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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下遂把“病金剛”焦健,以真“紫芝”贈給自己服食,以“假紫芝”使“七絕魔君”孟南,為之中毒大瀉之事,說了一遍。
她說的全屬實情,當然其間也略有保留。
由於諸葛蘭與夏侯英二女之間,有種微妙關係,諸葛蘭遂暫時不願揭露自己的真實面目。
她既不肯揭露本相,自必略有保留,只說焦健於“紫芝”
一事之上,對已有惠,不說他以“多愁多病身”,想追求“傾國傾城貌”之事。
夏侯英靜靜聽完,目注諸葛蘭,雙揚秀眉,嬌笑說道:“朱兄,那‘病金剛’焦健既對你有如此大惠,則小妹看在你的分上,決不對他過為已甚就是!”
諸葛蘭道:“夏侯姑娘這樣說法,是不打算向他施展你那‘玫瑰奪魂刺’了!”
夏侯英搖頭說道:“不,我若見了‘病金剛’焦健;仍要利用他的弱點,把‘羅剎笑’和‘玫瑰奪魂刺’,對焦健配合施為!”
諸葛蘭聞得此言,不覺一怔!
夏侯英嬌笑又道:“朱兄請想,焦健已是‘七絕群魔’的核心人物,我若能將他制住,逼其相助援救司馬玠兄,豈非事半功倍?等到事成,我再給予解藥,並向焦健敬致賠罪之意!”
諸葛蘭想了一想,點頭笑道:“夏侯姑娘採用這種手段也好,因那焦健為人,似極怪僻,我雖與他略有交情,若是明言求助,他還未必準答應呢!”
夏侯英苦笑說道:“我雖有這種打算,卻不知是否遇得上那‘病金剛’焦健?反正不管怎樣,我縱把這條性命,丟在‘七絕谷’中,也要盡力援救司馬兄脫險!”
諸葛蘭看出她言發由衷,對於司馬玠,確實一片真情,不由更加深了心靈中的寂寞之感。
但這種相當孤悽的寂寞之感,只能讓它悶在心頭,神色上還要浮出笑容,向夏侯英安慰說道:“夏侯姑娘不要擔憂,常言道:“吉人自有天相’,如今已入‘野人山’境,我們隨處留神……”
話方至此,隱隱聽得有人作歌之聲。那歌聲唱的是:“既願作深談,敢不訊息告,月上斷頭崖,人約黃昏道,只愁我多愁多病身,怎當卿傾國傾城貌,刻骨惹相思,魂牽更夢繞!”
諸葛蘭聽清歌聲之後,“咦”了一聲,向夏侯英含笑說道:“天下巧事真多,這真叫‘說著曹操,曹操便到’!”
夏侯英詫道:“這作歌人莫非就是焦健?”
諸葛蘭點頭笑道:“正是,我暫且躲向一旁,夏侯姑娘迎上前去,向他施展‘玫瑰奪魂刺’和‘羅剎笑’吧!”
夏侯英秀眉微軒,才一點頭,諸葛蘭向她拋過一瞥神秘笑容,身形閃處,便橫飛數丈,隱入山峰半腰的樹石之後。
這時,那隱隱歌聲,也逐漸接近,但可聽出並非向他們迎面而來,似是走向右側?
夏侯英紅衣輕蕩,循聲追去。
繞過山崖,歌聲已歇,但也瞥見了作歌人影。
諸葛蘭料得絲毫不錯,那作歌人確實是那病容滿臉,白髮盈額的“病金剛”焦健。
夏侯英微啟珠喉,叫了聲:“焦大俠請留步!”
焦健愕然回頭,一團紅雲,凌空飛墜,夏侯英業已俏生生地,站在他的面前。
焦健見是夏侯英,抱拳笑道:“夏侯姑娘,你怎麼也來野人山,莫非仍想營救司馬老弟嗎?”
夏侯英冷冷說道:“我知道司馬兄業已被你用‘金蟬脫殼’之計,先行送人了‘七絕谷’內!”
焦健笑道:“雖然司馬老弟已入‘七絕谷’,但這條計兒,卻是‘八臂金剛’龍嘯天所訂,絕非我焦健……”
話方至此,夏侯英左掌微揚,向他伸出了纖纖五指。
焦健詫道:“夏侯姑娘,你……你要什麼?”
夏侯英道:“焦大俠好高明的手法,我要向你索還昨夜被你所偷去的那件東西!”
焦健“哦”了一聲,目光微轉,未曾立即答話。
夏侯英突然收斂了冷峻,堆起滿面笑容,並向焦健改口嬌聲叫道:“焦大哥,你怎麼了?像你這等名滿江湖之人,好意思拿了我的東西,不還給我嗎?”
一面嬌聲笑語,一面款擺腰肢,邁著春風俏步地,向焦健身前,嫋嫋走去。
焦健眉頭一皺,在夏侯英即將走近自己時,向後退了三步。
夏侯英見狀,也自一怔?
因為焦健這種舉措,到像道貌岸然,不似諸葛蘭所說,患了“寡人之疾”模樣?
她邊自奇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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