外還隔著吊著蚊帳的小床,那縫滿補丁的蚊帳上的一小塊補丁,正好擋住小冰柔的視線。她沒能看清男人的臉。
但那令人震驚的一幕,已足以令小冰柔粉臉發燒。
母親那屈曲著的雪白胴體,猶如一個噩夢一般,十幾年來一直在冰柔的心頭上揮之不去,招引著她夢中屈辱的淚水。她彷佛無時無刻都在想像著母親那個時刻眼中的淚光,即使她當時並沒有能夠看得清楚。
男人說:“快點。老子爽完了,明天就給你兩個小妞的學費。你他媽的,老子的債一點都沒還,居然還得老子先倒貼錢!再不快點老子乾脆拿你去窯子裡賣算了!”
母親沒有作聲,只是輕輕顫抖著身體。當她的頭抬起的時候,冰柔看到了男人下體那根烏黑而醜陋的雞芭正朝天高舉著。這是她第一次看到男人的雞芭,當時她幾乎當場嘔了出來。以致到後來,每當她看到男人們被她自己性感的身材惹得撐著鼓起的褲襠時,都禁不住會有把他那玩意兒切下來的衝動。
男人接著抓住母親的頭髮,將她掀翻在床上,將母親的一條腿扛在肩頭,一隻手用力揉捏著母親豐滿的Ru房,一隻手摸到母親的胯下,不停地動作著。雖然沒能看清男人的那隻手究竟在做什麼,但是小冰柔能夠真切地感受到母親所受到的屈辱,早熟的她十一歲就來潮了,她懂得女人的羞處對一個女人來說意味著什麼,而為了女兒,把自己的羞處這樣交給男人玩弄,更意味著什麼。
男人說:“他媽的你不會叫床啊?不喜歡給我搞的話,嘿嘿……你大女兒好像不小了吧?倒不如……”
“不要!”母親立刻叫道,口裡開始發出令小冰柔臉紅耳赤的呻吟聲,斷斷續續說道:“別這樣……她還小……”
於是男人分開母親的雙腿,露出母親下體那烏黑的毛叢,然後挺動自己那根令人噁心的雞芭,狠狠地Cao了進去。
冰柔已經記不起自己是如何離開那個視窗的,她只記得自己在屋外的田園中呆呆地坐了很久很久,直到天色完全暗了下來,才慢吞吞地回家。
第二天,她果然拿到了新學期的學費。她沒有去問母親錢是怎麼來的,她想母親一定已經為此吞下了不知多少屈辱的眼淚。她已經欠了母親很多了,不可以再去揭這無法癒合的傷疤。
冰柔只知道,她們家裡的經濟情況確實有了一點兒好轉,一家三口的生活安定了很多,漸漸再沒有債主找上門來。母親告訴姐妹倆這是父親生前一位朋友幫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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