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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她的姨媽,結果都呈陽性。
陽性!還能回去做警察嗎?醫院說姨媽的病情已經開始惡化,可什麼時候才輪到自己呢?
她不知道何去何從。每當寂寞的夜裡,她的手指蹂躪著自己Bi的時候,每當自己Yin水橫溢的時候,她甚至想回頭去做雞。
嘿嘿,一個愛滋病人去做雞。伍詠冬沒有想下去,那太可怕了。
於是,她渾渾噩噩,她了無頭緒,她甚至曾經吊了一根繩子在房樑上——那繩子,曾經讓自己一絲不掛地吊在半空中哭爹叫娘——可是,她終究沒有把自己的脖子伸進繩圈的勇氣。
空空的家裡,像死一般的寧靜。伍詠冬有時十分地想念母親,想念母親在世時,母女兩人其樂盈盈的情景。可是,母親!
她不願再想母親!她把那些小牛視之如珍寶的錄影帶,一把火通通燒了個精光。
終於有一天,她想念起姨媽,她覺得自己應該去看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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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詠冬一入病房,定睛一看,怔在當地。突然間汗毛上豎,後退一步,幾欲暈去。
俞梅卿一頭秀髮,差不多掉得精光,只剩下十數根發黃的毛髮,稀稀疏疏地散在頭頂;往日明徹若水的一對眼眸,閃著昏濁的暗光;而她那雪白秀美的臉蛋兒,現在又乾又癟,暗灰色的面板彷佛並不依附在肉上一樣,鬆鬆馳馳地掛在臉上,皺成一團一團,令人幾乎無法辨認她本來的面目。
俞梅卿彷佛看到了伍詠冬,圓睜著的雙眼突出,嘴唇微微張開,從喉中發出“呃”的一聲,似是在招呼來客,又似是有話要說。吊著點滴的手上微微顫動,手指好像想抬起來,可是隻微微一動,卻始終無法用力。
伍詠冬清淚兩行,從臉上緩緩流下。她想上前慰問姨媽,可是僅踏出一步,復又佇立當地,神色木艾,呆了半晌,突然一聲大叫,轉身衝出。
“這就是我的下場!我的將來就是這樣!”伍詠冬心中大叫,酸楚之極。一路狂奔出醫院,仆倒在林蔭道旁邊的草地上,“啊”的一聲縱聲狂呼,引致路人側目。
“我快死了,一副噁心的醜模樣死著……”伍詠冬腦中嗡嗡作響,淚水汨汨直流。
幾個小阿飛模樣的少年,走了近前來,看清伍詠冬原來是個美貌的姑娘,挑逗說:“怎麼啦小妞?給凱子甩啦?哭什麼嘛,跟我怎麼呀?哈哈!”
伍詠冬大怒,胸中一口憤懣之氣,正無以發洩,竟有人惹上門來,當真孰不可忍。從地上一躍而起,揪住說話的那小子前襟,一記耳光重重掃將下去,五個指印清晰浮現。
眾少年見同伴吃虧,一擁而上。伍詠冬雖然多日不練,武藝生疏,但拳腳上的功夫還是有的,當下施展出來,以一敵六,不處下風。
但伍詠冬吃虧在體內不繼。本來女子的力氣就差點,伍詠冬在日以繼夜地被輪姦虐待之後,早已憔悴不堪,雖然幾名少年被她打得鼻青嘴腫,但伍詠冬終於還是不支,被他們蹬倒在地,拳腳交加。可憐的女警察除了用手護住臉部之外,絲毫招架不得。
小混混們也揍夠了,提著伍詠冬的身子令她站起來,為首一人捏著她的臉,淫笑道:“臭小妞,跟爺們發狠?嘖嘖,長得還挺標緻嘛……”另一隻手摸到她的胸前,捏了一捏。
伍詠冬怒目而視,奮力掙扎,可對方更是得意,索性抓著她的胸口,向兩旁一扯,將她胸前的|乳罩向下一拉,兩隻Ru房暴露彈跳而出。
“原來是隻破鞋!”他哈哈大笑。伍詠冬雪白的Ru房上,青一條紫一條,盡是醒目的爪痕和齒痕,狼籍不堪。
眾少年卻不管破不破鞋,將伍詠冬拖到大樹後較僻靜處,圍在中間,上下其手。伍詠冬尷尬不已,又羞又急,剛剛逃脫兩個不良少年的魔爪,又陷入另一群不良少年的狼窟。
想到自己英雄末路,虎落平陽,竟一再被這些九流的角色欺凌淫辱,悲從中來,慨嘆命運對自己不公如是,今後不知道還會被他們如法炮製,監禁凌辱,不由更是又怕又急。
當一隻只的淫爪在她的|乳上腰間肆意侵擾,又掀起她的裙子,摸到她的下體時,一陣激凌的感覺襲上丹田,驟然間身體酥軟,被愛撫甚至被捆綁的渴望格外強烈。
伍詠冬心中害怕,被迫“練就”的一身淫骨終究驅之不去,深恐噩夢重演,萬劫不復,突然福至心靈,叫道:“我有愛滋病,不怕死的就來吧!”
眾少年自然不信,呆了一呆,哈哈大笑,乾脆把她按倒在地上,捉住手腳,剝下內褲,將她雙腿分開,淫猥的手指乘勢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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