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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歡上了。
他不清楚自己的喜歡有多深,唯一可以確定的是,自己想試著去愛她,而不是現在單單的喜歡。更不想拱手讓人,就算是兄弟也沒得商量,大家各憑本事。
暖意如一縷縷金燦燦的陽光般嫵照在他心房,媽媽說過:‘若是有一個女子肯用命來換你的命,那麼她便是你今生的幸福,不管發生何事永遠也不要放手,否則定會後悔。’
媽媽去世已經十多年了,他的心也隨著,小三的出現、媽媽的去世、爸爸的濫情、繼母的偽善、那個人女兒的出生,而慢慢關閉。
除了好友以外的人,皆被自己遮蔽在心靈之外,另外還加固了一把天然大鎖,誰也別想進來。
可當自己遇見了她,心慢慢動搖了,鎖也隨著心中的漣漪慢慢脫落。猝然在這一刻自己想為她開啟心裡的大門,只是不知道她願不願意進來。
不過在這種環境下,她這樣奮不顧身的救自己,而且剛才好像還奪走了自己的初吻。。。。。。應該是有些喜歡自己的吧?
慕容小枝看著一下陰鬱、一下傻笑、一下羞澀的阮澈,頓時有些二丈摸不著頭腦。
與此同時陶澤那邊----
‘砰’最後變異蜘蛛承受不住陶澤變相且含有技巧的攻擊,最終倒地不起。平坦的馬路此時已是坑坑窪窪,石塊、灰塵、暗綠色的液體在陽光的照耀下顯的一片狼藉。
昔日漂亮堅固的高速路,誰會想到如今會變成這般模樣?除了陶澤其他幾名異能者皆都倒地大口踹著粗氣。
陶澤此時單手提著軍刀,眼裡變幻莫測的看著正在聊天的某兩人。
剛才的一幕幕他自然也是看見了,包括慕容小枝捨身相救,兩人不顧旁人的吻在一起,妹妹與她之間的對話,阮澈的維護,他全都看在眼裡。
“你不知道剛才很危險嗎?你就這麼喜歡他?喜歡的連性命都不要了?”最終他還是忍受不住心裡的酸楚,鬼使神差的走到她身邊,一句句醋意的質問。
“你到底在胡說些什麼?我剛才是。。。。。。”任慕容小枝想破腦袋也不會知道,剛才自己本是無心的舉動,被別人理解成了,她豁出性命的救人。如果不是自己的親人或者是愛人,誰會這麼傻不要命的救?
不止阮澈與陶澤誤會了,只要是看到剛才一幕的人皆會誤會。
剛開始救阮澈之時,她是出於本能,不過也不是沒有計劃過的。
第一她預測過蜘蛛撒網速度(剛才被襲擊了幾次,能預測不出來?),在她推倒阮澈之前是不可能砸到哪裡,不過也不能排除意外。
第二若是阮澈被變異蜘蛛傷到,那麼他們這裡所有的人便會離死亡更近一步。她不想死,所以必需得去救他,但救他的同時也不想搭上自己的小命。
可在他人眼裡就不是那麼回事,誰知道她會在這麼危機的時刻還在考慮事情孰輕孰重?誰會知道她會在這麼短的時間裡做出判斷?看著表面,只知道她是在豁出命的救人。
“你剛才是什麼?不要告訴我是出於什麼本能。我知道,你第一眼見他的時候,就看上他了,但也不需要連自己的命都不顧吧?原本以為你跟別的女人有所不同,沒想到你跟她們沒什麼兩樣,一樣的膚淺。”他毫不猶豫的截住了她要說的話,一點解釋的機會都不給她。
陶澤就像是被丈夫拋棄的怨婦一般,雖然語氣與怨婦相同,但面部表情卻相差十萬八千里。
怨婦本該委屈不甘或者是隨處撒潑的嘴臉,而他卻神態冷然,並無半點怨婦樣。
其實他心裡的苦楚有誰能得知呢?高傲如他,不願在任何人面前低頭,承認自己的脆弱,所以他註定感情上是個失敗者。
“你有什麼資格質問指責我?我與你又是什麼關係?”忍住胸口痛意來襲的慕容小枝,心裡也是一陣窩火,本來就是出於本能,雖然還帶著其他內容,這叫她如何解釋?說自己怕死所以才救他?或者說自己早已預算好蜘蛛撒網的時間,確保自己不會受傷才會去救?說出去誰信?
‘膚淺?’自己什麼時候說自己高尚了?
等等‘看上他?’,‘他’指的是阮澈?,看上阮澈這話又是從何說起?
她定眼循視各懷心事不同表情的眾人,‘不會其它人也這麼認為吧?’這下是跳進黃河裡也洗不清了。
陶澤眸光酸澀的看著眼前,因憤怒而漲的通紅小臉的女人。是啊,自己有什麼資格指責她?自己又是她什麼人?朋友?貌似一路上他們除了吵還是吵。仇人談不上,戀人?怕是隻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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