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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難怪茉莉媽媽會這麼想,這樣的事慕容曉枝是經常做的,一個月三十天,至少有二十八天茉莉媽媽會被慕容小枝戲耍。
不過戲耍的都是一些小事,比如說‘她突然故意摔倒,然後痛苦的抱腿說自己腿斷了,等別人信以為真之時,她就會笑嘻嘻的說,開個玩笑,你上當了之內的話。’
已塗好染髮劑,正拿朔料袋往頭上套的慕容小枝感受到了茉莉媽媽詫異的眼神。她惡作劇心性來襲,哈哈一笑,拿著手上還未放下的密梳,對茉莉媽媽揚了揚手戲虐道“怎麼,您老也想來點?”
她突然轉變心性跟茉莉媽媽開玩笑,是考慮到如果自己突然轉變性格,勢必會引起他人的懷疑,雖然說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事,但還是沒必要的麻煩能不引起就不引起的好。
“得得得,你還是自己用,我還得去做飯。”茉莉媽媽見女兒恢復了平常的性子,心裡想著肯定是自己想多了,她內心雖然有想法但表面上卻還是笑著擺手。
慕容小枝挑了挑眉不以為意的收回手,攏了攏頭上的朔料袋,轉身進了房間。
茉莉媽媽笑著看見女兒進了房中,自己才轉身進了廚房。
晚飯間~
八仙桌上放著兩菜一湯,雖然不能夠說色香味俱全,但和這香跟味還是能沾點邊的。
頭髮已經打理乾淨的慕容小枝聞著香味從房裡出來,見青椒肉絲,清炒大白菜,番茄蛋湯都冒著熱氣整齊的擺在桌上,香氣撲鼻。她摸了摸早已空空如也的肚子,伸手就對著去青椒肉絲下手。
一天了,慕容小枝一天裡只是早上吃了一碗稀飯,不餓才怪。
手剛伸出來,就被另一隻手給拍回去“拿碗筷,都這麼大了還改不了徒手抓菜吃的習慣。”
茉莉媽媽剛從廚房裡出來就看見,頭髮已變回黑色的女兒,雖然遠處看起來是黑的,但近處還是能看到那五彩斑斕的髮絲,只不過比以前要好上許多,剛覺得女兒還是這個樣子好看,就看到女兒徒手去抓菜,她連忙過來制止。
慕容小枝收回手,憋了憋嘴巴才捂著肚子走進廚房。
等她從廚房盛飯出來之時,茉莉媽媽已把自己的房門開啟,坐在飯桌前,收看今天的新聞報道。
八仙桌右斜對面是茉莉媽媽的房間,所以就算坐在飯桌也看的十分清楚。
茉莉媽媽的房間也不大,裡面只放了一張床跟一個櫃子,櫃子上放著大約二十一英寸左右的彩色電視機。
此時電視機裡,一個身穿白色襯衫,三十歲左右的短髮美女主持人,正與一個五十歲左右,戴著金邊眼鏡微胖的男子,以你問我答的方式進行交談。
“吳教授,雖然科學家已經判定今天會出現日全食,但沒判定日全食的變化,您對今天因日全食的出現而產生的氣溫變化,有什麼看法?”美女主持人開始問話了。
這也是廣大市民所關注的,慕容小枝也不例外,她總感覺有些古怪,但要說古怪在哪裡,她又說不上來,所以她端著飯碗並沒有坐下,而是目不轉睛的盯著電視。
“大家都知道,月球是圍繞地球轉的,而地球又圍繞太陽轉,這次因日全食而產生的溫差氣候,在我推斷,是月球執行到地球跟太陽之間,它們三者處在一條平行線上所產生的變異,日。。。”吳教授微笑著對大家解釋著,而絲毫沒有感覺到眼前的危機。
當吳教授剛開口回答的時候,女主持人的臉色就有了變化,本來白裡透紅的臉慢慢變為青色,水汪汪的眼瞳也開始渾濁,額頭至脖頸的血管爆起,如蚯蚓般密密麻麻的佈滿整張面孔,拿著話筒的手也不似剛才的水嫩,而是像被吸乾了血般的枯骨,瑩白的指甲烏黑一片,用肉眼都能看見它在增長。
還沒等吳教授把話講完,女主持人的手已經沒進了他的胸膛,可見那指甲有多鋒利。
插入他胸膛的那一刻,吳教授並沒有斷氣,而痛苦扭曲著臉龐針扎,想努力推開女主持人,把她的手從自己胸膛裡拔出來。
血液如止不住的泉水般,從吳教授的胸膛湧出來,滴落至白色的地板上,片刻間他胸口已猩紅一片。
女主持人好像問到了血腥味,興奮的發出‘嗤嗤’的怪笑聲,接著從吳教授的胸膛拔出自己的手來,拔出之時還把他的內臟一併帶出。
猩紅的血液隨著它的抽回手的力道,濺的到處都是,如一朵朵寒梅飄灑在各處。
吳教授當場斷氣,而女主持人則抓著手裡的腸子、肝臟往嘴裡塞,腸子的另一頭還連著已亡吳教授的身體,血液不住的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