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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玠這突然來找伏少陵之舉,蘊有深意:因為他與“風塵酒丐”熊華龍,追下“百寶崖”頭之後,因略遲片刻,已得知諸葛蘭與方古驤結伴同往“廬山”,要到“陰陽穀”中,追殺申屠豹、孫一塵,並鬥鬥伏五娘、伏少陵母子!
司馬勁深知伏少陵還好鬥,伏五娘卻功力老辣,太以難鬥,何況對方又大佔地利,‘陰陽穀’中,定有十分兇險!“
他正為諸葛蘭大大擔憂,準備隨後馳援,熊華龍卻怪笑說道:“司馬老弟,這才叫‘說著曹*,曹*便到’,你看那走進‘金谷園’妓院,油頭粉面的白衣書生,不正是‘風流金剛’伏少陵嗎?”
司馬勁靈機一動,向熊華龍揚眉笑道:“老人家,我有計了,諸葛姑娘的‘廬山陰陽穀’之行,包管可以安然無恙!”
熊華龍取出酒葫蘆來,飲了兩口,翻著眼皮,怪笑問道:“老弟計將安出?”
司馬玠笑道:“我們來個兩路分兵,彼此略作小別……”
熊華龍不等司馬玠話完,便自介面叫道:“老弟別賣關子,你到底要派件什麼美妙差事,給我老花子呢?”
司馬玠劍眉微軒,含笑說道:“我要請老人家單獨前往‘廬山陰陽穀’,為諸姑娘,和方大俠打個接應!”
熊華龍苦笑一聲,目注司馬玠道:“司馬老弟,老花子這幾套三腳貓,四門斗的玩意兒,對付起一般武林人物,雖還綽綽有餘,但卻惹那‘白髮金剛’伏五娘,那位夜叉婆惱起火來,說不定會挖出我的心肝,作為下酒小菜……”
司馬玠聽得啞然失笑,揚眉問道:“老人家怕被伏五娘生剮心肝,不敢去‘廬山陰陽穀’嗎?”
熊華龍被他這麼一問,又有點激起傲性,不甘過份示弱地苦笑答道:“常言道:‘拼著一身剮,敢把皇帝打’,我老花子這大一把年紀,對生死二字,看得甚輕,有甚不敢去呢?”
司馬玠笑道:“老人家敢去就好……”
話猶未畢,熊華龍便介面叫道:“司馬老弟,我去便去,只是你得告訴我,你為何不去‘廬山陰陽穀’,你又有什麼任務?”
司馬玠目光一閃,微笑說道:“人生難得是偷閒!又道是‘人不風流枉少年’,我見這‘金谷園’是個燈紅酒綠,紙醉金迷的絕妙去處,也想進去逛逛!”
熊華龍起初一怔,旋即恍然大悟地向司馬玠的肩上,重重一拍,怪笑說道:“司馬老弟,真有你的,我明白你這相當高明的‘風流’用意!”
司馬玠笑道:“雖然說‘人不風流枉少年’,但‘老尚風流是壽徵’也是膾炙人口之語!故而假如老人家不願去‘陰陽穀’,我們就來個對換,由你進‘金谷園’吧!”
熊華龍連搖雙手,怪笑說道:“二八佳人體如酥,腰間仗劍斬凡夫,雖然不見人頭落,暗裡催君骨髓枯!我老花子寧願去到‘陰陽穀’中,被‘白髮金剛’嚼食心肝,也不願進入‘金谷園’內,被那些紅粉骷髏,吸盡骨髓……”
語音至此一頓,飲了兩口酒,怪笑又道:“何況‘風流金剛’伏少陵那一身功力,相當高明,大概也只有你司馬老弟,才可以使他服服貼貼,聽憑利用!換了我老花子,多半辦不到呢!”
司馬玠俊目之中,閃爍智慧光芒,揚眉叫道:“老人家既然明白我的意思,應該知道‘廬山陰陽穀’中,縱是劍樹刀山,也將化為康莊大道!”
熊華龍揣起酒瓶,點頭說道:“不錯,我此去可說是毫無兇險,但在我未曾趕到‘廬山陰陽穀’前,諸葛姑娘,與方古驤老兒,卻兇險甚大!”
司馬玠對於諸葛蘭極為關心,目注熊華龍道:“老人家既知利害,路上請莫要耽延,走得快些,等我趕到‘廬山’,再請你和方古驤老人家,盡醉三日,一較酒量!”
熊華龍呵呵笑道:“我知道老弟是關懷那位‘粉黛金剛’諸葛姑娘,生怕她在‘白髮金剛’伏五孃的手下,吃了苦頭!
這樁佳話,老花子必為盡力,促其實現,但等‘粉黛金剛’,成為你的‘粉黛夫人’之際,那頓喜酒,可至少要請我喝上三大缸呢!“
司馬玠見他只是嘮叨打趣,卻不動身,遂一揚右掌,佯怒叫道:“老人家,你胡說八道什麼,還不快走,莫非想嚐嚐我‘金剛掌’的滋味?”
熊華龍“哈哈”大笑,搖手說道:“慢來,慢來,老花子的雞肋,不足當‘金剛’尊拳,老弟的‘金剛掌’,還是留到‘金谷園’中去,拍散野鴛鴦,驚破巫山夢吧,我們‘陰陽穀’見!”
話完,身形閃處,果然施展絕頂輕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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