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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真章之時,我要見識你是怎樣一位‘強中強手’?”
話完,不再理睬司馬玠,頓足飄身,縱下小峰而去。
但諸葛蘭雖然負氣而去,卻在馳出一段路兒之後,便即止步。
她止步之故,是覺得自己儘管日後可與司馬玠互見真章,但如今這樣離去,總有點不大妥當!
因為:一來不論自己是否承情?司馬玠此次趕到廬山,其用意總是幫助自己!
二來,他此次受傷,原因在於“對掌散功”,又是對自己的極度關切表現。
三來,自己雖喂他吃了“九轉續命丹”,但藥力要到何時才能充分發揮?傷勢要到何時才能痊癒?卻是未可預料!
假如在司馬玠藥力未發。傷勢未愈之際,又與伏少陵、伏五娘,或其他兇邪相遇,多半將慘遭劫數,豈非成了我雖不殺伯仁,伯仁由我而死?
再想起自己與司馬玠之間,毫無仇怨,只不過由於一般武林人物,都誇讚他是“十二金剛”中的“強中強手”,有些不服,想和他一較上下而已。
以司馬玠本人而言,則分明是位英挺絕世,武學超群的少年俠士……
諸葛蘭想到此處,把道理完全想通。
她認為自己日後儘可與司馬玠爭勝逞強,鬥個天翻地覆,如今卻決不應在危急之中,棄他而去。
主意一定,諸葛蘭不單止步,並即回身。
她回身之舉,自然是後悔適才的孟浪離去,願意重回司馬玠身邊,對他照顧。
人的心理,異常微妙!
女孩子的心理,更是微妙得不可思議!
諸葛蘭的這種心中後悔,並以行動表示的認罪舉止,是在她單獨思忖,無人同處時,才會流露。
假如有第三人在側,她為了面子關係,為了保持女孩兒家的高傲自尊,寧可錯誤到底,也將絕不回頭!
司馬玠對於諸葛蘭,早已愛得心痴神醉,魂夢相思,若見她回頭,自必喜心翻倒,賠盡小心,這“玉金剛”與“粉黛金剛”,豈不即將水到渠成,有結為羨煞旁人的武林劍侶之望?
但,情天易生變,好事偏多磨!
當諸葛蘭帶著一份羞,二分愧,三分自己也莫明其妙的“怦怦”心跳,回到峰腰亂石前時……
“羞”消失了,“愧”沒有了,“怦怦心跳”卻越發加強,終於變成了滿腹驚奇詫異!
因為亂石依然,“金剛”不在,司馬玠竟失去蹤跡!
諸葛蘭適才曾為司馬玠細察脈象,知道他臟腑間傷勢極重,幾將生命不保!
縱令師傅“九轉續命丹”的效驗如神,司馬玠最少也將調養上三五日後,才有復原之望!
如今重傷未痊,真氣難聚,內力難提,身法難於利落之際,對這高山峰,怎樣自行上下?
既然無法上下,司馬玠的失蹤之事,多半是被別人擄去。
判斷雖然如此,諸葛蘭卻不肯罷休!
所謂不肯罷休,便是她要追尋司馬玠的蹤跡。
目前,追蹤之策,只有兩策,一策是“叫”,一策是“找”。
叫……叫不應,任憑諸葛蘭喊破喉嚨,依然是空山寂寂!
找……找不到,任憑諸葛蘭把這座山峰上下,完全找遍,依然是松石幽幽!
這位“粉黛金剛”,性格剛強無比,越是這樣,她越是不肯干休,立意非把司馬玠找到不可!
諸葛蘭尋塊乾淨大石,獨坐沉思,吸了一口長氣。
她這是先要靜下心神,等天君安定,靈明活潑後,再複決定策略!
不管什麼策略,原則卻只是一個“找”字。
找,可分遠近,近處業已尋遍,只有再向遠處去找。
諸葛蘭定下心神,細一尋思,覺得目前不能顧慮得太多太遠,只能暫把“廬山”作為搜尋範圍。
“廬山”雖也萬壑千峰,但自己所知的著名兇邪巢穴,卻只有二處。
一處是“白髮金剛”伏五娘母子所居的“陰陽穀”。
另一處是“鐵嶺狼人”万俟惡,與“毒金剛”申屠豹、“瘦金剛”孫一塵等,臨時盤據的“雙劍峰”。
在這兩處中,加以選擇,諸葛蘭非常容易的便選中了“雙劍峰”。
因為若是再去“陰陽穀”,只有找尋司馬玠的唯一作用。
若是前去“雙劍峰”,則至少作用有三:一是找尋司馬玠……
二是策應方古驤、熊華龍……
三是處置申屠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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