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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少敏好象沒有聽到墨天的話,她在一間鐵籠面前停了下來,鐵籠裡是一個大約十七、八歲清純可人的少女,踮著腳尖站在鐵籠中央,少女白皙的胴體上纏繞著筷子粗細的麻繩,雙手捆綁在兩側的大腿上,胸前白鴿般的Ru房被緊緊地紮了起來,殘酷而有悽美地凸起著。一根兩頭吊在鐵籠的頂上,略粗些的麻繩繞過她的下體打了個結,緊緊地勒在少女私|處,她象騎馬般騎在這根繩索的中央,只有當她踮起腳尖,只有這樣繩索才不會勒入私|處。
不多時,少女踮著的腳尖開始顫抖,接著小腿也開始跟著抖動,很快終於支撐不住身體沉了下來,粗糙的麻繩一下勒進柔嫩的蔭唇,少女大聲的哭喊,幾次想重新踮起腳尖,無奈體力已經透支,再也站不起來。特殊的麻繩十分粗糙,已經磨破了少女嬌嫩的花蕾,滲出點點觸目心驚的血漬。
費宇痕走到傅少敏的另一側,指著籠中的少女,道:“這個小妞是個藝校的學生,昨天剛來,別看年紀不大,脾氣到也倔得很。這‘神仙吊’一般女人很少捱著過多半天,不過這小妞在藝校的時候學過芭蕾,踮著腳尖的時間比沒練過的長得多,因此挺得住。”
費宇痕說著開啟鐵門,走到女孩身邊,象胡蘿蔔般粗壯的手指在她身上摸了一把,道:“喂,怎麼樣,想清楚沒有,到底做不做。”
少女邊哭邊搖著頭,終於她又一次踮著腳尖站了起來,她雖練過芭蕾,但從未試著用腳尖站這麼少的時間,堅持到現在已經快接近極限,兩邊腳尖的腳趾也磨破了破,磨出了血。
費宇痕冷哼一聲,道:“在我費宇痕手段下,沒有不聽話的女人,你是自討苦吃!”說罷用左腿一掃她的腳尖,側身對著墨天道:“我們欣賞一下這小妞的舞姿吧!”
在費宇費一掃之下,少女的頓時失去了平衡,身體凌空的她一下將全身的重心都壓在繩索上,即刻間那繩索一下沒入蔭唇中,竟已看不到了。費宇痕鐵石心腸,根本不理會少女痛苦之極的哀號,在少女每一次試圖站穩身體之時,又被費宇痕踢得搖擺不定。從花蕾滲出的鮮血順著雪白的大腿一直淌落下來。
“你的身體在發抖,怎麼了?害怕了?”摟著傅少敏的墨天清晰地感受到她身體的顫抖。
傅少敏長長吁了一口氣,她想喊“住手”,這兩個字在她喉嚨邊轉了幾個來回,終沒叫出來。即使喊了“住手”,他們又豈會理睬她。看著少女被殘酷折磨,她的心在滴血,不僅僅是因為聯想到自己也會受到同樣的凌辱,更多的痛則因為自己身為一個警察而不剷除罪惡,不能救助無辜。
“我答應,求求你,我什麼都答應”鐵籠中的少女終於抵受不住暴行,哭著道。
眼見一個純潔少女屈從於費宇痕的淫威下,傅少敏再看也不下去,她猛得擺脫墨天的手,大步地朝前走去。
墨天愕然,嚷道:“喂,你走這麼快乾嘛,不想看了嗎?”
傅少敏驟然停了下來,扭頭對墨天道:“你們令我噁心!你不是要強Jian我,那快點豈不是正遂你願!不過我告訴你們,你們可以玷汙我的身體,但我傅少敏決不會出買靈魂,也決不會向你們屈服的!”說罷扭頭又向前行。
墨天被她一番義正言辭搶白弄得一臉尷尬,竟有些不知所措。
“墨少爺放心,我費宇痕有的是辦法,不出兩天保管把治得服服帖貼!”費宇痕也聽到了傅少敏的話,他不相信有他治不了的女人。
墨天緊皺的眉頭略略舒展些,他還是有些不放心,道:“當真”
費宇痕一拍胸脯,道:“你放心,包在我身上。”
兩人疾步追了上去,竟跟著傅少敏身後,走入長長通道底的離自己的距離,他們再靠近一尺,解菡嫣就可展開偷襲。
出了通道,墨、費兩人已趕在了傅少敏身前,領著她又穿過一條長廊。
“到了,傅警官,請進”費宇痕臉上此時臉是掛起了招牌式的笑容,為她拉開了長廊盡頭的大門,還微微躬了著躬腰,象一個殷勤的門僮,歡迎尊貴的客人到來。
傅少敏冷冷一笑,毫不理會費宇痕這般小人對她的戲謔,挺胸走過費宇痕身側。門內是百餘平方大廳,四周擺放著一些古怪的凳子、和鐵架,一側的牆壁上掛著大小式樣不一的鞭子、電動棒棒、口鉗、浣腸器等等工具,大部分是她從沒見過的。
先到一步的袁強被剝光的了衣褲,赤條條地坐在一張生鐵鑄成的椅子上,手足被椅子上的四個鐵圈緊緊地箍著。一桶冰水潑向尚暈迷著的袁強,強烈刺激下,袁強猛地睜開了眼睛,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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