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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蕭逸很奇妙,跟平時迥然不同,好似有無窮無盡的話要說,可能這才是真實的他吧。
殺手沒有朋友,沒有親人,只有忠心,忠於組織,忠於頭目,他們就如同一個個殺人機器一般,血是冷的,心一樣也是冷的,蕭逸可能是多年的積壓,今天找到了釋放介面,此時便滔滔不絕的倒出。
他寂寞,他孤獨,他需要有人能溫暖他的那個早已冷卻的心,說不定這個人就是慕容小枝。
兩人並列靠在車身上,抬頭目無焦點的遙望著月空,蕭逸不停的說著他的往事,雖然他的語言一直都是冷冷的、淡淡的,但是不難聽出其中的辛酸與悲涼。
誰也沒來打擾他們,兩人的對話一直到凌晨兩點鐘才結束。
到了兩人預休息之時,蕭逸最後問她,那幾夜是不是她,或者只是想確定什麼,她硬著頭皮承認了,但卻是把換魂的來龍去脈都一一說了出來,包括對他做出那種事的是白霧,而不是她。
首先見慕容小枝承認的確對他做了那種事,蕭逸心中竟莫名的有一絲高興,但又聽聞她接下的話,心中雖然驚奇但最多的還是失望,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高興什麼,失望什麼。
兩人一直的談話聲音非常小,如果不是刻意,更本就聽不到,而蕭逸最後問出的問題之時,已是凌晨,大家早已進入夢鄉,可唯獨有個別出挑的,那便是阮澈。
阮澈不是有意的偷聽,而是身懷異能,光明正大的聽,當他聽到慕容小枝迷|奸蕭逸之時,大腦猛的一陣恐怕,全身血液停滯,心臟一陣陣抽疼,更多的是不可置信。
可聽到慕容小枝後面的話之後,雖然整個身體還是酸澀難耐,但卻心中莫名的一陣竊喜。
第九十九章 強者為尊
兩人回到眾人之中時,發現今夜有人守夜,三人輪流,而此時守夜之人正是阮澈,蕭逸與阮澈沒有太多的交集,看也沒看阮澈便倒在地鋪上,閉眼沉睡。(。pnxs。 ;平南文學網)
慕容小枝不知怎麼的,發現此時是阮澈在守夜,又想起自己剛才對蕭逸坦白的話,也不知道阮澈到底聽到了多少,心裡竟生出幾絲心虛,好似自己是被抓姦在床的妻子一般。
“你守夜啊?”站在原地糾結了半天,慕容小枝方才交掐著雙手,低著頭,腳下不停的胡亂畫著圈圈,嘴巴小聲嘟囔著道。
話一出口,她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這不是沒話找話說麼?人家不是守夜難道是抓姦啊?呸呸呸。。。。。。她有些懊惱的搖了搖胡亂瞎想的腦袋。
阮澈見慕容小枝與蕭逸從車的另一頭走出來,又回想起她對蕭逸坦白的話,心中生出幾絲嫉妒,但聽聞慕容小枝明知故問的話以及她做出這一連竄的動作,心下幾分好笑,之前的嫉妒與苦澀瞬間一掃而空。
不過好似想到了什麼一般,預愉悅勾唇的阮澈突的眸光黯淡下來“恩,聊一聊可好?明天我們便要分別了呢!”我相信我們很快會再次見面的,希望到時候你可不要忘了我,這句話阮澈並沒有說出口,只是在心中輾轉默唸,希望有朝一日,能與她並肩而行,在他與她分別的這段時間,他會努力讓自己便強大,日後能護她周全。
慕容小枝口中的白霧並未被消滅,這不僅僅是她心中的隱患,亦是阮澈與蕭逸心中的利刺,阮澈害怕白霧強大之後再回頭報復慕容小枝,而蕭逸則是對白霧無形之中的恨意,以前的白霧只是令他厭惡,而經過失|身一事之後,身心無時無刻不想把之碎屍萬段。
聽聞阮澈悶悶的話語。她猛的抬頭,脫口直言道“啊?這麼快?”但見阮澈不解的看著自己,她面色泛紅的解釋道“哦,我是說以後我們還有沒有機會再見?”
慕容小枝的反應。阮澈看在眼裡,已經二十出頭且在阿諛我詐之中長大的他,怎能看不出來她的想法,看來自己也不是在她心中全無地位,只是青澀的她還不明白而已。
阮澈也不拆穿,順勢接住她的話道“有的,過不了多久我們會再見的。”
她知道阮澈有他的事要做,所以也不便挽留,憑兩人的關係,客套話亦是不用多說。只是說了一些,什麼日後小心行事,注意危險什麼的,關切之語。
兩人有一句沒一句的搭話,直到天際劃過第一縷曙光方才結束。阮澈絲毫沒有睏意,而慕容小枝卻是哈切連天,結束談話後,阮澈繼續守著,她則睏意來襲,倒頭便睡。
再次醒來人已經在車上,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上的車。也不知道車到底開了多長時間,拿出口袋之中的懷錶觀看,此時已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