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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失色。
「別忘了,我已經不是五年前的凌衛雲,而你也變了。」他邁向門外,對守在角落的葉剛說:「看好裡面的女人。」
「是。」
「她呢?」浦衛雲未指名,但葉剛已瞭然於胸。
「前面有人看守著她溜不出去,已轉身跑到後面去了。」
浦衛雲不再多言,快步直奔向後院,果真在淺灘旁找到了她.
「你好雅興,是在這兒欣賞黃昏美景,抑或是懷念著咱倆的第一次?」他沉冷磁性的聲音讓陷入沉思的上野蕎狠狠打了個冷顫:
「你不去安慰你的前妻,跑來這裡幹嘛?」她淚眼蒙朧,十足像個被人離棄的可憐小女人。
「怎么,吃醋了?」他蹲在她面前,笑容可掬地說。
「你走:放心,我不會尋死,你少不了我這個籌碼。」她咬緊下唇,哽著聲說,雖忍住眼中的淚,但心中的痛卻無止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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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吃醋了。」他舉手抹去她眼角的淚。「如果我告訴你,你現在連當籌碼的資格都喪失了,你怎么辦?」
他好狠啊!
上野蕎哽咽地說:「讓我離開,從此咱們形同陌路,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這樣總成了吧?」
「這怎么成?你這丫頭走路常摔跤,我怎放心讓你走勞什子的獨木橋?你不怕摔個粉身碎骨?」
突然一陣大浪襲來,她來不及走避,已是衣衫盡溼。
「粉身碎骨也好過被你戲要嘲弄!你一定在笑我的自作多情,笑我的不自量力,在你心中我只是個不檢點的女人,為了一個不熟悉的男人,連自己的哥哥都不顧! 」
海風吹來,冷得她直髮抖,但身上的冷怎敵得過心口的寒慄?她好恨自己,好後悔自願跟著他,還說什么無怨無悔。
這挖心剖肺的一句話在他心底不過是句笑話!
「憑你我的關係,你還說不熟悉?」他臉沉了下來,對她否認一切的說法痛恨極了。
「你不要再拿那種事來嘲笑我……啊! 」她起身要走,卻被他矯健一撲,雙雙倒臥在地,弄得兩人全身溼透,狼狽不堪。
「你就只會惹惱我! 」難道她不明白他也可以不讓她跟,既然讓她跟了,就有留她一輩子的打算。這幾天,他心底一團亂,終於在今天遇上陸凱雯時混沌的心霍然清朗;他要的女人只有她上野蕎一個。
至於他對陸凱雯的那份情早在五年前化為烏有,只是被背叛的恨意讓他以為她仍佔據他的心。
「你去找你的前妻,她沒死,回來了,你慾望的發洩也有了物件,何需再來找我?」心慌意亂下,她已口不擇言。
「是嗎?偏我就想要你。」他俊眉微擰,直勾勾注視著她全身浸溼而畢露的身段。「你故意躲來這兒,就是想和我在這裡Zuo愛?」
他的話像顆炸彈,將上野蕎的思緒炸得一片狼藉!
「放開我……」他突然扛起她,走至不遠處的草皮,並將她置於其上。
「基於前車之鑑,在這兒我才不至於吃了滿口沙。」他狂浪不群地俯視她,一手製住她的身子,一邊伸舌輕舔她頰上的淚。
這謔語狎句幾乎讓她羞愧而死,她胸口怒火劇烈狂燒,「你不是才和她……」
'閉嘴:我沒和她做任何事。」他的吻如羽毛般輕柔,緩緩吹拂到她頸側。
「我不相信……」她拚命壓下胸口的喘息;他的調情技巧一流,愛撫的手法更是高超,怎是青澀的她所能抵抗的?
「隨你怎么想,我說的是實話。」他不過是在床上演出套話的戲碼,怎知會不湊巧被她撞見。
他所說的一切讓她恍惚了,「你那么愛她,她又光著身子躺在床上,你怎忍……」
「對,就因我忍不住,所以現在來找你了。」他以牙齒叼開她胸前的扣子,直到她的衣衫敞開,白哲誘人的Ru房彈跳至他眼前,焚紅了他的眼。
她怎能忘掉他剛剛對陸凱雯所說的話?「你愛的人是她,我什么都不是,何必要我……唔……」
他突然低下頭攫住她顫動的粉唇,狂亂粗魯地碾遍她的柔軟,悉數吞盡她欲出口的怨言;雙手則託高她的酥胸,蹂躪那兩蕊粉蕾。
他深深吮住她的舌,不留一絲讓她喘息的空隙,雙手己是不受控制地撫上她的嬌軀,在她胸前與各處敏感部位留下一個個怵目驚心的紅印,幾乎要揉碎她……
這代表著懲罰,懲罰她的不信任!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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